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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属下……属下确实不知道夫人在哪里……”
惭愧的总管连忙下令寻找夫人,就在霍将军府忙得人仰马翻一团乱之际,大门起了一阵骚动。
“夫人回来了!”守卫来报,但表情怪异。
霍东潜旋身大步往门口走,他倒要亲口问问她,她是跑到哪里去了。
一轮明月当空,人秋深夜的空气泛着凉意,寂静的街道除了打更声,已少有人迹。
一到大门口,跟着霍东潜的众多家丁全都倒抽了口气,每个人都瞪大了眼睛不敢发出半点声响,空气紧张得仿佛随时会断弦。
老天爷!他们的将军夫人被个男人抱在怀里!
霍东潜眉眼一抬,一股山而欲来的寒霜罩上他刀凿般的五官,浓眉锐目格外迫他认得这个男人。
骆元峻——京城骆家镖局的少主,同时也是花劲磊义结金兰的挚交好友。
“有劳骆少爷了。”
他没多问什么,从骆无峻怀里抱走弄晚,粗鲁的动作使弄晚柳眉蹙拧,他没忽略她小脸蛋上的疼痛表情。
“霍夫人跌伤了腿。”骆无峻简短的说完,淡漠的俊容再也没有第二句话,跃上马背,驭风而去。
众人以为霍东潜在外人离去后就要大发雷霆了,可是他连表情都没变,抱着闯了祸的小妻子,凝重地蜇回府里。
“这是怎么一回事?”
一整天,他满腹柔情的牵挂着她,没想到她回报给他的却是半夜让个年轻俊逸的美男子抱她回来,他对她的忍耐已经达到最高点了。
“我……本来是想回家找磊弟谈谈天的。”弄晚自知理亏,所以声音很小。
他盯着躺在床上的她。“然后呢?”
“磊弟不在,他跟着我爹到柳州谈生意去了,所以……所以我到赛马场去玩,没想到却被马甩下马背,就……就跌伤腿了,无峻刚巧在那里,于是他就送我回来,就这样。”
说完,她大胆的偷看了他一眼,见他浑身张狂的怒焰十分恐怖,她又连忙垂下眼睫。
唉,他真的生气了。
可是,不能怪她呀,她也不知道那匹马会临时发马疯,她也不想跌伤腿,这么一来,她起码好些日子不能出府溜达了。
“他居然抱你!”
他终于暴跳如雷了。
“你别那么激动,无峻小我两岁,我跟他是不可能的!”她连忙安抚他。
“哼!”他冷哼一声,还是不悦。
她让他太没有安全感了,显然她的心还没有完全属于他,所以才会发生今天这种事。
她居然可以枉顾他的感觉跑出去。
这令他很不是滋味。
他皱着眉宇,突然走过去,伸手触及她的衣襟。
弄晚陡然感到全身冰凉。“你做什么?”
他不会是气得想打她吧?
她浑身紧绷但不想向他求饶,要打就打吧,她闭起眼晴,静待指掌落下。
预期中的巴掌没有来临,他却动手在脱她的衣服,她睁开眼,张口结舌的看着自己的衣裳一件一件脱落。
瞬间,他已迅速的脱掉彼此的衣物坐在床沿,大手一抱,她便落坐在他两腿之中。
“哦!”她惊呼一声,双手不由得勾住他的颈子。
轻触她胸膛的浑圆双峰勾起他无限欲望,他张口惩罚的咬住她紧绷的蓓蕾,双手托起她的粉臀,让早已硬挺的泉源急速的滑进她紧实的花穴之中。
她皱着眉心轻轻呻吟一声,感觉到他粗大的掌心正在她胸前游走,这样的姿势使他可以轻易抚遍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
“不舒服吗?”他没忽略她轻拢的眉尖。
她正想回答,下一秒他湿润的热唇已堵住了她的樱桃小口,显然他不想停下来,所以拒绝听她的答案。
他的热情与欲望源源不绝的表达在他毫不间歇的律动中,直到两人都汗涔淋漓,他才吻着她微肿的红唇,低吼着释放热源。
弄晚将小头颅靠在他肩头上,微喘着气息,水眸蒙陇,双颊嫣红。
激情虽然渐渐平息,刚才的感觉却历历在目。
