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伸手攀上他的脖子, 她主动蹭入他怀抱, 呢喃:“可是你说新婚就新婚吗?”
“嗯?”
卓枫把她拦腰困入胸膛, 手指穿过她散落脸颊的发丝, 拨开到耳后, 露出一张清透的巴掌大小脸。
曲疏桐:“一点仪式都没有,香江结婚很有仪式的。”
“?”卓枫挑眉, 垂眸望着眼前可口的小脸蛋,“那要怎么办?我们, 临时拜个堂?”
“……”曲疏桐扑哧一声笑了。
她笑得身子都软了,“现在是2013年不是1913,拜托。你倒不如说我们明天在新加坡登记。”
“那今晚怎么办?”
“……”
“登记就算了。”卓枫认真思考了起来,“一般新婚需要什么?彩礼。”
“……”
卓枫点点头,把她放下后起身。
曲疏桐茫然地看着他披上刚刚解开丢到床尾的浴袍,下了床出去。
“你做咩呀?卓先生。”
“等我。”
脚步声在地毯上悄然远离。
透过没有关上的房门,能看到他走去了离卧室不远的一个书房。
然后从总套书房里取了一份纸和笔出来,回房。
曲疏桐从头到尾都是晕乎的,这是干嘛?不过趁着他不在,她马上趁机把自己几乎掉光的浴袍也给重新穿好了,一丝不苟地把里外的带子都系严实了,期间还看到胸口一个个“伤痕”。
感觉他也只是咬特定地方啊,其他地方没怎么用力,怎么就红成这样。
重新上了床,男人将那个还在思考自己肌肤是不是敏感的女人重新圈入怀中,一起靠在床头,金色的纸笔抵在他膝上,“做一件事写一个彩礼。”
“……”做,一件事?
曲疏桐回神,对这变态游戏当即提起了抗议,“我好似卖身哦,我不要。”
“怎么会呢,卖身有价,我们桐桐无价。”他低头,对上她秋水盈盈的眸子。
曲疏桐:“……”
她想了想,说:“你是不是打算,玩一晚上,这样就会给我好多了。”
“……”
卓枫继续看着臂弯里紧靠的靓丽身影,声音都哑了:“你这个思想,太超前了宝宝,脑子控制一下。”
曲疏桐羞涩地笑了,然后生气地倒打一耙,捶他:“都怪你,怪你,你自己想的坏游戏,现在带坏我了就说我脑子不好。”
“……”
卓枫握住她的小拳头,怕她捶疼了,“我怎么会有这个意思呢。”
“你明明就是。”
卓枫捏着她细若无骨的小手腕,一拉,整个人迎面撞入他硬实的怀里。
曲疏桐仰头,试图委屈巴巴地瞪死他,但还没看清楚男人那对深邃而迷人的眼,眼前就一黑,唇齿笼罩上一层湿湿热热如温水慢涌的极致感觉。
那一刻所有火气好像三月的阳光,温度如雾萦绕,挥之不去,但也让人春风拂面。
曲疏桐虽然抗拒结婚,但是其实从来没有抗拒过他这个人,卓枫的吻,这四个字怎么都不可能让人产生抵触心理,相反,是能让她一秒钟消气的东西。
卓总看着私生活很洁身自好,港媒没敢拍摄他但是她比港媒要清楚得多,她恐怕是他正儿八经的唯一女友,但是没履历不要紧,卓总天赋异禀,吻技一流。
虽然窗户已经隔绝了滨海湾繁华夜色里所有的喧嚣,但是在某一刻,屋里似乎燥热喧哗无比,曲疏桐的内心像铺满花朵的草原,像海浪四起的沙滩,看似平静却波涛汹涌,思绪漫无边际伸展。
他让人一碰就想紧贴不想分开,这就算了,他还懂得引导她,碰一下她,停一停,再加上力道碰一下,又停……让她每秒钟都在想睁眼却又被满足,然后被带领着懵懵懂懂地向他反客为主,学着他,碰他一下,再停,又碰,然后他就会奖励似的给她一个大的了,深深压了上去。
