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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他回来台湾了,飞鸢和他记忆中一样可爱,原本只是对她抱着逗弄的心情,却不知不觉中,深受她的吸引。
当他们在彼此的肢体反应理确定对方的心意之后,他不知道她愿不愿意这么年轻就当新娘,但他已经夸张的想到结婚的细节,他认定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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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隔着玻璃窗,上官风铃担心地看着里头沉思良久的安律人。
他在烦什么?眉宇深锁带轻忧,好像很躁动不安,还连续抽了两根烟,跟平常的他好像不太一样。
“喂,风铃,安律师那杯咖啡已经喝完很久了,你要不要替他冲杯咖啡端进去,顺便和他谈谈心。”梅小尧撞撞上官风铃的细肩,挤眉弄眼的说。
“可是……”她没有把握安律人会不会嫌她多事。
“你就去嘛。”梅小尧鼓吹她,“安律师拥有高人一等的君子风度,他又不会吃了你,你怕什么?”
她仔细想了想,确实。
安律人的脾气好得没话说,别的律师对助理都有失控开骂的时候,可是他的助理不管错得再怎么离谱,他从来不会在俊容上掀过波澜。
于是她接受了梅小尧的建议,起身冲咖啡,还特意不加糖和奶精,因为其他律师们都只独钟苦苦的黑咖啡,好像这样比较有品味似的。
她轻叩门扉,开门而人。
“安……安律师,我替你冲了杯咖啡。”她讷讷地说,把咖啡杯往他办公桌上放,这才鼓起勇气看向他。
“谢谢。”他没注意到自己的咖啡喝完了,见上官风铃还不走,他扬起眉峰。“还有事吗?”
他温雅友善的询问眸光立即令上官风铃感到手足无措,她有些慌地说:“呃……谢谢你昨天送我回家,我很感谢……很感谢你。”
这个男人,总是对他自己的帅和吸引力没有感觉,偏偏就是他那份潇洒的从容牢牢地攫住了她的心。
他淡淡一笑。“举手之劳,你不必放在心上。”
蓦然,一个想法闪过他脑际。
是她吗?
是因为他送上官风铃回家,所以飞鸢在吃醋生闷气吗?
“要不是你送我回家,我可能不知道该怎么办。”上官风铃柔颊染着两抹情窦初开的红晕,温温雅雅地说:“晕眩是我自小的毛病,也不知道怎么搞的,只要一紧张就会犯这个老毛病,我想……我想可能是昨天我见到你时太紧张了,所以才会那样……”
没错!他想的应该没有错,就是因为他送上官风铃回去,所以飞鸢才会那么反常,对他的态度才会那么冷淡。
豁然开朗之后,他俊颜绽露出笑意。
“上官小姐,请问你有没有花店的电话?”他唐突地打断上宫风铃的话问。
上官风铃错愕地一怔,两颊的红霞匀开了,她腼腆地垂下羽睫,心卜通卜通地跳个不停。
“其实不必破费送花,我……我们可以出去吃顿饭,顺……顺便谈谈心,了解彼此的想法……”她声音细如蚊蚋,越讲脸越红。
安律人挺拔的身影突然从她身旁走过,手里执着咖啡杯。
“如果你想到了花店的电话,留在我桌上就行了。”
他以为她念念有词地是在想花店电话,而她端来的这杯咖啡苦涩无比,他喝不习惯,他必须去多加些糖和奶精才能入口,这也是他一直以来都坚持自己冲咖啡的原因,这样他才能爱加多少糖就加多少。
“安……律师?”
上官风铃无措地看着心仪男子的背影,他有没有听到她说不用送花啊?
还有,他这样走掉,那他到底有没有要邀请她吃晚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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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啦!大功告成,你自己看看满不满意。”希希得意的微扬起唇角,镜子里映照出来的那个粉雕玉琢的人儿可是她的精心杰作哦。
飞鸢烦躁的蹙蹙眉心。“还可以啦。”
她对镜里的自己不感兴趣,不过希希把她打扮得如此艳光四射,想必她们的伯母会很满意。
“飞鸢,你真的要去相亲?”希希不死心,这是她今晚第N次问了。
飞鸢说她和安律人只是玩玩而已,她要去看看外头还有什么好男人可以挑选,今晚是属于顾家二小姐的相亲之夜。
飞鸢和安律人明明就电力超强,他们两个怎么可能只是玩玩就算了?
