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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还说我全港第一好的。”
“此一时彼一时,股份行情能早晚一样吗?你不懂吗?”
卓枫叹息:“那我也还行吧,我们卓家一直走的正道,虽然正道走多了也黑白通吃但是桐桐,我怎么说也算根正苗红,来路清白。”
曲疏桐压根不听他狡辩。
卓枫的西裤裤腿被她踢了两个脚印,可是他跟面墙似的就那么伫立不动,任由她拳打脚踢地撒气。
外面一群人说说笑笑进餐厅来,忽然碰到这激烈的一幕,一下全刹住了脚步,呆愣住。
曲疏桐也被余光里的人影吓得石化住了,偏头看了一秒入口处,马上转过身缩在卓枫身后。
啊啊啊。
卓枫回头睨了眼那群人一下,转身若无其事地搂过老婆往餐厅最后方走去。
曲疏桐就是个机器,被推着就走,一刻都不想停留了。
餐厅最角落里有面屏风围成了一个小包厢,供特殊人群用餐,很显然此刻他们就是最特殊的。
卓枫把餐车里的东西一一摆上桌,再倒一杯橙汁递给曲疏桐,又抽了两只手套,给那几盘海鲜处理起来。
曲疏桐见此,乖巧地喝起了橙汁。
卓枫取了一只帝王蟹腿的肉,放餐盘里挪到曲疏桐面前。
她马上展开笑颜:“谢谢。”
卓枫睨她一眼,没说话。
曲疏桐吃得极为满足,边吃边看浩瀚大海上的无边夜色,远处依稀有船只在航行,也可能是看错了,太远了,但是他们自己船上的灯火也很好看,像银河落在大海中央。
吃了一只蟹腿,曲疏桐发现自己都快饱了,她眼珠子扫了圈餐桌上琳琅满目的海鲜,有点压力。
所以,她取了双手套戴上,准备给她家卓总也服务服务。
卓枫道:“你吃,别忙。”
“我休息休息,不然一会儿就饱了。”她也不好意思说自己真的快饱了,剩下太多食物的话她晚上要还的债不就更多了吗?而且是这个可能会黑心的有私人通行货币的债主。
卓枫听她这么说,就也没有再拒绝她动手。
曲疏桐拿了一只大龙虾放在自己面前,凭着脑海里的记忆开始掰断它的腿。
“好硬。”她囔囔。
卓枫:“那放下,我来。”
“不要~”她可爱地嘟起嘴,用力拧。
咔嚓一声,断了。
她笑了,马上去拧另一只腿。
两只成功取下来了,她又开始给虾身取肉。
她动作很生疏,龙虾壳在她手里乒乓乒乓地响,死得好像有些冤。
半天了,虾壳与虾肉就是不分离。
卓枫看出她不会了,想要让她放下,但一看她咬牙的小模样,又默默收回了话。
曲疏桐手酸得要命,终于,把肉完整地取出来了。
她深深呼了口气,把一整只色泽漂亮看着可口不已的虾肉完整地摆在盘子里,递到对面去。
卓枫挑眉。
曲疏桐看他很惊讶的表情,一下子来了兴致,对上他的眼,恭敬乖巧地说:“请卓总慢用。”
“……”
男人嘴角明显地一抽。
眼看他眼神炽热如火,好像要把她点燃起来,曲疏桐忍着羞涩又对他说:“卓总还有什么吩咐的吗?”
“……”
卓枫轻吁口气,道:“我招的是公事助理不是私人助理,别这么玩。”
曲疏桐一脸的困惑,精致而清透的小脸上一副涉世未深的纯真模样:“您在说什么,我不太懂呢。”
“……”卓枫认真盯她三秒,声音低哑了些,“开始还债了,曲助?”
