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搅和小蛮妻(7)



他露出一抹恶意的笑容,径自坐回椅中,很自在的喝酒、吃点心,填饱自己饿扁的肚子。从早上忙到现在,好不容易甩开那些想闹洞房的各方损友,当然要首先对自己好一点稃!

“喂!”

吃得正高兴,突然听到一个女子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他先是东张西望,接着看了看坐在床沿的新娘子一眼,“你在跟我说话?”他朝着她问。

“废话!否则房里还有谁?”愉儿没好气的说,看来她的夫君是个大白痴,这种低智商的问题都问得出口。

哇!好大的脾气!东方介简直不敢相信这就是传说中那位号称温柔婉约、善解人意的任家千金。

“什么事。”他好奇的问.

“你还敢问我.快过来把我的头巾掀掉,否则我要自己动手了,到时候别怪我不给你掀头巾的机会。”愉儿嚷嚷着。

东方介听着听着,忍不住放声大笑。

“你笑什么?”愉儿的语气很不可一世。

“我当然要笑,难道你不知道大家闺秀应该多点耐心等丈夫掀头巾吗?你这简直是在强迫我嘛!”东方介好整以暇的揶揄。

“我等不及了!”愉儿马上迫不及待的抢着说。她确实无法再等了,因为她的头有点摇摇欲坠,非但头昏,又被凤冠压住,!继而没有新鲜的空气可以呼吸,整个脸也火烫了起来。

东方介闻言笑得更放肆了,他深感有趣的丢下吃了一半的酒菜转而靠近她。?

他的嘴角扬起一抹似笑非笑的笑意调侃她,“你说话向来是这么直接吗?虽然我是很英俊没错。但你也不必这么焦急,会教人笑话的。”说完,他拿起一把称尺撩起她的红丝绸巾,当红丝绸巾被掀落在地,他马上露出讶异和玩味的表情。

是她!怎么可能?东方介仔仔细细地端详着风冠下的那张俏脸蛋,不由得深觉如幻似假o“你叫什么名字?”他抬起她的下颚问。?

“任愉儿。”愉儿已经醉了,眼前的景象一片模糊,她觉得自己好象中暑。

东方介苦笑,他的眼光被动的望看她漆黑如星的双眸,没有忽略她脸上的嫣红,那原本想大整她一番的念头一闪而过,被他给抛到脑后去了。

“怎么回事?你喝了酒吗?”东方介体贴地替她摘下凤冠,心想这样她可能会好过点。

“我只喝了一点点,但我现在觉得头好昏。”基于酒精的催化,愉儿有问必答,反正都已经醉了,管他今夕是何夕,她当然更加忘了现在是她的洞房花烛夜,也完全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谁。

东方介笑了,那酒是庄里最烈的酒,是他特意要丫鬟将女儿红掉包的交杯酒,本来打算整整他的新娘,现在看起来目的是达到了,只不过没想到对象却出乎他的意料之外就是了。

看她快不行了,东方介将她抱进了床里,然后放下纱帐。

“别碰我。”愉儿不舒服的呓语。

东方介的手绕到她的胸前,帮她解开衣襟。

愉儿不知所措的看着他的大手在她周身移动,衣服一件件的被脱掉丢在一旁,然后,她感觉自己被人压在身下无法动弹。

“你叫愉儿?”东方介紧搂着她,头则缓缓地向她靠近。

愉儿呆呆的点了点头。

他的目光落在她鲜艳诱人的红唇上,看样子不怀好意。

“你……你要做什么?”愉儿推了推他。

东方介没有回答,只是将舌尖送进了她嘴里.缓缓的吻着她。

从来没被人吻过的愉儿,此时像被下了符咒似的暂时静止不动。东方介的吻很热情也很霸道。像在占领她的一切,他绝对是个调情高手,让她感觉有点美妙又有点不安。

好半晌之后,东方介的唇终于舍得离开她了。但是他转而用力的抱住她的柳腰,脸上的笑意在扩大。

“愉儿,你好美。”他不由得赞叹。原来她的曼妙身材全被笨重的霞帔给遮盖住了,此时被他剥光了衣服才一目了然。

愉儿羞得想要推开他,却被他将她的小手高举过头,一边肆意进攻,使她无法反抗。

“你干什么?”愉儿可吓坏了。?

