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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这花铁定是送给纱纱的!”伍恶笑眯眯地代主人签收了花,“纱纱,你真是命好呀,无端会中奖态》等。,花从天上来!”
纱纱羞得几乎不敢去看那束花,是“他”送的吗?“他”开窍啦?
伍恶兴致勃勃地霸住花束不放。“白玫瑰的花语是‘我配得上你’,哇!太浪漫了、太有自信了!我来数数看究竟有几朵咧……唉,这你们不懂啦,不同朵数又有不同意义,我猜准是一百零一朵,一零一次求婚嘛……咦?这花不是送给纱纱的呀!是送给咱们怒哥的耶!”
纱纱呆了呆,这花不是送给她的?见鬼了,那她害羞、高兴个什么劲儿?难怪江忍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人家他根本就没做这种勾当嘛!自己想到哪里去了?
全部的眼光由纱纱身上转到了严怒身上,严怒被他们五个人,十只眼睛看得有点毛。
“妈的!看什么看?把花扔掉。”又是那些无聊女生搞的把戏,他不认为自己有搭理的必要。
“大消息!是黄大才女送的哦!”伍恶抽出花海里的一张淡粉红色卡片,他已经兴奋得快抽筋了。
“黄若杰呀?”纱纱一脸的钦佩和羡慕,同样都是女生,黄若杰还比她小一岁呢,怎么人家就有勇气这样告白?而她却……不提也罢。
“没有错,就是那个塞翁失马、焉知非福的黄若杰。”清了清喉咙,伍恶未经卡片主人同意就怪声怪调地开始念了起来。“严学长,住院期间,谢谢你多次的探望,我已恢复正常上学,以后还请你多多指教,学妹若杰敬上。哇塞!特别来跟怒哥你报告她的行踪,这招高咧,怒哥,这花怎么办?”
严怒撇撇唇。“丢掉。”昨天没找到芷丞,他心请已经很恶劣了,就算堆在他面前的是一百朵用金子打造的玫瑰花,他也没兴趣。
“太浪费了吧!”伍恶的手指轻轻抚过那些花瓣。“我看还是……”话未说完,会所里突然一窝峰涌进来一堆女生。
“学长、学姐!”那些个一年级校刊社的女生个个美靥如花,非常热情地喊。
“好、好,你们好,真是乖巧,来,一人一束玫瑰花,见者有份,不要客气。”伍恶像个党国大老似地开始宠起那些学妹们来了。
“白玫瑰耶!好漂亮哦!”那群女孩子又惊又喜。“真的可以拿吗?这花看起来很昂贵耶!”
“为了你们,再昂贵都值得。”伍恶的甜言蜜语立即倾巢而出。
“讨厌啦!伍学长,你就会讲这种话让我们开心。”女孩子们撒撒娇、领完玫瑰之后,马上往殷邪那里一面倒。“殷学长,上次访问你,你给的资料太少了,我们打算给你整个版面,你再跟我们多聊一点好不好?”
殷邪微笑着。“非常乐意。”
校刊社的这些文艺少女们,她们全部都是殷邪迷,为了殷邪,她们什么都做得出来。
“真是现实呀!”伍恶摇头叹息,一副为自己抱屈的样子。“枉费我对你们这么好,你们的心里却只有邪一个人,太忘恩负义了……唉!这就让我想起了芷丞小学妹的好,想当时她只要来这里,都会顺便带点我爱吃的小零嘴,那份心意可昭天地、可鉴日月……”
“伍学长,以后你也没那种机会了啦!”学妹们异口同声,很煞风景地打断了伍恶的怀想。
“为什么不可能?”伍恶嗤了声。“难道她会凭空消失呀?”
