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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氏没能救回来曲氏,新闻显示,当年的骆氏为了曲氏几乎已经要断了自己的资金链,最后实在是石沉大海,救不回来已经奄奄一息的曲木,只能停止注资保住骆氏本身。
卓枫把目光从手机移回手上的资料,往下看,曲木方舟破产后骆氏和他们就自然没有业务往来了,纸张上少了诸多显眼的四个字。
骆氏于2005年开始创立新业务,所谓新业务,是重拾曲木方舟的老路,一直到今年,2013年,几乎曲木方舟之前所有的业务,在骆氏都死而复生了。
因为业务的扩展,这十来年里骆氏规模也很不错,直到去年因为融远的介入而开始不稳定。
项目一个个中断,混乱一片。
不过在这期间,有一个北美公司,不但没有被融远挖走,还更加和骆氏合作密切起来。
卓枫再次打开搜索引擎查了查。
是个新公司,05年才创立的,至今才八年时间。
这么短时间内有这么强悍的背景资金来给骆氏注资,也不惧融远打压?
思索了会儿,卓枫给任齐柯发了信息。
“查一查亚衡山这个公司…”
信息发完,卓枫眼看风有些大,就将怀中的人打横抱起回了卧室。
曲疏桐昨晚睡得不好,一晚上醒来几次,所以这一觉直接睡到了下午三点。
醒来身上披着一段绵软似水的日光,她沉迷了好一会儿,想起小时候坐轮渡出国,她有飞机不坐,就要坐家里的轮渡,她要看海上日出与日落,她要这世间最少见的绮丽画面。
儿时是她的象牙塔。
她去找卓枫。
从四楼往下看,一层甲板没什么人,曲疏桐就顺着楼梯往下走,到了二楼娱乐楼层,一下看到某处门口站着任齐柯。
曲疏桐马上过去:“任助,卓先生呢?”
任齐柯指了指身后的房间:“他们在打台球。”
曲疏桐挑眉,这船上还有台球呢,不错不错,触及她的知识盲区了,学习,让卓先生教他亲爱的特助。
任齐柯把手掌贴上门上的指纹锁,一秒后,台球厅门朝双侧打开。
里面有两张桌子,但他们好几个人都围着其中一个玩,人还蛮多的,今天船上来了有十来个公子哥,还带了几个女孩子,其中曲疏桐只认识一个,在深水湾见过半面,是卓枫的妹妹,其他的她都不认识。
所有人此刻都在,连她家大明星也在,所以乌泱泱的一群人没有谁发现大门开了,曲疏桐进来了。
曲疏桐把视线越过几个男人的肩往里看。眼下是卓枫在和一个男人打球,那男的曲疏桐眼熟得很,就是早上一上船就说是卜画粉丝的那个公子哥。
公子哥还是一身白西装,粉领带,真绝的装扮,那造型特像七八十年代的港风男明星,帅死了。
不出道真可惜。
当然她家卓总也毫不逊色甚至是游艇上最绝的风景,他墨镜挂在白衬衣领口,弯腰架杆,额前挂着细碎乌黑的发丝,深邃的瞳孔盯着白球对面的蓝球,电光石火之间,一杆过去。
连进两个球。
“哦吼。”有男人起哄捧场。
白西装的帅哥双手撑在台球桌上,含笑看着卓枫。
曲疏桐看不懂,她对台球一知未解,只是看得出卓枫在打特定大数字的球,这种打法好像是,叫什么,中式黑八?
