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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了爱你不懂吗(Hold住旧爱之一)(9)



“哈思乐旅社”这五个字有如芒刺在背,让他一刻都无法静下心来,对于分开的这些年,她是否有过别的男人,他更是不愿去想。

若是她有过别人,他也怨不了她,只是他希望她……没有。

“张秘书请假两个月?”一上班就得知这个消息,真是让灿颜大感意外,错愕极了。

凤撼锐看着她那目瞪口呆又青天霹雳的样子,感觉很满意。“她男朋友在加拿大留学,听说是跌断腿了,她要过去照顾。”

“可是工作工作怎么办?”她张口结舌的问。

“不是还有你吗?”他好整以暇的说:“照顾男朋友本来就是女朋友的责任,难道你要张秘书的男朋友一个人孤苦伶行的靠一只脚在异乡生活?”

“我不是那个意思,只是我怕工作上我无法胜任……”她真的觉得很怪异,要离开这么久,张媛茹却连通告知电话都没有打给她?

“遇到困难再问张秘书就好了,她只是请假,不是离职。”他轻描淡写的说。

他的话让她宛如吃了颗定心丸。

他说的对,她似乎是反应过度了,现在通讯这么方便,也可以视讯教学啊,她实在不必把人忧天,搞不好她应付得来。

正在思忖等一下是否要先打个电话给张媛茹时,她的耳边又传来某人波澜不兴的声音。“张秘书不在,晚上你陪我去应酬。”

她又吓了一跳。“应、应酬?”

“不会要你喝酒,你只要待在我旁边就好。”他淡淡地说,语气依旧平缓,听不出一丝情绪。

昨天硬是要张媛茹把她叫回来问她的行踪,她说,吴孟哲的表妹要学琴,他请她帮忙去挑乐器和课程,音乐教室就在麦当劳隔壁的大楼里,他们才会约好一起吃午餐后再过去挑。

听完张媛茹的回报,他很不高兴。

原来连那家伙都知道她是音乐系的高材生,他觉得很不舒服,很介意吴孟哲知道的那么多。

“可是我从来没有应酬过……”她很不安,脑海里浮现电影里的纸醉金迷,想到自己要置身那种场合,她的鸡皮疙暗都起来了。

“凡事都有第一次,张秘书不在,你陪我去应酬的机会还很多,你要适应。”

他云淡风轻的说。

他的话让她如梦初醒。

是啊,这就是职场,不是她说不要就不要,身为下属,哪有说不的权利,除非她想被炒鱿鱼。

如果是以前的他,绝不会叫她陪着去应酬,他可是个超级醋蝉子,路上有男的多看她一眼,他都会不高兴,更何况是去男人居多的应酬场合,那是绝不可能会发生的事。

为什么老天爷要一次次的向她证明他真的不记得她了,是要让她对他彻底死心,不要再心存还能在一起的奢求了吗?

而老天爷可知道,她快要不能忍受这种天天在他身边,看似亲近却又遥远无比的折磨了?

是啊,他说的没错,她确实是只要待在他身边就好,因为人家都是敬他,没人理会她这个小助理。

结果是,他喝醉了,醉得非常彻底,她和高硕两人把他扶回家,当然大部分是高大的高硕在扶,她只是帮忙平衡重心而已。

这是她第一次进入他家,当然不是以前那间小套房了,是位在市区一处闹中取静的高级住宅区。

她很意外他不是住在华厦里,而是独栋的两层别墅,有个可放三台车的大车库和草皮花园,室内则是自然简洁的风格,没有什么蕾丝桌布或抱枕的。

不过,现在可不是观赏他家的时候,她和高硕把他扶进客厅里,高硕又一个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把他扶进房里让他躺下,她看着他在床上很不舒服的在呻吟,脸色泛白。

“我要喝水……”他唾语着。

“那我就先走了,段小姐……”

