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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你希望我对你很不客气?”说着,他一扯,她就从背后跌到他怀里,整个人就坐在他盘腿而坐的大腿上。
“哎呀!”白芙又羞又欢喜。以前永从来不曾对她这么亲密过,没想到今天他居然肯把她抱个满怀。
辜永奇伸手抱住她,将她带进怀中,笑问道:“干么脸这么红?”
“你真讨厌!”她用小小的拳头着他结实的胸膛,愈愈觉得心荡神驰,他们这样根本就是在挑逗对方。
“讨厌你还要嫁给我?”他笑着捧住她脸颊,看她俏丽的容颜又泛起红潮,他可以断定她一定非常爱他,而他们在他本丧失记忆之前的感情也一定非常好,否则她不会这样老是来腻着他。
白芙帅气的扬了扬眉,乌溜溜的大眼睛往天花板一转,轻哼着,“谁说要嫁给你了?
我说了吗?“
“好吧,就当我没提。”辜永奇的手离开了她脸庞,眼睛也不再看她了。
“你……”她觉得嘴唇好干燥,身子也热烘烘的,浑身的情意被他逼得快爆发了,而他却还可以像没事人一般。
“你回去吧,我要休息了。”
她瞪着他,忽然,她不甘心再错过这一次机会,她太喜欢他了,她不想跟他一直停留在精蜒点水式的淡吻而已。
“不了!我不玩了,你欺负人!”白芙热烈的低喊,一下子紧紧抱住他腰身,娇柔的头颅在他胸前磨蹭着。
辜永奇的手搁在她美妙的楚腰上,她柔软的挺立胸脯正抵触着他胸膛,她女性的气息环绕在他鼻息,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会被这软至温香诱惑的。,他任她抱着,却发现这拥抱没有带给他熟悉的感觉,他皱了皱眉。难道过去他们不常这样热烈的拥抱吗?
白芙抬起脸来,双颗嫣红,双眸亮晶晶的看着他,“永,吻我!”
辜永奇看着她,有些犹豫。他吻过她吗?大概有吧,他们是未婚夫妻,他不可能没有吻过她,看她对他热情的程度,他们之间恐怕不仅仅只有吻,或许他们早有亲密关系。
见他被动的沉吟,她索性主动勾住他颈子,不由分说的堵住他的嘴唇,献上火热的香吻。
她爱欲难耐的火苗窜进了他齿缝间,与他纠缠得难舍难分奏儿提着古嫂的爱心鸡盅来到辜水奇的病房门口,她深吸了一口气,想像待会面对他时会是什么情景。
几次见面众都对她很冷淡,她这个义妹对他来说根本没有意义,他眼睛所看到的就只有小芙一个人,她真害怕,害怕他这次的失忆会造成他们永远的遗撼,也会让他们永生都不能成眷属。
见房门虚掩着,既没有关好,也没有大开,她轻轻叩了叩门,里头一点回应都没有。
妻儿转动门把,脑子里轰然一响,心情就完全累乱了。
病床上辜永奇和白芙正在热烈拥吻着,她睁大眼睛,觉得头有些发昏,喉咙有些干涩。
她不该意外的不是吗?他们朝夕相处,他又已经忘记她了,他会和小芙接吻,拥抱,甚至上床也是理所当然的事,自己何必太意外?
她深吸了口气,仍然无法平息心底那股痛楚,无论她怎么安慰自己,怎么要自己洒脱,她都不能对他们的亲密视若无睹!
一路上奏儿跌跌撞撞的回到自己的病房里,一抹甩不开的惆怅紧跟随着她,脑海中一再没现辜永奇与白芙热吻的画面,令她辗转凄恻、酸楚不已。
叩门声响,茉优捧着鲜花进来了。
“奏儿!”茉优轻快的叫着奏儿,走近才看到她满脸泪痕,不由得意间,“怎么了,你脸色好苍白,不舒服吗?我帮你去叫医生!”
“不,不要!”奏儿拉住她的手,软弱的说,“别叫医生,我没事,我很好,真的,我很好。”
看着她那一脸绝望痛苦,茉优根本不信她很好。
于是,茉优在床沿坐了下来,她握住奏儿的手,温柔的问:“奏儿,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告诉我好吗?”
