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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公主殿下(新龙凤配之一)(8)



“这不公平,你把我们说得好像多么穷凶恶极似的,事实上,你心里清楚的很,我们根本没有那么差劲,对不对?否则你又为何可以大摇大摆的坐在这里大吃大喝?”

紫元自嘴里发出几声闷笑,南宫游的话有道理,她好像一个做贼的人在喊捉贼似的,“算啦!扯平了可以吗?”她仰起俏脸说,“我不怪罪你们,而你们让我住到我爹气消那天,我自会主动离开,这总成吧!”

南宫游深藏不露的笑了声,“关于这个问题,你得要问我们向来铁面无私的大庄主,曲曲在下我的职位低贱,可作不了主。”

他坏心的把难题丢给了席不赦,果然不负众望的,他招来席不赦一个警告的淡漠眼光,他不在意的耸耸肩,然后轻笑。

紫元很合作的把脸蛋转向席不赦,但是很可惜的,席不赦并没有看她,他专心得吓人。

“可以吗?兄弟,我可以住在这里吗?”紫元泛着甜蜜的嗓音问,差点没把人给腻死。

什么?!她叫席不赦“兄弟”?!南宫游可有一点要吐血的欲望,希望是他自己听错。

“兄弟”,那一向是只有他和席不赦在私底下时,他才会这么称呼席不赦,而现在,这个闯入不赦庄只短短几天的小女子居然敢这么公然的叫他?她至少该称呼他大当家吧!却……

南宫游不由得将眼光调转到席不赦脸上,开始有点同情他了,看来这位小美人的手段高强,和她共谱恋曲想必会很刺激。

“如何?兄弟,你不回答,我就当你默许喽!”紫元很有技巧的说,笑盈盈的眼眸,动人的脸庞惹得向来自诩风流的南宫游差点忍不住想偷香。

席不赦充耳不闻的放下碗筷,似乎对他们的对话毫不感兴趣,就在他要踏出门槛的那一刻,也是若蓁轻吁放下心的那一刻,他的嘴里传出了一句有点冷的声音,“随便你,不过,记住,不要给我惹麻烦。”

紫元和南宫游相视一笑,“赵姑娘。”南宫游附耳过去道,“这个男人乍看之下很冷酷,其实是个好人。”

紫元回给南宫游一个“了解了”的笑容,那还用说吗?

虽然他毫不情的折断了她的手骨,她现在可一点都不介意了,若是能得到他的爱恋,她必定会成为最幸福的小女人,他一看就是会疼娘子一辈子的男人,她的眼光不会有错。

哇,一想到她的夫君是个道地的江湖儿女,紫元的一颗心好像飞跃起来似的,不知道她父皇知道了会怎么样?肯定会很惊讶就是了。

第三章

获得席不赦的应允后,紫元就非常赖皮的在不赦庄住下来了,她本性难改的在庄里四处游走,企图沾染些江湖气息,心想别出宫来一趟都无所获,这会教她父皇给看扁了。

这天她起了大早,太奇怪了,这是自她离宫后都没有过的情形,通常她都是睡到日上三竿,其实这也不能怪她,过去在宫里有小荷天天盯着喊起床号,押着她去向父皇、母后请安问早,现在没有了小荷,难怪她会天天睡翻了。

徐徐地越过一片草坪,绕过廊院,踏进一栋临坡而筑的房舍,四周郁郁青青,煞是好看。

然后,她被一间阳刚味十足的房间吸引了注意力。

远远望去,门的上方有一块精致非凡的匾额,上头刚劲有力的书着“纵横阁”三个气势礴磅的宇,字迹苍劲有力。

看这笔法,应该也是席不赦所提!紫元嘻嘻一笑,对他的崇拜又多了几分。

她自动自发的推门而入,先左右张望一阵,石桌上一盅檀香袅袅,显得古雅幽然,从窗棂望去可见窗外一片殷殷翠竹,屋里则有一株千年古松卓立着做点缀。

紫元东摸摸西探探,兀自嘴角浮起笑容,“不错,这间屋子挺幽雅的,就叫我那未来夫君把它给我做书房吧!否则疏于写字吟诵,回宫不教父皇给打一顿才怪呢!”