两三秒,那短暂又无限漫长的两三秒,简直有一辈子那种无止境之感,给了她极致的将要昏厥般的舒服感,整个脑子都是热气笼罩,缺氧了。
他就这么……循环反复,让她被一寸寸引领到一个忘乎所以不知今夕何夕的境地。
都没有进入,堪堪只是表面化而已,就把她骗傻了,什么都想丢了义无反顾投入他怀抱一生一世不起来。
说她脑子不好那句话完全忘了。
松开让她呼吸,曲疏桐像个落水的小猫,软乎乎地在那儿瘫着调整紊乱气息。
感觉到卓枫松开了她,曲疏桐哼哼唧唧地把手缠上他的腰,把脸也埋进他的腰。
卓枫微顿,回过神低头哄她,“在呢,乖啊。”
曲疏桐睁开湿漉漉的眼,就看到男人手里拿着个金色本子,钢笔丢开了笔帽,笔走龙蛇,遒劲有力。
他写了标题:“——予桐桐彩礼。”
曲疏桐的粉色指甲点了点桐桐两字:“这个不具备法律效应,要写曲疏桐。”
男人的钢笔点了点她的唇。
曲疏桐如电流弥漫全身,马上缩了缩身子,委屈巴巴地撩起眼皮。
卓枫:“我不想履行的义务,法律奈我何,我想履行的,一个句号里都有给你刷不完的卡。”
“……”兔子委屈,撇撇嘴不说话了。
卓枫继续写字:“一辆……”他问她,“想要什么车,桐桐。”
“我开车会撞你的。”她扭开头,表情写满了不满与友情警告。
卓枫弯起唇角:“无妨,只要撞不死,我清醒着就可以罩着你,我的桐桐永远无罪。”
“……”
曲疏桐一下就没忍住了,回过头点菜:“要宾利,我喜欢你的宾利,要白色。”
“喜欢我的车,怎么不早说呢。”卓枫凑近,唇亲碰了下她的侧脸,耳语道,“房子怎么也不要,后面我也就不敢给你塞东西。”
“彩礼是彩礼,不一样的。”她有模有样地认真道。
他点点头,顺着小兔子的毛:“不一样。”说着纸上已经浮现出泛光的墨色四字——白色宾利。
曲疏桐笑逐颜开,凑近也亲了他下巴一口:“我们卓总最好啦~全世界最好。”
卓枫心头那一刻完全是浮光摇曳,几天下来有点枯竭的心在那一秒像饮水复苏了。
手上本子一丢,他说:“来,继续。”
“……”曲疏桐眼神闪烁,又期待又害羞想退缩,她真是变态啊,居然真的和他玩起来了,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卓枫搂她。曲疏桐“唔”了一声,制止。
“嗯?”男人挑起硬朗眉峰。
曲疏桐觉得房间太安静了,临时溜下床,去打开音箱。
总套里设施不错,主卧房间有全套影音娱乐系统,只是他们并无心玩这些。
床上的男人往后靠上了床头,长腿支起一只,长臂搭在膝盖上,慵懒目光洒落在那个蹲于地上研究音箱的女孩子。
她乌黑的发披在纤细的背上,雪白浴袍把那一捧发衬得纯洁无比。
小兔子微微扭动脖子,眼睛朝后瞥,发现他目光投注在她那儿,眼神炙热,便又迅速回头去挑歌,磨磨蹭蹭。
“宝宝。”
“唔。”
“你像只兔子。”
“我知道。”她已经认命了,早就不觉得自己是人了,她是兔子转世,卓总pua力度很强,这个坏人。
卓枫:“是只,海棠兔。”
“哦,还有品种啊。”
“嗯,是最漂亮的品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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