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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酷炫通灵技能(42)
作者:雪影霜魂 阅读记录
娄岩作为纪媛媛坠楼案的凶手落网后,很快被正式批捕了。相关通知书送交到贺行春手里时,她面有表情地接了过去,自始至终没有说一句话。
一个人独处的时候,贺行春才悄悄地哭了。眼泪如同一场滂沱大雨,不停地冲刷着她的脸颊。她哭得泣不成声,却只是在喉咙深处悲戚地呜咽着。因为她不敢大声渲泻心头的痛苦,恐怕会吵醒刚吃完药睡下的女儿娄雨薇。
就在几天前,贺行春的生活还是一派柳媚花妍。谁料一夜之间风云突变,她原本春光美的日子,陡变为冰封雪锁的凛冽寒冬。一边哭,她一边在心底无声地狂喊:老天爷,早知道会这样,出事那一晚我就和同事们一起去K歌,而不是提前回家。那样的话,一切都还会和从前一样。我宁愿一辈子被娄岩蒙在鼓里,当一个愚蠢的妻子,也不想知道他对我的背叛。因为代价实在太大了!
出事那一晚,贺行春工作的那家舞蹈培训学校因为临时发生电力故障,所有课程全部取消。学生可以提前走,老师也可以提前下班。当时同事们兴致勃勃地提议一起去K歌,但贺行春因为觉得有些疲倦,所以决定不去了早点回家。
贺行春独自回到自家住宅楼下时,大概是晚上八点四十五分。她沿着楼梯往六楼走,走到一半时听见自家房门被打开的声音。因为她在大门上挂了一个漂亮的挂饰,而挂饰上有一串小铃铛,所以很容易就能听出开门声来自自己家。
紧随在开门声后面的是关门声,然后是一连串通往楼顶天台方向而去的脚步声,还有轻轻哼着的小曲声。贺行春听出那是丈夫娄岩在哼歌,她有些奇怪他为什么大晚上的还跑去天台,这天家里也没晒什么东西在天台上啊!
贺行春原本想扬声叫住娄岩的,但转念一想又改变了主意。因为她想跟他开一个玩笑,跟在他身上走上天台,再突然跳出来吓唬一下他。
脚步轻悄地跟着娄岩上了天台后,贺行春发现他并未在天台上逗留,而是飞快地钻进了隔壁二单元那扇从天台通往楼梯间的门。她虽然不知道他要去干吗,却感觉到他的行为有些鬼祟,下意识地也追到了门内。
天台的这扇门,与六楼仅有一层之隔。而且楼梯间是一个天然的传音筒,贺行春能够清晰地听见娄岩在六楼轻叩房门。三记一长两短的敲门声后,房门很快被打开了。然后传来的是一个熟悉的少女声音,蕴着笑,含着情,无比甜腻。
“阿扎希,你来了。”
这个熟悉的少女声音听得贺行春浑身一震,她几乎疑心自己是不是听错了。丈夫怎么会这个时候跑来找女儿的初中同学兼好友纪媛媛?而纪媛媛的声音为什么听起来那么情意绵绵?完全不像是在和同学的爸爸打招呼。
贺行春下意识地走下两层台阶探头一看,发现纪媛媛何止是声音不对,装束也不对。她居然穿着一袭睡裙在招呼客人,这可不是和长辈见面的正确打开方式呢。
贺行春犹自不解地发着呆,六楼那端娄岩已经跟着纪媛媛进了屋,而且还是亲昵地搂着少女玲珑的肩膀走进去的。房门迅速被关上,还传来一记反锁的嘀嗒声。丈夫在这个晚上偷偷跑来找女儿的初中同学,搂着她进了屋还锁了门。这两个人到底在屋里干什么?答案完全不难猜测。
第29章 第二十九章
◎现在的孩子心理脆弱,新闻上经常有天南地北的中学生自杀的消息。自杀的原因有时是学习不好,有时是作业太多、甚至有时是被父母禁止玩游戏。◎
后知后觉地明白了眼前发生的这一幕意味着什么后,贺行春最初的反应是想发狂。她想冲过去砸门,打人,骂娘,撕逼,闹他一个天翻地覆,大家统统不要好过。但是,她最终却什么也没有做,而是咬着牙转过身,无比艰难地走回了自己家。每一步,都像走在刀尖上一样痛彻心肺。