“……”
她好像听不懂这个无理取闹的客户在说什么,就标准地微笑着。
卓枫看她这油盐不进的小模样,也是没忍住有些心痒痒了,道:“拿这些还钱,你这货币还蛮值钱的,比新币还值。”
“……”她没忍住咕哝了句,“你眼里就只有床上服务。我这是顶级服务,值英镑,新币算什么。”
卓枫薄唇立刻上扬,“是嘛?我喜欢。”
“……”
曲疏桐一副客户至上客户就是上帝的表情,又卑微地微笑表示:“那就好,您慢慢吃,我再给您弄个虾腿。”
“行。”
“……”
曲疏桐低头拿起虾腿打算掰断取肉。
只是刚刚取虾身的肉已经取得她手酸,这会儿一用力,她就觉得钱好难赚,尤其是服务行业的。
但后悔已经来不及了,人要脸树要皮。
对面她尊贵的大客户咽下一口朗姆酒,边喝边觑对面,实在是舍不得她这费劲还债的模样。
欠他又如何呢,他愿意。
卓枫放下酒杯起身。
曲疏桐抬眸一瞪:“卓总做什么?有什么需要喊我就行。”
“……”
卓枫犹豫两秒,在他私人助理威胁的眼神下默默坐了回去,“别弄了,傻瓜,我不吃了。”
“那您想吃什么?尽管吩咐我。”
卓枫真是恨铁不成钢:“我想你来亲亲我。”
“……”曲疏桐眼神凉薄,“请您尊重我的工作,卓先生。”
“……”
卓枫气笑了,悠悠道,“亲一下怎么了?私人助理嘛。”
曲疏桐被他放浪的言语气到了,嗫嚅了下唇,一副忍气吞声地委屈样说:“私人助理不是床上助理,我只做正经服务,您别开玩笑了。”
“……”他似笑非笑。
曲疏桐眼不见为净,低头认真扭虾腿。
终于,在她越来越委屈的时候,咔嚓一声,断了。
但是,曲疏桐同一时间眉头也深深地皱了起来。
虾壳掰断的那一刻,断裂而不规整的壳翘起来把她的食指从指甲盖的地方划破了一道,足有两公分长,正吱吱冒血。
卓枫定睛一看就发现了,顷刻间起身过去,拆下她被虾壳戳破的手套,抽来一张纸巾给她擦拭弄脏的手,又抽来一张新的纸把她的伤口圈起来包住。
曲疏桐一直愣愣坐着,看着他忙完又打了电话叫船员送医药箱来。
游艇上每一层都放置有医药箱,所以船员来得挺快的。
卓枫取出消毒水给手指擦了一层。
曲疏桐痛,一下子栽在他肩头哼唧。
卓枫屏住呼吸,用力摁住她的手指让她痛感减少,再拿了瓶消炎药给她擦上去。
冰冰凉凉的消炎药总算让火辣刺疼的伤口有了一丝缓解。
卓枫又拿了一卷纱布,把那只手指给缠绕起来。
终于,船员拎着医药箱走了,曲疏桐的脸被人捧起,她又马上缩下去,恨不得推开后面的窗一头扎入海里。
男人低沉嗓音拂过她耳畔:“疼不疼?”
“唔。”
“那我来伺候曲助吧。”
“……”
曲疏桐崩溃了,抬起头各种哼哼唧唧撒娇,无地自容。
卓枫笑了起来,抱着她哄:“好了好了,不丢脸不丢脸,咱俩谁跟谁,自己人,我心疼还来不及呢,怎么能笑话呢,你个傻瓜。”
曲疏桐一头扎入他胸膛,越说越委屈得不行,觉得疼,她伸着那只裹着纱布的手,恨恨的,“不想要了,蠢。”
“那怎么行,不蠢,是壳太硬了,本就不该女孩子来,是我不好。”卓枫是真后悔,不该陪她玩这么危险的游戏。
他握住她的手放下,“乖,我来喂我们兔宝。你要还想玩这角色游戏,回头房间里玩,就不会这么危险。”
“……”曲疏桐是后悔了。
她把脑袋靠上他肩头,当个甩手掌柜歪头看大海。
卓枫非常满意,重新戴上手套,把她处理了一半的虾腿取出了肉,堆满一小盘子,他就坐在她这边,两人用一双筷子,他和她一起吃一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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