“你们不知道吗?”学妹们困惑地扬扬眉梢,接着就骄傲了,嘿嘿,总算也有学生会不知道的事了吧!“那个候补铁三角的纪芷丞休学了。”
严怒惊跳了起来。“妈的!你说什么?”芷丞休学了?!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昨天高驭那家伙才说她愿意接受手术,今天就……
“是……是真的。”可爱的学妹全被吓住了。
“该死!”严怒难以控制地重捶了桌面一下。
殷邪看了他一眼,从容地、和缓地说:“怒,据我所知,项守衡也同时申请留职停薪中。”
严怒挑起了眉,瞪着殷邪那一脸闲适。
妈的!邪这家伙为什么不改改他的坏习惯?每次知道什么事都不会先说,非要等到最后关卡才肯说。
“我走了,帮我请假。”大眼瞪小眼完毕,严怒撇撇唇,对着殷邪丢下这句话,很快地离开了学生会。
★★★
这是什么情况?严怒眯起了眼睛。
纪宅之前,芷丞正在跟项守衡道别,而高驭那家伙则像尊门神似地守在她身后,一副监视的样子。
他冒火地朝大门走去,高大的身影,浑厚的步伐,惊扰了那三个原本轻声在交谈的人。
“严怒……”芷丞扬起睫毛,怔住了。
“为什么休学?”严怒瞪着她,一把将她拉入怀中,用燃烧着火焰般的眼光审视她。
“我……”老天,一阵眩晕的感觉随之而来,严怒来找她?他怎么可能会来找她呢?
她眼里已充斥着泪水。
“野蛮的家伙!放开她!”高驭冲过去,他死命地拉住芷丞,把她拉出了严怒的怀抱,占有地将她护在身后。“芷丞,你不要怕,我会保护你。”
芷丞焦急地看着严怒,又看看高驭,怎么回事,两个人火气都这么大,难不成他们想打架吗?
“你凭什么保护地?凭你的丧心病狂吗?”严怒挑起了眉,如果把芷丞交给这姓高的变态狂,他就不姓严!
“你说我丧心病狂?”高驭眼睛直了,凶恶的眉毛全拧在一块,他怒火冲冠地扑向严怒,紧紧握着拳头,野蛮地对严怒的下巴挥了过去。
“妈的!”严怒也不是好惹的,他后腿一踢,把高驭高壮的身子甩了出去,再将他反制于身下,狠狠揍了高驭几拳。
“严怒、高大哥,你们别打了!”严怒下巴的瘀青和高驭嘴角的鲜血都让芷丞不忍。
严怒抬起眼来恼火地瞪了芷丞一眼。“你抬举他了,他没打,他只是在挨揍。”
揍够了,严怒终于肯松手站起来,他一离开高驭的身子,芷丞就立即对高驭冲了过去。
她焦急地看着高驭那一脸的血迹,怎么办,高大哥被严怒打成这个样子,待会高姨看到一定会心疼死,他是高姨的独生子呀!
“你很关心他。”严怒讥诮地扬起眉梢,她的举动在他眼里看来,无疑是不舍的表现。
他懂了,她对高驭也有情,如果没有的话,那小子为什么三番两次到学校来找他麻烦?女人真是水性杨花的动物!
芷丞睁大眼睛,对严怒那尖刻的话百口莫辩。“严怒,他伤得很重……”
“你居然不否认?”他一把抓住她手腕,将她拉了起来,眼光不善地瞟向一旁的项守衡,粗声地命令她说:“说,你是不是要跟这个男人走?”
她又惊又慌地抬起眼,严怒他误会什么了?
项守衡从容地走过去,一脸的沉稳。“严同学,她是要跟我走没错,请你放开她。”
“老师……”芷丞哀求地看着项守衡,明知道严怒脾气冲,他就像座活火山似的,老师为什么还故意刺激他呢?
“你这是在向他求救?”严怒寒着脸,他妒火中烧,表情阴沉,愤然地摔开她的手。
去她的眼泪、去她的休学!他妈的他再也不想看到芷丞那张脸了。
★★★
一月的阳光透着些刺眼的感觉,明天就要去美国动手术了,再一次回到圣柏亚的校园之中,芷丞的心情是复杂的。
这一去,如果手术失败的话,她将在美国定居,不再踏入这块自己熟悉的土地,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她才能够再度回来,再当圣柏亚的学生,再与欣晓腻在一块,再……
再看到她想看到的人。
不听大脑使唤般地,她的脚步慢慢地踱到了学生会,深吸了口气,空气中的咖啡香和手制饼干香是学生会的标推味道,她几乎可以看见那个画面,殷邪亲切地在煮咖啡,纱纱把手制饼干摆上桌,伍恶和严怒抢着吃,章狂懒洋洋地斜靠在椅背上、江忍则微笑的看着这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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