对于丈夫的无耻背叛,贺行春并非宽宏大量地决定不予计较,而是她知道自己不能这样撕破脸皮地去闹。她并不是想为丈夫留面子,而是担心打老鼠伤着玉瓶儿——她要顾虑女儿娄雨薇因此将遭受的伤害。
初中三年里,娄雨薇和纪媛媛一直情同姐妹,亲密无间。虽然考上高中后两个女孩来往不如以前密切,但在她心目中纪媛媛依然是她的好朋友。纪媛媛过生日她照样会用心地提前准备一份礼物。如果被娄雨薇知道,自己的父亲居然把自己的同学变成了他的小情人,她一定会受不了。而贺行春无论如何都不愿意让女儿受到这样的精神伤害。
所以贺行春没有冲动地跑去纪家闹事,因为她知道这件事绝对不能闹大。如果闹得尽人皆知,不仅染指女儿同学的娄岩会颜面扫地,她也会脸上无光,更重要的是娄雨薇还难免会成为他人指指点点的对象:看啊,就是这个女生的爸爸跟她同学搞上了。
贺行春忍住了没在纪家闹事,不过当晚九点半,丈夫娄岩哼着小曲回到家时,她忍无可忍地爆发了。一边抓起一只花瓶怒气冲冲地朝他扔过去,她一边咬牙切齿地骂:“你还回来干吗?干脆死在隔壁别回来了。”
娄岩一开始还试图扮无辜:“你说什么呀?大晚上的抽什么风?”
“我抽风,我刚才亲眼看见你在隔壁纪家搂着纪媛媛进了屋。你们在屋里干啥就不用我说了吧?你现在别给我装傻,老实交代吧,你和那个小姑娘搞上多久了?”
被老婆逮了一个正着,娄岩没办法继续抵赖。在贺行春的逼问下,他吞吞吐吐地承认了自己与纪媛媛已经暗中来往了有一年多。
贺行春气得直哆嗦:“你们居然搞上一年多了,我却像个傻子似的一直被你蒙在鼓里。娄岩,真有你的哈。兔子还知道不吃窝边草呢,你找小三儿却找上了你女儿的好朋友。纪媛媛今年才十六岁,和咱家雨薇一样大。她一直叫你叔叔的,你竟也下得了手?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娄岩辩解道:“是她先说喜欢我的。如果她不愿意,我也不敢对她怎么样。但她主动对我表白心意,我……我就难免把持不住。”
贺行春恨得又摔了一样东西,尖声说:“娄岩你什么意思?你想说是纪媛媛勾引了你吗?拜托,别把烂帽子都扣在人家小姑娘头上。难道不是你引诱她?她毕竟才十几岁,年纪轻不懂事,又没有父母管教,难免一时想错做错。但你可是几十岁的成年人,一大把年纪了还不懂事吗?你怎么可以这样见缝就钻?见好处就沾?如果这种事出在咱们雨薇身上,你会觉得是她勾引了一个比她大几十岁的男人吗?”
娄岩沉默着不再说话,而贺行春则一直在不停地哭骂。因为丈夫的所作所为实在太让她愤怒了,他在外面找了小三儿就已经很让人无法接受了,而且他的小三儿居然还是女儿的同学、一个未成年少女,这让她更加难以接受。她觉得自己的丈夫忽然间变成了一个陌生人。尽管一起生活了近二十年,此刻他却成了她最熟悉的陌生人。
痛骂了娄岩一番后,贺行春慎重宣布要和他离婚,以后都不想再和他一起生活。娄岩当然不愿意离婚,各种道歉各种忏悔各种赔不是,希望能让妻子回心转意打消离婚的念头。
贺行春与娄岩这场极不愉快的对话在主卧室进行着。之前她从隔壁纪家折返回自家后,直接就去了卧室。扑倒在床铺上伤心地哭了很久,此后一直躺在床上发呆。听到娄岩打开大门进屋时,她一直隐忍不发,直到他走进卧室,她才愤怒地抓起床头柜上的花瓶砸向他,并拉开了一场大吵的序幕。
娄氏夫妇在主卧室里闹得不可开交时,谁也没有留意到大门被人从外面打开了。那是他们的女儿娄雨薇回了家。
娄雨薇这天下午就出去了,两个高中同学约了她一起逛街吃饭看电影。晚上七点半的电影看到九点四十五结束后,她就直接打车回了家。到家时差不多是十点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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