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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要命的是,天花板竟自动开启一道约莫八十吋的超大萤幕,开始播起了A片,就像在拍片现场观看一样,非常具有临场感。
“哈哈哈……好好玩哦!”紫萄夸张的大笑,并且撩高了裙子。
闭嘴!左紫萄,你笑得像花痴,不许再笑了……虽然拼命在心里阻止自己,但是很抱歉,她根本无法控制自己的嘴,像个没见过世面的土包子,仅仅因为椅子会摇晃就乐不可支。
某种诡谲的分子在酝酿,金皓月一语不发,他觉得很不舒服,不止晕眩,而且燥热,他觉得很渴,扯了扯领带,希望让喉咙好过一点。
他知道自己吃了某种毒品,可能是房间主人为了助“性”而准备的,却被他们给误打误撞吃了。
“我觉得好快乐~”紫萄对他傻笑,并且主动将大腿搁在他身上。
拿开你的腿!左紫萄!丢脸死了,她简直快被自己脱序的行为搞疯了啦,她怎么可以这样?怎么可以忝不知耻的“非礼”他呢G还有,他们两个竟然紧紧靠在一起看A片!噢!要命!她终于懂这个房间为什么不对外开放了,因为这根本是间“帝王淫窟”嘛,真是丢脸,自己竟然找他一起来探险,人家准以为她是个色女郎!
匀称的长腿扇惑着他的心,某种难抑的激情在体内流窜,金皓月在心中叹息一声,领带拉开了,他努力吸着新鲜空气,妄想这样会减弱药性。
他是个自制力很强的男人,所以现在努力控制着下半身,不让它“作乱”,但是,她多吃了一颗糖果。
那颗糖果不知道含了什么成分,让她根本没办法控制自己,如果她再加以挑逗,那么后果不堪设想。
“你怎么都不说话?宝贝,我们把衣服脱了好不好?”紫萄用娇媚的语气说话,然后开始扯自己那已经很低的衣领。
杀了她,快杀了她!竟然邀他脱衣服!还莫名其妙的叫他宝贝,她想咬舌自尽啦!
可是完了,她已经自己动手把礼服的拉链拉下来,还全身灼热,边脱边呻吟……
金皓月被她的举动弄得心猿意马,她的每一个动作都牵引着他的感官,如果再不住手,他会崩溃。
如果是平常,就算身材再姣好的艳女在他面前脱光,他也不会动容,但是现在,受不明药物影响,他的心已经快不听使唤了。
“听着,我们都吃了不明药物,把你的腿从我身上拿开,闭起眼睛,什么都不要想……”嘴上这么说,可是天杀的,他却一个翻身压住了她,一股纯净如婴儿般的气息袭上他脑门。
在摇椅和A片的“助性”下,真是会令上帝也疯狂,圣人也把持不住,更何况他们还吃了药,两人都在萤幕男女主角令人脸红心跳的淫声浪语中,强烈的感受到体内升起的欲望。
金皓月凝视着紫萄,眼神深幽得犹如深不见底的黑潭,心中的警铃越来越小,直到听不见。
“宝贝,你好性感、好英俊……”紫萄呢喃着,双手灵巧的游移,在他身上探索,接着小手解开他的西装钮扣,火热的滑进他的衬衫里,逗弄健壮胸膛,她澄澈的眸子变了样,眉目间就像只小狐狸。
呜……形象全毁了啦,她怎么会挑逗男人的技巧,花一辈子也想不明白,但她的手就是爬上了他的胸膛,还摸呀摸的,虽然对他一见钟情,也不能一点矜持都不顾啊!
