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大
中
小
齿痕(114)
作者:故得 阅读记录
已免疫驱虫绝育, 也已进行社会化训练,性格温顺亲人, 给亲给抱也给rua。
堪称梦中情猫。
自十年前那件事后, 关书桐有意避免和小动物接触,她屈膝蹲在猫咪旁边, 手悬在半空,纠结好久, 都不知道怎么下手rua猫。
猫舍主人看出她的犹豫, 暗示道:“没关系, 塔塔不咬人的。”
像是印证他的话,猫咪低头在她脚边轻蹭一下, 撒娇卖萌。
谈斯雨直接抓着她的手摁在猫身上,关书桐不自觉蜷起手指, 紧接着,指背传来猫毛蓬软的触感。
塔塔是真的很乖, 她浅浅呼吸着,开始轻挠它头顶的毛发。
它眯起眼睛享受。
猫舍主人在讲着养猫的注意事项, 还有这只猫常吃的猫粮,常用的猫砂……
等把猫装进航空箱, 带上车的时候,已经快下午一点。
一到家,关书灵连午觉都不睡了,光着脚,从次卧跑出来,“姐姐,猫猫!猫猫!”
“你这样小心吓到猫猫。”关书桐拎着航空箱,趿拉着家居鞋到客厅,动作轻缓地放下,打开门。
经过一路颠簸,到达新环境,猫还不太适应,窝在里面不出来。
关书灵抱着膝盖蹲在航空箱前,歪头窥看箱内的猫,发丝往下落,几乎快沾到地板,问:“它为什么不出来?”
“因为猫猫刚到家里会害怕,Grace要对它有耐心。”
关书桐从兜里摸出一根猫条,拆开,拿去喂猫。
见猫会探出头来舔食,她把猫条转交到关书灵手上,让她试试。
谈斯雨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进厨房,阿姨过去帮忙。
关书桐叮嘱关书灵别乱逗猫,起身去厨房,拎出月饼、柚子和大闸蟹送给阿姨,让她放假回家休息。
而后,她开始整理食材,分门别类地放进冰箱和橱柜。
谈斯雨腾出空,去把猫咪要用的东西搬进来。
关书桐这儿还有一间空客房,既然养了猫,谈斯雨帮忙把客房清出来,摆放猫咪用品,让它单独住一间房。
他不排斥猫,但不代表他能接受猫进主卧,更别说接受猫上他的床。
毕竟,他跟关书桐躺在同一张床上,难免要做点你情我愿的事,如果一动弹就满床飘猫毛,那实在太扫兴了。
晚餐是关书桐做的,谈斯雨给她打下手。
关书灵一门心思都扑在猫猫上,关书桐叫谈斯雨过去督促她做作业。
“觉不觉得,我们这样……”他欲言又止,“很像养孩子?”
“Grace不就是个孩子?”
关书桐觉得他在说废话,扭头看他一眼。
四目相接,恍然明白他意思,她心脏突突一跳,把脸转回来,继续切着姜片。
“她是我妹妹。”
“我知道。”他说,“我们一起看着她出生,长大……才20岁,就专业带娃6年。”
说着说着,莫名有点想笑。
他把手洗净,就去猫房间找关书灵了。
关书桐继续在厨房里忙碌着。
蒸锅水沸,咕噜噜冒着泡,水汽氤氲一室。
难得的独处时间,隐忍许久的情绪在此刻爆发,她视线渐渐模糊,才知道,原来她也可以被感动到哭出来。
因为一只螃蟹,一只猫,因为这么长时间以来,有个人愿意帮她分担压力和苦恼,愿意帮她答疑解惑,陪着她成长。
今天的晚餐挺丰盛,白切鸡、红烧鲍鱼、清蒸大闸蟹、豉汁排骨、蒜蓉菜心……还有一例花胶瑶柱瘦肉汤。
虽然许久不曾下厨,不过简单基础的菜式,关书桐还是会做的。
先喝汤,再吃饭。
关书灵拿着只螃蟹,不知道该怎么弄。
其实关书桐也不太记得了,琢磨了下,开始拆解蟹黄蟹肉,装在一个小碟子里,放到关书灵面前。
谈斯雨有样学样,也拆了一只螃蟹,不过不是他吃,而是给关书桐的。
吃饱喝足,在关书灵的强烈要求下,他们到阳台的藤椅坐着赏月,喝茶,吃月饼。
她歪头靠着谈斯雨的肩,关书灵爱不释手地抱着塔塔,小嘴巴絮絮叨叨说着话。
今晚的月色很美,风也温柔。
她恍惚觉得像在做梦。
一个美好到,以她贫瘠的想象力,永远无法想象到的美梦,
发觉她有些昏昏欲睡,谈斯雨抖了下肩膀,“要不要先回房间洗澡?”