她虽然压根儿不相信,可是既然飞鸢都那么坚持了,她也就乐得替飞鸢打扮,因为这本来就是她的兴趣兼专长呀。
飞鸢扬了扬英挺的浓眉,似乎在责怪希希多此一问。“伯母都已经在餐厅等我了,还有假的吗?”
她略略侧身,有点烦恼的看着自己好像有点太露的背部。
可是她的前胸种满了草莓啊,只好包得密不透风,意思意思露个背腰了,不然要怎么电男人?
“可是你们昨天晚上明明就……”希希眼瞳里闪出笑意,伸出两手食指碰来碰去、火热交缠,用手指表演鱼水之欢的境界。
看到希希手指头“赤裸裸”的演出,飞鸢涨红了脸。“钟希希!我已经说过,那是你听错了,不要再提了。”
“好——我听错了。”希希故意拖长暧昧的语调,笑嘻嘻地说:“二小姐,祝你相亲顺利喽。”
反正她保证飞鸢去相亲一定会后悔的,早上安律人下楼来的时候也是一脸难看的阴鸷,他们小俩口肯定是闹别扭了。
“谢谢!”飞鸢板着俏脸,拿起皮包走出房间。
希希笑着摇头叹气。
飞鸢那样,哪里像高高兴兴要去赴相亲约会的样子?根本像要去送死。
她跟着飞鸢下楼,一边赞叹着飞鸢背部优美无比的线条,连点抠青春痘留下的疤痕都没有,不知道她是怎么保养的?
突然之间,飞鸢在楼梯上停下了脚步,她的身子一僵,心房陡然一跳,希希忍不住往旁边探头过去看。
安律人站在大门入口处,显然刚下班回来,他左手提着公事包,右手抱着一束美丽的天堂鸟。
“天哪……”希希倒抽了口气,她知道自己应该避开,可是为了避免出人命,她还是在这里监看一下好了。
“你穿这样要去哪里?”安律人剑眉耸凝,黑眸灼灼的盯着她,锐利的眸光在她身上梭巡了一圈之后开口了。
他不喜欢她脸上看他像看陌生人的表情,可是他无法不注意薄施脂粉的她,那如此撼动他的心弦。
“相亲!”飞鸢故做轻佻地吐出这两个字,然后提起裙摆优雅地走完最后几阶楼梯,从他面前走过。
她要相亲?
他的黑眸闪着不可置信的神情。
“你的脾气要闹到什么时候?”他拢高着眉问,看到她光裸的背脊之后,他的火气也上来了。
“很抱歉,安先生,我没有跟你闹脾气,我要去相亲。”她的语气是一径的冷漠。
接下来,他的声音比她更冷。“顾小姐,你是我的女人,你有什么资格跟别人相亲?”
“你在胡说什么?”飞鸢的俏脸瞬间像煮熟的虾子一样红,她恼怒的瞪着安律人。
他白痴啊?干嘛在这儿把他们不可告人的关系公开啊,难道他没看到一旁还有第三个人在吗?
希希强忍住笑意,忍得好难受。
他们在干嘛啊?好搞笑哦!要是她不在,飞鸢大概就不会冒出前面那句薄弱的指控了。
“跟我上楼,你立刻去把这身不能见人的衣服换掉!”他拧起不悦的眉心,铿锵有力的命令她。
“我为什么要听你的话?”飞鸢握紧纤手,她要自己大胆的与他对峙,因为他的态度差劲,连句温柔的话都没有,她根本不必理会他。
“你真的见鬼的要去相亲?”安律人的眼神已经不再冷静沉着,而是燃烧着一簇簇怒火,她太不把他放在眼里了。
“没错!”她在心里加了一句,不去的是小狗!
他绷着绝俊的脸庞,冷冷地撂下,“随便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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