她移动步伐到桌旁,瞧见在楠木书桌上一大叠的经册史籍井然有序的摆着,而另一旁则是一张长卷,上面墨迹巳干,她当然不会客气的遵守什么非礼勿的好教养,谁都知道,那种事是当有第二个人在场时才需要做做样子的事。

紫元头一探,几行宇瞬间尽收她眼底。

以叶渡之姿,破天下之靡,

以卧剥之力,挽苍生之愁,

覆舟狂澜,难路险而不赦。

紫元反复一读再读,一下于把这三行宇牢牢的记在心底了。

“真不愧为英雄!”她叹息一声。

不过崇拜归崇拜,互有往来的礼数可不能少,她提起笔沽丁墨,决定给席不赦也些礼物。

写完后,紫元精神奕奕的向敞开的窗子往南方一眺,景色隐然在望,金色大地焕发着,不禁令她一时兴起,朝天际大喊一声。

“嗨唷——”

中气十足的声音才落下,她觉得毛毛的,然后发神经的回转头,果然看到席不赦一双眼眸正带着古古怪怪的疑惑看着她。

他眼里的意思很明白,八成以为她是个白痴,没事跑来这里乱吠。

紫元用力的戳了他胸膛一下,一点都不客气的说:“拜托你兄弟,以后不要这么无声无息的出现好吗?我会以为我住在幽冥殿里,总有一天会被你吓死。”

席不赦推开了她的手指,淡淡的道:“这是我的书房,没有我的同意,你以后不准擅自进来,懂了吗?”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小里小气?难道没人教过你,所谓自己快乐,不如大家一起快乐,书房借人家用用有什么关系,又不会少一块墙壁,真搞不懂你。”

紫元长篇大论的说完,席不赦却没回答她半个宇,他迳自在椅中坐下,一副“闲人勿扰”的样子。

“喂!”紫元拉拉他衣袖。

“什么事?”席不赦虽然答话,眼睛可没有看她。

“你的字写得很好。”紫元觉得这是个很中肯的称赞,

马屁既没有拍得过火,也肯定会令他高兴。

被紫元一说,席不赦忽然注意到长卷好像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了,多了几行字,且字迹凌乱,非但缺乏娟秀之气,还有几分横冲乱撞的感觉,乍看之下还以为是谁恶作剧摆了几根干稻草。

“这是你写的?”心中觉得好笑,但席不赦脸上仍维持着不动声色。

“嗯,不赖吧!”紫元喜形于色,她的字啊!不是她要吹,实在是到达宇人合一的境界,当朝封为国学大师的宋仰德老学士就常常夸她“字如其人”,当然,自信满满如她,从来没有想过人家大学士老先生是在损她。

不看还好,一看之下,就连席不赦这等泰山崩于前而不改色的人,也禁不住面色异动。

以染柳之姿,破不赦之固,

以饮汝之力,挽夫君共驰,

春风韶华,虽形骸而元怡。

破不赦之固?揽夫君共驰?虽形骸而“元”怡?这些是什么?公然的向他示爱吗?席不赦半眯起眼看了她一眼,有了这张长卷为证,她再也无法说她自己是什么小气商家的女儿了。

“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身份?”席不赦稳稳坐在椅中,厚实的大手却拉住了她,以防她心虚而逃。

紫元一听,立刻亮起一张俏脸道:“你到底要问几次?

要不要我刻一张牌子挂在脸上,还是你要帮我将身份识别刻在身上?“

他的身体蓦然紧绷了起来,紫元却毫无所觉自己挑逗了他。

席不赦放开了她的手,双眼直盯着她,“你说你是商家的女儿,为什么识得字?据我所知,一般普通人家不会请西席教授女儿学问,你怎么解释?”

万事休矣!紫元暗暗喊苦,早知道她就不顽皮的途鸦了,唉!他没事反应那么快干嘛?不会迟钝点吗?

不过所谓先发制人,凶点总是没错!灵光一闪的想通了这一步:于是紫元摆出一副藐视他的表情,“你这个人挺没知识,难道我爹不请人教我,我就不能无师自通吗?天赋异禀是我独特的气质之一,总不会连这样也不行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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