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佞情煞火(东方情火之二)(6)



“托东方盟主的福,一切安好。”江耿男热切地说:“我们帮主十分挂念东方盟主,今晚在东方饭店设宴为您洗尘,另外还安排了特别节目,希望东方盟主赏脸。”

妄二似笑非笑。“何帮主太客气,既然如此,东方某人当然恭敬不如从命。”

他非常明白所谓的“特别节目”是什么,那位何帮主大概是个性好渔色的人,以为天下的男人都跟他一样,于是每回必定安排特别节目,说穿了,就是女人。

“东方盟主,请!”江耿男殷勤地导引贵客上车,这位放眼亚洲黑道,无人能撄其锋的一盟之主,确实有其令人震慑的煞气,他那锐利的眼光与放荡的神情均让人不由自主的敬畏。

宽敞的车厢里,充足的冷气一扫室外的燥气。

“江副帮主,我记得何帮主有个女儿,今年应该也到适婚年龄了吧。”

从机场到曼谷市区至少还要半个小时,妄二闲来无事,随意地问。

“是的,我们帮主千金今年也二十六岁适婚了……”说完,江耿男紧张的补充,“她过几天就要结婚了,如果可以的话,东方盟主可拨冗来观礼,这是我们红阳帮的荣幸。”

“哦,要结婚了?”妄二笑得玩味,敢情他误会自己看上何帮主的女儿,所以忙不迭要替那位帮主千金撇清,省得上演一场黑道夺爱风云。

他眼光有那么差吗?何帮主的千金虽然长得不差,不过只能算是中等之姿,要吸引他的目光还是难事一件,要他东方妄二看得上眼的女人,起码要像……要像……

他突地眯起了眼,脑中掠过一抹短发清丽,高姚修长的身影,那双黑亮的瞳眸因爱猫的猝死而迷蒙伤神——

对,他的标准是起码要像那位铁烙帮的少主才行。

妄二自我解嘲的勾起嘴角,奇怪,怎么会突然想起她?依照机率来分析,他们一个在台湾,一个在新加坡,再相见的机会微乎其微,他不认为自己还能见到她。

不知道她找到代替那只猫的宠物了吗?她还恨不恨他捏死她的猫?或者,跟他一样忙碌的她早已忘了他这个刽子手。

难道他希望她记得他?

妄二再度笑了笑,这怎么可能?他对她的态度那么恶劣,她都忍无可忍的往他身上泼酒,又怎么会再想起他。

好吧,就算她会想起,也只是在追悼她的爱猫时,顺道诅咒他这个凶手不得好死,她说过的,希望他也被捏死。

如果是她捏死他,那倒死得风流快意,只怕连捏他,她都会嫌手脏,可想而知在她眼里他是个十恶不赦的大恶人,是凶手……

“东方盟主,饭店到了。”

妄二抛却脑中的思绪,拂拂衣襟下车,优雅的长腿跨出凯迪拉克,黄昏的曼谷景色金黄迷人,建于昭披耶河旁的东方饭店十分富丽堂皇,不愧为曼谷的百年传奇饭店。

领着四名随行人员,妄二随江耿男步至东方饭店的宴厅,何帮主与一干重要部属早已在内恭候大驾。

“东方盟主,令尊可好?”何帮主笑盈盈地问,五十开外的他,还没将红阳帮交给下一代,没想到与他年纪相当的东方龙腾却那么快就交棒,且其子青出于蓝更胜于蓝,作风既狠且绝,让人不敢小觑。

“托福,家父很好。”妄二坐下,随行人员则守份地留在门外等候主子。

“我知道令尊对玉器情有独钟,所以特别选了样玉器要送给令尊。”何帮主亲手将一只长型黑盒送到妄二面前,笑道:“小小礼物,不成敬意,请东方盟主收下。”

妄二随即将黑盒打开,一尊玉佛剔透地展现在他眼前,其精雕细琢的功夫,教人惊叹,一看即知价值不菲,这哪只是小小敬意,简直就是大极了。

把赏着盒中的玉佛,妄二似笑非笑地勾起一抹莫测高深的淡笑。“我代家父谢谢何帮主了。”

何帮主愉快的说:“只是小小礼物,东方盟主不必客气,来日方长,只盼我们两帮合作愉快。”

晚餐的洗尘宴就在宾主尽欢之中过去,饭局结束之后又有饭店的余兴节目表演,妄二回到房间已经快午夜十二点,不出他所料,一名惹火的泰国美女正娇媚地坐在他床上等他。

美女对他勾魂摄魄地媚笑道:“我叫尤塔,是您今晚的女奴,请您驾御我、鞭策我吧!”