老大有交代,如果他“醉了”之后,他胆敢留下来,要他自己看着办。

“不行,阿硕,你不行走”见高硕一副要抽身的模样,她连忙拦住他。

“我非走不可啊,段小姐。”他还想保住饭碗。

“不是,阿硕,你是男人,你留下来照顾比较方便……”她不由分说的拦在高硕前面,就是不让他走。

高硕苦着一张黑脸。“段小姐,我真的不能留下来,还是你留下来吧。”

她拚命摇头。“不行,我真的不行,你留下来,拜托你……”

凤撼锐醉了,她知道他喝醉之后有多么痴狂,她怕自己把持不住……

“段小姐,我也真的不能留下来啊,我老婆开四指了……”

她微微一愣。“什么——什么纸?”

“开四指。”高硕还郑重的对她比了个四。“我老婆现在在待产,胎儿就快出来了,如果我现在不去会被她怨一辈子的。”

她错愕的看看他。“你……你结婚了?”她一直以为高硕是单身,是那种手然一身的江湖中人,俗称古惑仔。

“结婚三年了。”高硕又伸出三根手指来强调。“这是我和我老婆好不容易盼来的孩子。”

“口亥——”她掩饰地咳嗽了一下,想到自己刚刚还在那里和他争谁留下的问题就很汗颜。“那你快去吧”

有什么比老婆生孩子还重要,在即将诞生的孩子面前,她能不能把持自己显得微不足道,当然是她留下来让高硕走。

高硕走后,她摸索着去倒水,看到一尘不染的明亮大厨房,顿时微微一楞。

这房子豪华归豪华,却没有一丝人的气息,仿佛只是他居住的旅馆,干净的不像有人住。

他是孤儿,成功了也没有人可以分享,一定很孤寂吧?

当然这也可能只是她一厢情愿的想法,成功了,有钱了,朋友自然会多了起来,他恐怕也很难会感到寂寞吧?

她喂他喝了点水,普他把枕头弄好,像这样坐在床边凝视着他的面孔,仿佛回到了从前……

她不自觉就着昏暗的灯光轻抚他的面颊,感受着内心的震颤,幸好一切他都不会知道……

如果她偷偷吻他的话……

她发现自己的视线根本无法离开他坚毅阳刚的双唇,顿时觉得口干舌燥。

“小颜……”

他蓦然睁开了眼睛。

灿颜真的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洗衣服没有倒洗衣精进去,洗头用了沐浴乳,浇花,水都满出盆栽了还一点感觉都没有,是要把花淹死是不是?

段灿颜,你清醒一点,事情都发生了,懊恼也于事无补,干脆就当作没那回事吧!

可是,跟一个男人上床之后要当作没那回事谈何容易?何况那个男人还是凤疯锐,她更洒脱不起来。

昨夜的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她真的想不起来,一切来得太快了,她根本没预期会发生那种事。

醒来时,她在他的怀里,而他沉睡着,似乎是宿醉未醒。

幸好他还没有醒,她匆匆把“证据”擦干净,吃力的替他穿上衣物,又整理了他的房间后才迅速溜走。

等他醒来,就算有所怀疑,也只会当成梦一场吧!当然也可能根本不知道发生过什么事……

叮咚!

门铃响起,把发呆中的她吓了一大跳。

清晨从他家逃回来之后,一整天她都神不守舍,幸好是星期天不必上班,不然她真不知道要怎么面对他。

“哪位?”她习惯性的问,但其实她的访客只有韵雅不会有别人。

“是我,开门。”

无预警的听到凤撼锐的声音,她真是惊讶到下巴快掉了。

可她刚刚已经出声问了哪位,总不能现在才来装不在家吧!

他来她家做什么?

是发现了什么或想起什么,要来兴师问罪吗?

她润了润嘴唇,小心翼翼的开了门,门外那修长高大的身影跃入她眼帘了,她的眼神也因为不安而游移不定。

他好笑的看着门缝里的她。“开这么一点点,是在看什么凶禽猛兽吗?”

她脸一红,这才把门整个打开让他进入。“总、总裁,你怎么上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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