奏儿是全真的妹妹,也就是她的妹妹,虽然她的年纪比奏儿小,但自己经历过人生的生死关头,许多事早看得透彻,应该可以帮到奏儿。
泪水从奏儿的脸颊滑落了下来。她恨自己为什么要这么脆弱,就这样被击倒了,她还没等永恢复记忆,怎么可以认输?
她要坚持,为了永,她要坚持,她也不可以怪他,他是身不由己的,他根本没有了记忆,又怎么会知道他与小芙之间原本并没有感情……
想到这里,奏儿突然打了个冷颤。
如果他们有了感情呢?感情是可以培养的,这些日子以来,他们那么亲近,人是感情的动物,难道永就不会对小芙产生感情吗?
“奏儿,你和永的事是真的对吗?”茉优端详着她带泪的眼,深刻的问,“永没有骗全真,你们真的在一起了,但是他却意外的失去记忆而忘记你了,是这样吗?”
奏儿哭倒在她怀里,痛楚难当的喊,“我该怎么办?茉优,我该怎么办?”
茉优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抚她。难道奏儿与永真的没有缘分?还是老天爷刻意的捉弄他们?
“先别这么伤心,或许永很快就恢复记忆了。”她知道这样的安慰形同虚设,但她也不希望奏儿一下子掉进绝望的深渊里,人就是倚靠着希望而活的,没有了希望,人生还有什么意义呢?
奏儿的脸色惨白,她黯然的闭起眼睛,回想刚刚的画面。她并不是嫉妒永亲吻小芙,她心痛的是失去了他们这段好不容易得来的感情。
他如果不能恢复记忆,那么他将永远不会知道他最爱的女人是谁,也永远不会知道他们曾经爱得那么纠葛难解。
巧合捉弄,绿起绿灭都是宿命,走到这一步,她必须认命。
于是,奏儿恳求的看了茉优一眼,缓缓的道:“茉优,这件事情,我希望你不要告诉任何人,包括七哥,我不想他们为我担心。”
“我答应你不告诉任何人,但是,如果你去试着提醒永呢?”茉优看着她,微微一笑,“没人告诉他,他自然不会知道,可是医学上有许多病例证明,给予失去记忆的病人适当的刺激是有益的,他们会借由某些片断拼凑回原有的记忆,你何不试试?给你们两个一次机会。”
奏儿幽幽的摇摇头,“我根本开不了口,现在他对我十分冷淡,他真的已经完全把我当成义妹了。”
茉优柔声说:“话归源头,还是因为你没有告诉他,现在他对你冷淡是必然的。结合了大家给他的观念,白芙才是他的未婚妻,他对未婚妻当然亲近许多,其实他根本不知道他失去记忆之前是怎么跟他的未婚妻相处的,这点你要想通才好,不要自寻恼。”
“可是,如果我告诉了他,他仍想不起来呢?”她仍然却步,一想到失去记忆之后,他的眼光始终未曾在她身上停驻过,她就没由来得心痛。
茉优鼓励的道:“别给自己太大压力,试了再说。”奏儿看着茉优。多羡慕茉优的笃定呵,七哥恋她之深,众所皆知,如果今天换成失去记忆的是七哥,就算他忘记了所有人,必然也独会记得她。
想到这里,她突然有丝怅然。永不想记得她吗?是不是她的爱情带给他太大的包袱呢?
她不敢回答自己的问题,因为,她真的害怕答案会是肯定的。
两星期之后,辜永奇与秦儿同时出院回家休养,白芙仍然经常进出辜宅。过去,她到辜宅像个熟不拘礼的小客人,现在她则声然像个女主人。
“奏儿,我好高兴,永现在对我比以前亲近多了。”白芙不只一次这样欢喜的告诉她。
她总是勉强一笑,看着小芙在家里忙进忙出,忙着亲手熨烫水要穿的衣服,又忙着为他做喜欢吃的家常小莱;看小芙忙得那么起劲,有时她会想,如果有一天永突然自己恢复了记忆,那么小芙怎么办?活生生的夺走小芙现有的幸福大残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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