妄二不置可否地径自脱去西装外套,眼光有意无意地瞟向床上几近全裸的女郎,她正搔首弄姿地撩拨着他。

尤塔酥胸袒露,饱满不可方物,尖挺集中、挺俏诱人,只要是男人都会想伸手捏弄一下,确实够呛人。

她那麦色肌肤显得健美极了,结实修长又匀称的腿更是莫大诱惑,那长腿的根源就是女人最神秘的幽谷,想必她的蓬门已经为不同的君人开过几百回,他不会是她第一个恩客。

他的男性象徵已经坚挺膨胀,老实说,他是个很容易勃起的男人,毋需女人的挑逗,只消一副令人销魂的胴体就可以勾起他的情欲,他曾在一个晚上同时满足三个不同的女人,皆相隔不到半小时。

他撤去所有衣衫,一丝不挂的朝女郎走近,那霸气的躯体蕴含王者之风,上扬嘴角勾勒着一张令人迷醉的俊颜,他邪佞的神情正张扬着他对即将发生的性爱飨宴不够尊重。

“哦,主人!”尤塔立即膜拜地对他弯下身,抱住他的大腿,熟练的亲吻他的挺立处,欲将他的欲火点燃到最高点。

“你这个小妖精。”他舒服地享受她的技巧,这种与腹下结合截然不同的感觉,他并不陌生,有许多女人都主动要求要与他以此种方式亲密。

如果说销魂的肉体就可以勾起他的情欲,那也代表着他不曾另眼相看过任何女人的肉体,并非因爱而结合,他一直如此,因此从不怜惜。

床上的妄二一直是强势主导的,他骑骋女人,不喜欢女人在他身上恣摇,他喜欢将她们压在强健的身下,目睹她们呻吟、痛苦、欢愉的爱欲交织,而他则贡献他的精力,一边冷眼旁观。

不管再怎么端庄的女人,在床上都会变得淫荡下贱,他曾约会过新加坡有名的淑女——太永集团的千金程若湄,谁知道原本无论如何都不肯将身子交给他的她,在他几次强势的进攻之下屈服了,在他身下的她,领略了性爱的绝妙欢愉,变得妖娆不已。

因此,他不认为女人只为爱而性,为性而性的女人、被撩拨而性的女人大有人在,女人也是有性需求的,这是女人比男人更难说出口的弱点。

他的肿胀处已到了极限,将尤塔拉起,他火热的含住她胸前的粉嫩乳尖,双手粗暴的搓弄,惹得她娇喘连连。

“主人……”她燥热的磨蹭他,玉臂勾住他的脖子,两人双双滚倒在雪白大床上。

妄二握住自己的灼热处,正要往她的秘处顶进,可以预期的欢愉已把持不住——

门毫无预警的打开了,两人错愕的从激情中抬眼,看到立在门口的女子,三人的表情如出一辙,既震惊又不解,显然都一样出乎他们的意料之外。

“老天,这是怎么一回事?”尤塔羞红了脸,连忙拉起床单覆住自己。

烙桐呆立在门前,怎么一回事?见鬼了,她也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她预约的房间早有人住,还是一对饥渴不已的饮食男女……

妄二看着那位尚在震愕中的不速之客,闲适地拿起床头的烟盒和打火机,点了根烟,慢条斯理的抽了起来,他并不介意裸露自己的身体,尤其是在女人面前,他向来是怡然自得的。

“门口那位少主,你打算一直站在那里观赏免费的活春宫吗?”吐了口烟雾,他开口了,语调中满是戏谑与调侃,就是没半点自惭羞愧之意。

适才进门时,他并没有反锁,如果柜台的接待人员乌龙地给了她一把同样的钥匙,她进得来并不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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