“你也是,甜心,你好美~”他一手撑起上身,一手撩高她的裙子,手从撩高的裙子下摆伸进去,沿着她的细腰来到她巧挺的双峰,逗弄她饱满的女性特征。
金皓月想撞墙,他连登徒子都不够格,只像个急色鬼。
在她发出吟哦呐喊的同时,他闷哼一声,已经控制不住场面了。
他也控制不住自己勃发的心欲,她的身子是这么的柔软……他喘息粗重,欲望像匹脱缰的野马般不受驾驭。
他深吻着紫萄不放,席卷着甜蜜的唇舌,她火热的娇躯与他相贴相熨,姣美滑润的肌肤引诱着他,少女的温泽、甜美、甘醇……
紫萄早已陷入半昏迷的状态了,金皓月还在费力的控制自己,他不想夺走她的贞操,纵然她是这么诱人。
“爱我,我要你……”她快乐的攀着他的颈子。
她那销魂的低喃和蠕动的肢体无疑使他的努力功亏一篑,他褪下了裤头,也粗暴的把她的礼服整件往下扯。
她的礼服褪至足裸边,不着寸缕的躺在他身下,他双手从光裸的背后托起轻盈的她,火热的唇在她全身烙下吻痕。
急促的喘息和呻吟在两人之间回荡,他的嘴微微开启任她品尝,她则闭起眼睛承受他的吻,任他挑开、吸吮、轻啃。
金皓月的嘴角刻划着热情与压抑,紧绷但优雅的身躯则蓄满紧张与渴望,他深吸一口气,蓦然狠狠往自己上臂咬一口。
天杀的!好痛!
齿痕清晰的印在他的手臂上,唯有痛可以让自己冷静下来,因为他绝不能在她失去意识下占有她。
紫萄扭动着身躯,等待他来充盈体内的空虚和渴望,浑然不察发生了什么事,焦躁的等待只是使她蠕动得更快。
金皓月又咬了自己手臂一口,这次他下口更重,他要自己完全清醒过来,等待药效过去。
第四章
“奶妈,我已经在机场了,对啊,山在陪我……没事,我知道,我只是去散散心,待个几天就会回来,你就不要担心了……要按时吃饭?哈,我已经不是小孩子,饿了当然会找东西吃……”
紫萄好不容易安抚好电话那头紧张过度的奶妈,山已经端着一杯冰奶昔到她面前,还有一个大大的潜艇堡。
“奶昔给我,汉堡就免了,我不饿。”她幸福的汲着香草奶昔,离登机时间还有二十分钟。
檀香山直飞台北,她没联络在台北的任何人。
她对爹地、妈咪的说法是去探望已经蜜月回来的表姐、表姐夫,事实上,她要找另一个人,一个她连名字也不知道,打算碰碰运气看可不可以找到的人。
她很有信心的认为,既然“他”是表姐邮轮婚礼上的宾客,那么一定在宾客名单里,虽然宾客名单可能印满好几十张A扛的纸,那是项大工程,但她非找到他不可。
她真的很想弄清楚,那晚他们在铁达尼房里有没有发生什么事,他又为什么自己一个人走掉,把她丢在那里?
一切像个谜,那天她醒过来已经是凌晨五点,天都亮了,只好一身狼狈的回到房间,当天是邮轮婚礼的最后一天,许多人轮流向一对新人祝福,场面有点混乱,她根本没机会找他,随后就跟着爹地、妈咪回夏威夷了。
一个月了,她念念不忘他,身上还遍布他种的草莓。
唉,经过了一个月,居然还夸张的留下淡淡痕迹,可想而知,他吻她的时候有多激动了。
“山,如果一个女人对你献出第一次,你会不会轻易的忘记她?”山跟“他”同样都是男人,想法应该会比较接近吧,她想。
“你在说什么?”山差点没被嘴里的潜艇堡给噎到,他瞪大瞳眸,如牛眼般,不敢相信单纯的、涉世未深的小小姐会问他这种问题。
莫非……他陡然感到心惊肉跳,莫非小小姐已经不是处女之身了?她已经把第一次给了某个男人,这件事总裁和夫人铁定都不知道,换言之,事情大条了。
“你没听清楚吗?”紫萄丝毫没察觉到保镖先生的震撼。“我说,如果一个女人把第一次给你,你会轻易忘记她吗?”
山再也忍不住了,霍地站起来,庞然巨大的身形真的就像座山一样,他握紧双拳,捏扁了潜艇堡,怒道:“是哪个混球敢夺走你的贞操?我去把他宰了。”
紫萄连忙用一手遮住自己的脸,一手用力扯着山的衣摆。“天啊,你在干么?好丢脸,你快坐下啦,大家都在看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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