又打了一杆,又是两颗球进去。
“同你打球就系冇劲儿,成日一杆清台。”西装公子哥笑着吐槽。
被他说中了,曲疏桐站那儿一会儿,已经见卓枫把杆瞄准了黑球。
没有悬念,球杆撞击白球发出啪嗒一声玉石声响的时候,黑球滚进洞中消失不见。
室内发出一阵开心庆祝的声音。那西服公子哥倒是一点没不快,好像很开心自己料得很准,他还很有兴趣地架杆打自己剩下的那几颗小号码的球。
公子哥技术也不赖,一下就进去了。
“庾泰打得也很厉害咯。”一个站在桌边身着粉裙的女孩子道,人在新年游艇上穿着职业铅笔裙,和公子哥的西服都挺另类的。
“宋小姐过奖了,您也不差。”他笑笑继续打。
“我不会。”说着,宋蕊桢扭头朝卓枫看去,指了指他杆子。
那是公杆,卓枫松手给她。
两只手同在球杆上,卓枫的手在下,女人的手在上,“你教教我,卓枫,让我同庾泰打打。”
话落,女人视线落到了卓枫脸上。
场内不少人朝对方看去,也有看卓枫的。
曲疏桐眼里,卜画的眼神最明显,她本来是在看她那个粉丝打球的,闻言一下子就朝那女的递去了一道深不可测的眼神。
还有坐在最角落里的女孩子,卓允叠着腿优雅地在吃水果。
早前有些晕船没吃午饭,听说他们在玩球她就来了,坐在最里面,但是她视线刚好在那宋小姐背后,与一言难尽的卜画对面。
就算完全不会台球的人都知道,教台球的动作有多暧昧。
两人都同一时间看着说话的女人,卜画脸色奇黑,从曲疏桐的角度看去,大明星一副要片了对方丢去喂鱼的模样,一副她闺蜜不在别人居然就敢觊觎她家男人的眼神;
卓允则咬着草莓不动,眼珠子滴溜溜转,有些茫然与意外,还有,尴尬。
在她们怔愣的那几秒钟的工夫里,卓枫已经早早松开了球杆,拆下了自己卷起的衬衣袖口,行云流水漫不经心的动作里没有一记言语,没有给予对方一记眼神,却好像无声胜有声。
女人默默地低头去看庾泰打球。
忽然,看到卜画斜后方的一个人,卓允招手:“哎呀,我嫂子来啦。”
一下场内所有人都悉数回头。
曲疏桐站在人群外定定不动,浅浅微笑着。
卓枫已经三两步穿过人群到了她面前,抬手就把她揽住:“什么时候醒了。”
“刚醒。”
曲疏桐被他搂住后腰,众目睽睽的有些不自在,但是环视一圈台球厅,与那个女孩子视线半秒交错后,她也就坦荡起来了。
“带你吃饭去。”卓枫说。
“我想看你打。”曲疏桐靠在他肩头撒娇,手指勾着他挂在衣领的墨镜玩,“看你打,我错过了。”
卓枫阖下眸对上她眨巴着的狐狸眼,心酥软了,这哪儿是错过了啊,这是全程目睹了吧?不婚主义小兔子还会吃醋。
他烧高香了。
把墨镜拿起来套她眼睛上,“庾泰,斯诺克。”卓枫挥手喊人安排。
西装公子哥庾先生把杆子往台球桌上一丢,笑骂:“老子不打,给女人耍帅,斯诺克本来你就厉害,不得将我摁在桌上鞭尸。”
全场哄笑。
但有的是自告奋勇的人:“来来来,卓总,来。”
第22章 抱住我
,吻我。
台球厅有两张球桌, 一张中式黑八一张斯诺克。
刚刚他们在打黑八,此刻要打另一种。
曲疏桐把墨镜撩起来挂在头上,被卓枫带到了里面那张, 一群人自动得不行,给他们腾出了位置。
曲疏桐接过了刚刚那个女人拿走的杆子, 一边递给卓枫一边和对方含笑对视, 仿佛无事发生,没有看到对方的言行。
对方也不知道她看到了, 冲她无害地笑了笑。
一个穿着件花衬衫的公子哥拿了庾泰的杆子,先发制人开了场。
这个桌子的球颜色和刚刚那个桌子完全不一样, 只见那公子哥把白球打向一堆红球,撞散了,接着他又换个角度, 去打红球。
进了一颗红球, 他把目标换成彩球。
他打的黄色,但黄球没进,碰到了一颗蓝球。
场内忽然爆发一阵哄笑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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