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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哟,小可爱,如果我是男人,我一定爱死你了!”杜雪色转而抱住白妆丞,对她又揉又搓的上下其手。
纱纱一脸庆幸的尝着美味茶点,幸好她有孕在身,否则雪色现在搓揉的人就是她了。
一开始,当她经由初雅间接认识雪色时,也是充满了迷惑。
她常看着雪色想,一个令人着迷的青楼美人怎么会是这样?怎么说也该有些勾人的狐媚手段才是,但——
杜雪色真的很不一样,说好听一点是豪爽,难听一点的话,其实她根本就是……三八嘛。
所以喽,她老早就习惯初雅和雪色之间动不动就打情骂俏的相处模式,也老早就习惯雪色双手不规矩地游移在她们身上,但是,她觉得男人的碰触和女人的碰触真的很不一样。
以前雪色乱摸她的时候,她只觉得心惊胆跳,不知道她想做什么,然而忍碰她的时候就完全不一样了。
那种脸红心跳的感觉,耳鬓厮磨的温存……光是用想的,她都会心跳加速……
“你们、你们在看什么?”想到脸红处,纱纱一抬眼,蓦然看到好姐妹们都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真受不了你,又在想你的忍了对不对?”顾衣儿翻翻白眼。
就算幸福也不必一会儿不见就如隔三秋啊,纱纱就是以夫为天这点让南宫忍爱她人心的吧。
“我、我只是想一点点而已。”纱纱羞赧的辩解。
讲完,发现大伙儿还是瞅着她看,她被看得坐立不安,霍地站起来,灵机一动做了个恶心的干呕,“好像有点想吐,我、我出去透透气。”
“她真的是个很不会说谎的人耶。”顾衣儿好笑地说。
纱纱落荒而逃的那一刹那,船舱的珠帘掀动,有艘贵气奢华的画舫与她们的画舫擦身而过。
皇刚初雅眼皮掀动了下,杜雪色手下的小歌妓正热情的为她斟茶挝肩。
她看到那艘华丽的画舫上,令狐狂跟她一样,被满船的女人给包围着!
令狐狂相信他眼睛所看到的那个男装丽人,就是他的新婚妻子皇刚初雅。
她在扬着浑香楼艳帜的妓舫上,像个男人般,被两个颇有姿色的女子伺候着。
她看到他在满船女人的画肪上,却只是动了动眼皮?这是真的吗?不是梦境?
她究竟在搞什么鬼?!
“怎么啦,狂少爷,今天是我生日,脸色不要这么难看嘛!”已经醉了八九分的西门恶笑嘻嘻的碰了不肯的酒杯,“来,干杯!今晚不醉不归!”
今天他大爷生日,所以砸大钱,海派的包下一整艘妓舫招待他的男性亲友寻欢作乐,里面当然也包括了他的死党们,他要玩个痛快,解放这些色胚的身心,哈哈哈!
但是令狐狂无法投人其中。
自从看到自己老婆也不达多让的在妓舫里寻欢作乐之后,他的心里说有多不舒坦就有多不舒坦。
于是他提早回府,原本预计不会看到她,不料不但见到她,她还已经换回女装在陪他爹娘用晚膳了,俨然一副好媳妇的模样。
他打量她一会,见她故作无事貌,他也索性坐下来,然而他的加入却让他爹皱起了眉头。
“你上哪儿喝酒去了?满身的酒气。”令狐宗这一生最不齿那些整日饮酒作乐的人了,不知上进的儿子更是让他看不顺眼。
令孤狂忽然一个失手,把豌摔破,然后扬唇微笑,相当不怕死的挑衅。
其实他喝得并不多,身上的酒味多半是沾染上船舱里的糜烂气息所至,但解释这些有用吗?
就算他滴酒不沾,他爹也不会看他比较顺眼,所以他根本懒得回答,他们父子注定就是天敌。
“你这是在做什么?”令孤宗马上瞪着他,眼神锐利逗人,表情像要发怒。
皇刚初雅连眉眼也不抬,迳自吃她的饭,但她可以感觉到,令孤狂和他爹之问的剑拔弩张。
他们父子,是有仇吗?