关书桐一个激灵,半眯起的眼睛睁开,打一个哈欠,懒懒地应了声“好”。
洗完澡,人也清醒了不少。
头发吹至七八成干,她坐在衣帽间的梳妆台前,挑着琳琅满目的瓶瓶罐罐,慢条斯理地做晚间护肤。
镜中映出一道人影,她警惕地回头,看清是谈斯雨,悄然松一口气,“你要洗澡?”
“嗯。”
谈斯雨摘下腕表,搁在衣帽间中间的玻璃柜上,柜中是关书桐存放的珠宝首饰,在灯光照耀下熠熠生辉,璀璨有光。
他双手交叉在身前扯住衣摆,边脱T恤,边说:“刚把Grace哄睡着。”
“好。”关书桐应声。
梳妆台镜子的高度,刚好框住少年健壮遒劲的上半身,清瘦的锁骨,因他把胳膊从衣袖间抽出的动作,而衬得愈发明显性感。
那个齿痕经久不消,直到现在也依稀能看出一点。
她牙口生得整齐美观,那个齿痕不算丑。
她曾问他,会不会很介意那块疤。
他浑不在意地反问她:“不觉得很个性吗?”
是的,大少爷觉得挺酷挺带劲。
有一回,有人问起这个疤痕的由来。
关书桐艰难地维持着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
谈斯雨这混球却挺骄傲,不仅给人看个清楚,还用小眼神示意她,说这是他女友给他打的专属烙印。
脱下T恤后,他“咔”一下解开腰带,抬脚往浴室里走,撂话:“你先别睡。”
“为什么?”
“昨晚才做了两次。”他话音同关门声一并落下。
关书桐对着镜子,热意从耳根开始蔓延,不消片刻,便叫她面颊耳廓都发红。
昨天是久旱逢甘霖,在酒店囫囵吞枣地纾解了一下,便因过于疲累而没了后续。
至于今晚……
现在不过夜间九点半,他们有大把的时间,去酝酿一场缠绵淋漓的雨。
原本还算清纯的一记轻吻,从灯光暗下开始变味。
谈斯雨毫不掩饰对她的想法,大手扣着她下颌要她张嘴,舌尖勾着她的软舌舔吮,忽急忽缓,灵活柔软,她摸不清他规律,思绪被他带着走。
他有一双宽厚温热的手,因为热衷于骑马、射箭、攀岩等各种运动,而磨出粗糙的一层薄茧,抚过她光滑细腻的肌肤,会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麻痒。
他的手往下探进被子里,察觉到今晚她在衣着方面的不同,微愣,动作愈发狂妄大胆。
关书桐轻哼,抵着他的肩膀,想透透气。
他低头抵着她的额,鼻尖轻触着鼻尖,两道凌乱潮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
“花样还挺多。”谈斯雨轻笑,故意用指尖轻挠她,“那晚,如果你穿的是这一套,我大概舍不得帮你穿上衣服。”
太痒了,关书桐受不住地弓身,双手交叉抱臂。
他不让,单手扣住她两只手腕,拉高到头顶,他低下头去,润软的舌头顶替指尖,隔着一层半透明布料,继续逗弄她。
关书桐不安分地扭动着,微微瑟缩的肩膀轻抽,可怜巴巴地叫他别闹她了。
听着,谈斯雨反而愈发过分。
今晚时间充裕,他多的是温柔和耐心,陪她拉长战线,直到吊足胃口,才轰轰烈烈地步入正题。
上一篇:如果蝴蝶会说话
下一篇:不愿让你一个人[先婚后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