东方介缓缓而笑,忍不住又亲吻上了她的小嘴,邪邪的看着她的美丽的醉眼,他要好好的过这个之前以为会很败兴的洞房花烛夜,嗯!佳人在抱,好一个夜。

第三章

愉儿头痛欲裂的爬起身子,当她发现自己一丝不挂,而身边又睡着一个男人时,着实大吃了一惊。

她看着那个熟睡中的男人,这人,就是她的夫君?那么说来,他们昨夜已经……,好在她娘在她出嫁前已经对她讲解得很详细了,所以她并没有太难接受的感觉。

本来就没有一个男人会是柳下惠,这点她很清楚,所以在洞房花烛夜会被脱光衣服,是在所难免的,她早料到了,不过……嘿嘿!瞧她昨夜烂醉如泥,整个人软趴趴的,这个男人顶多也只能脱掉她的衣服就算不错了,至于要做什么的话,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不过对于昨晚的事,她真是一点印象都没有。若要勉强教她想起一点点。仅有的记忆全是一颗头被压在凤冠里重重的,其余的,就算她弱智吧!她真的想不起来,哇!如果她这位夫君知道她对昨夜根本没印象,不知会做何感想?哪有人家新娘子比新郎倌先醉的啊!

愉儿将身体又迅速的藏回被窝中去了,床铺上没看到她的衣服,总不能教她就这样跳出去找衣裳吧,而此时她浑身像被拆过又组合起来一样,到处都痛,那酒的效力好大啊,连四肢都受害,她是这么想的。

她翻了翻身,将头面对着那男人,她细细看着他,颇为满意地点了点头。还不错,剑眉英气逼人,鼻子很挺,唇线很漂亮,脸形刚毅分明,肤色则很健康就是不知道一双眼睛长得怎么样?不要是双眼色迷迷就行了,大致上来说,他是个出色的男人,跟传说中很雷同。

就在愉儿偷偷打量自己夫君的时候,东方介也醒了,不消睁开眼睛,只一下子,他就感觉有人在注视他,不用说,一定是他的新娘子。

他微笑在心里,脸上不动声色,双手悄悄在被窝里围上了愉儿的柳腰,将她一把狠很地抱祝“蔼—”愉儿惊呼,她还不习惯被个大男人抱,尤其他现在还是全身赤裸裸的。

东方介睁开了眼睛,嘴角噙着一丝笑意,“早啊,娘子。”

这下子愉儿的惊吓更大了,她张大了嘴,像看到了什么怪物。

东方介很开心看到她有这种反匝,这证明她还没把他给忘掉,他忘情地堵住了她的唇,贪婪地汲取她唇瓣上的芬芳。

愉儿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在他稍稍放开她一点时,她毫不考虑的举起手来,又赏了他一巴掌。

本来笑得很开心的东方介,霎时沉了脸,他捉住愉儿的手,将她整个人压在身下。

“你为什么又打我?我警告你,不准你再打我第三次,否则,我不会再饶你。”他眼露凶光,样子很生气。

“你……我为什么不能打你,你莫名其妙!你为什么睡在我的床上?还非礼我!”愉儿气急败坏的说,两眼也凶凶地瞪回去。

“我非礼你?”东方介觉得好笑,“你是我的妻子,我吻你能叫非礼吗?更何况昨天我们已经圆房了,你还问我为什么睡在‘你的’床上,这不是天下最大的笑话?”

“圆房?!”愉儿倏地睁大眼睛,她根本不信,昨晚她烂醉如泥,他如何圆起。

“你不相信是吗?等一下你自己看看床单就知道了。”看她的样子东方介也知道她不相信,八成她对昨夜的事没半点印象,枉费他这么“努力”,真扫兴!不过没关系,现在再让她见识见识也还来得及。

愉儿看他那副自信满满的样子,有点信心动摇了,莫非她真的和他圆了房?可是她怎么都没感觉,唯一的感觉是今早身子痛得很,难道……这就是昨天圆了房的后果?她娘是和她说过,洞房的隔天身子会有点痛,是指这个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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