“跟我回房、”她的手腕被令狐狂拉了起来,被迫离开椅子,在饭厅伺候的下人们都瞪大了眼看好戏。
“你给我放开初雅,让她好好吃饭!”令狐宗简直快抓狂了。
这臭小子是怎么回事?
明明告诫他不许怠慢皇刚家的千金,他却偏偏在众人面前把人家拉着走,太不像话了,真是气死他了!
“我没关系,爹娘无需替媳妇担心,丈夫是天,他说的我都要听。”皇刚初雅一脸贤德的对王爷与王妃欠了欠身。“爹娘慢用,媳妇告退了。”
真好,她本来就很讨厌用膳时间,跟笑里藏刀的公婆一起用膳有碍消化,可以早点离席她也高兴。
不过她似乎嗅到了风暴即将来临的气息。
那是每回因为她的存在,爹在借题发挥时,娘迁怒于她的前兆。
原来令孤狂也不过是这种人。第四章
皇刚初雅被令狐狂拉着往别院的方向走,她第一次意识到他居然这么高,在他身后,她显得纤弱,亏她还是兰花里个子最高的一个哩。
“等一下。”经过繁花吐蕊的花园时,她硬是停下脚步。“我看到一只蚱蜢。”
夜晚已经完全来临,长草里春虫唧唧,寒萤点点,一枚圆月挂在天际,又明又圆,煞是美丽。
他看着她。“那有如何?”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她用传道授业与解惑的博爱表情看着他。
“我们看到蚱蜢时,一定要把它抓起来。”
好没逻辑的说法,不过,他有兴趣听她说下去,“请教一下,有什么根据吗?”
“你当真这么孤陋寡闻?这是传说啊!”朦胧夜色里,她正经八百的指着邢只在叶片不不动的蚱蜢,“如果幸运抓到蚱蜢的人,一定要去赌场,因为蚱蜢之神会赐于好运,赌博一定会赢钱。”
他要拖她回房,她偏偏不跟他回去,想也知道他要做什么,铁定又要把她压在床上又啃又咬了?
说也奇怪,今天在那艘俗艳的画舫里,他还没玩够女人吗?
就她那一眼所看到的,船里少说也有二十来名莺莺燕燕吧,他的体力没被她们给榨干吗?
不知道为什么,她有些介意他的风流的行为。
第四章
皇刚初雅被令狐狂拉着往别院的方向走,她第一次意识到他居然这么高,在他身后,她显得纤弱,亏她还是兰花里个子最高的一个哩。
“等一下。”经过繁花吐蕊的花园时,她硬是停下脚步。“我看到一只蚱蜢。”
夜晚已经完全来临,长草里春虫唧唧,寒萤点点,一枚圆月挂在天际,又明又圆,煞是美丽。
他看着她。“那有如何?”
“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她用传道授业与解惑的博爱表情看着他。
“我们看到蚱蜢时,一定要把它抓起来。”
好没逻辑的说法,不过,他有兴趣听她说下去,“请教一下,有什么根据吗?”
“你当真这么孤陋寡闻?这是传说啊!”朦胧夜色里,她正经八百的指着邢只在叶片不不动的蚱蜢,“如果幸运抓到蚱蜢的人,一定要去赌场,因为蚱蜢之神会赐于好运,赌博一定会赢钱。”
他要拖她回房,她偏偏不跟他回去,想也知道他要做什么,铁定又要把她压在床上又啃又咬了?
说也奇怪,今天在那艘俗艳的画舫里,他还没玩够女人吗?
就她那一眼所看到的,船里少说也有二十来名莺莺燕燕吧,他的体力没被她们给榨干吗?
不知道为什么,她有些介意他的风流的行为。
俗话说眼不见为净,当没看到时还好,可是一看到自己的丈夫那么放荡,她的胸口立即浮现下舒服的感觉。
他也对那些女人做夜里对她所做的事吗?那么亲密的肌肤之亲是可以随便和每个女人做的吗?
看着他,她心里自然而然浮现出这些疑问。
去去去!她到底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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