香汗在她颈后耳际粘贴着乌丝,在赛马场玩了一下午,被马甩出去又弄晚得浑身沾土,再加上刚才激情之中制造出来的汗水,现在她真的感觉很不舒服。
“我……好想洗个澡,你去唤槐绿和榴红来好吗?”她轻声提出要求,既然恩爱过了,他不能再记仇了吧。
他皱着眉头,用自己的外衣将她密密实实的包住,弄晚正疑惑他干么把她包得像颗粽子时,他已经抱着她走出房门,大步转瞬间进入浴间。
夜深人静,霍将军府的人大多睡了,他亲自烧水,解开外衣让她坐在板凳上,亲自为她清洗身子。
“东潜……”
一阵悸动滑过她心头,她不禁脱口而出,喊了他的名字。
心里头对“嫁人”这件事的遗憾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消解无踪了,他并不像他外表那般粗扩,心,也有细腻的一面。
“什么事?”他眉眼不抬,拿着毛巾仔细地擦拭她的腿,小心翼翼不碰着她的伤处。
“谢谢。”她柔柔说道。
他以一声微扬的哼字做回答,仍然没有抬眼看她。
“以后绝不许再让我以外的男人碰你,知道了吗?”满溢占有的警告从他口中逸出。
“知道了。”她低垂的眼儿闪过些许笑意,他可真会吃醋。
第五章
弄晚觉得自己真是因祸得福!
虽然跌伤了一条腿,暂时动弹不得,但霍东潜对她的态度却大大的转变,每天一结束公事就回来陪她,让她无时无刻倘佯在无微不至的关怀之中,与新婚之初有着天壤之别。
美中不足的是,为了不让她再出府发生什么意外,他派了个名叫香屏的丫鬟跟着她,让她颇为不自在。除了这点以外,其余一切倒都还好,没甩卖可挑剔的了。“不会再埋怨爹把你嫁了吧。”花劲磊挑挑眉,看见弄晚一副幸福小妇人的模样,他也可以放心了。
从柳州回来之后,由无峻那里得知他这个不按牌理出牌的姊姊在赛马场摔伤了腿,他简直无法置信身为少妇的她还如此不知轻重。“你那位将军姐夫的脸色很难看,约莫是气炸了。”骆无峻如此轻描淡写的做了结论。
霍将军的严厉是全城出名的,新婚妻子不好好安份的待在家中,反而去赛马场野,最后还被男人给送了回家。
是男人都忍不住这一点的!他不知道会怎么惩罚弄晚?
搞不好弄晚这时已经被关在柴房好几天了,没得吃也没得喝,饿得只剩皮包骨;或者,她遭到霍将军府上下的唾弃,过着比下人还不如的日子……
不放心之余,他今日特别带着花府农地出产的鲜甜水果来霍将军府探望弄晚,准备好好训诫她一番,要她收敛收敛,顺便请他姊夫给他一个面子,把他姊姊从柴房里放出来,他保证她会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等等等。
没想到来到霍将军府之后,发现弄晚非但没有预期中的下场凄凉,还命下人在花园摆设了简单的茶宴招待他,十足女主人的架式。
“你呢?倒是你,看起来有点心烦。”
弄晚细细端详胞弟,但见他英挺的眉宇之间,隐隐带着郁结。
“没什么啦……”花劲磊撇撇唇,终于烦躁地道出,“爹开始帮我作媒了。”
“是吗?”弄晚眼睛一亮。
她的弟弟自小就长得帅气,长大后更加英俊挺拔,她一直以这样的弟弟为荣,也常想像什么样的女子可以系住他这颗年轻飞扬的心。
“你在幸灾乐祸吗?”花劲磊没好气的瞪了她一眼。
“这是喜呀,怎么能算祸呢。”弄晚笑盈盈地问:“爹相中哪家千金呢?”
花劲磊慢条斯理地说:“慕容宰相家的小女儿,慕容晓穿。”
弄晚笑道:“我真是佩服爹,把我嫁进将军府还不满足,连宰相家的千金都想高攀,我还以为他想找个公主媳妇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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