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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诉我是不是?」余棠邑将她逼到墙角。
他眼中的怒火吓坏了她。
「不是。」
回答完之后,凌飞扬才想到事情有点不对劲。
她为什么要回答这种问题?
在她还没想出原因时,余棠邑火热的唇就覆在她的唇上。
他的吻像是有魔力一般,凌飞扬不禁微微晕眩,身子软绵绵的往下滑,还好有余棠邑的大手握住她纤细的腰身,让她免于出糗。
她傻傻的没有做任何回应,任由他掠取口中的芬芳。
天!他竟然又吻了她!
她真的想晕倒!
凌飞扬那娇俏的姝丽容颜无措的爬满红晕。
拜托!这让她太措手不及了。
余棠邑端详她片刻,那呈现在他眼前的嫣红双颊、清灵秀丽的容颜让他觉得晕眩。
噢!他是怎么了?竟然又情不自禁的吻了她?
而且在吻她的时候,他竟然分不清楚自己吻的是另一个她,还是凌飞扬?
凌飞扬不明白他脸上懊恼的表情代表什么,难道他后悔自己做了残害国家幼苗的事?
但是他都已经做了,而且还再度吻上她的唇。
他怎么可以随随便便的做了那件事之后,又不负责任的懊恼?
凌飞扬推开懊恼万分的余棠邑,噘起嘴,赌气的上楼,留下一脸愕然的余棠邑在原地忏悔。
第五章
余棠邑坐在办公室里,仰首靠向椅背,两眼无神的盯着天花板,若有所思的抿了抿嘴,懊恼的揪起眉,脑海里满满都是凌飞扬的身影,而那个深藏在他心里的人却越来越模糊。
怎么会这样?二十几年的感情就这么烟消云散。
就因为凌飞扬?
是因为两人长得太像?或是他真的爱上她?
「老板……」
凌飞扬站在余棠邑的办公桌旁,她已经喊得喉咙都快哑了,而他却无动于衷,彷佛没听见似的。
凌飞扬皱了下眉头,凑近他的耳边大声喊着:「老板!」
余棠邑吓了一跳,猛地拉回远游的思绪。
「你进来多久了?」他还以为今天会收到她的辞呈呢!
凌飞扬将这一季的设计草图放在他桌上。
「没多久。」因为他的唐突,凌飞扬没打算给他好脸色看。
两次的欢爱她也有错,她可以不追究,但是昨晚的吻她却认真了。
认真的思考自己对他的感觉!
或许对他不完全是因为情欲,而是她也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他了。
但是她如何肯定他也是爱她的?
纷乱的思绪让她心烦意乱,不过她是个公私分明的员工,绝不会把私人的感情牵扯到工作上。
「请先决定一下桌上的这些设计图,还有,秘书小姐要我转告,今晚有一场珠宝展要携伴参加。」
也不知道大家吃错什么药,能不进董事长的办公室就绝对不进来,而她这个在董事长室画设计图的人就成了最佳的传令兵,不论是公文、口讯,一律由她传达。
珠宝展——这不啻是一个改善两人关系的好机会!
「今晚你就陪我出席。」
凌飞扬吓一跳,惊愕的退了一步。
如果陪他出席,不就代表她自打嘴巴去证实传言?
不行!
她才信誓旦旦的向贺姐保证,自己绝对不会成为她的情敌,怎好再搬石头砸自己的脚?
「我今晚没空。」
「这是公事,推掉你的约会。」一想到她可能跟那个碍眼的小伙子约会,他的心头就不舒畅。
凌飞扬板起脸孔,不悦的撇了撇嘴唇。
「我既不是秘书,也不是行政人员,没有义务陪你去应酬。」好一个霸道的老板。
余棠邑也装出严肃的表情。
「你是设计师没错吧!下一季的服装风格要与珠宝公司合作,你当然得到场认识一下珠宝公司的各级主管,以方便将来的合作。」这样的理由够冠冕堂皇了。
凌飞扬明知道他假公济私,不过……她也想去见识见识。
说来可怜!
枉费她生长在名门,却没参加过大场面的聚会与活动,因为她亲爱的父亲与哥哥为了保护她,一直拒绝让她在公开场面亮相,导致她孤陋寡闻得跟井底蛙没两样。
见她没拒绝,余棠邑总算松了一口气。
「我会替你准备礼服、安排化妆师。」他想得很周全。
凌飞扬身着一件粉紫色的丝质晚礼服,圆领削肩,露背束腰,雪白的颈子上挂着大小适中的珍珠项链。
原本发型师替她挽起长发,但她觉得太老气,便要求发型师替她梳了一个小髻,其余的长发则披散在身后,髻上插了一朵小小的人造向日葵。
接着美容师在她脸上涂红抹绿,她知道这种场合必须化一点妆,以示尊重主人。
由于她的懒散延误了一点时间,不得已,余棠邑只好到沙龙来接她。
外头正下着细雨,高大削瘦的余棠邑一走进店里,立即引起一阵惊叹。
四十岁的余棠邑看起来只有三十出头的模样,身子虽然不魁梧,但是文质彬彬的模样足以令所有女性折服。
他的头发上净是晶亮的细小雨珠,但并不影响他的英挺。他穿着深蓝色的晚礼服、白色的衬衫,襟上插着一朵含苞的粉红玫瑰,手上也拿着一束。
他笔直的走向凌飞扬,完全看不见四周赞叹的眼光。
走到凌飞扬身后,他拿掉她头上的人造花,折下一朵手上的粉红玫瑰,交代发型师换上。
「飞扬,你好美。」
她开心的笑了。
所有的女人都喜欢男人的赞美。
「当你的女伴还算及格吧!」她站起来,将手伸进他的臂弯里。「走吧!」
当凌飞扬和余棠邑相偕走入会场,引起了一阵骚动,两人顿时成为全场的焦点所在,夺走了珠宝的耀眼光彩。
所有绅士名流皆为凌飞扬的美倾醉,名媛淑女则迷倒在余棠邑的翩翩丰采之下。
「想不到余先生不但精通生意经营,连欣赏女人的眼光都高人一等。」
余棠邑不做任何表示。
在商场上,场面话的背后往往有另一种涵义,其实这些人真正想说的是他可真是老牛吃嫩草。
「你看看那些女人的眼光,我觉得自己正被千刀万剐。」凌飞扬在他耳边轻轻地说,一点都不在意她的行情下跌。
「害怕吗?」他露出得意的笑容。
经过这次媒体的渲染,他和凌飞扬很快就会成为焦点。
「余先生。」
他们同时转过头,一个身着燕尾服的中年男子迎面而来。
余棠邑朝他点点头。「罗先生。」
「这么漂亮的小姐不替我介绍一下吗?」他亲切的微笑。
「她是凌飞扬。」
「哦?你和凌风远是……」罗先生似乎有疑问。
「巧合而已。」凌飞扬从容的回答。
「什么时候办喜事?别忘了来我的公司,打六折优待。」他笑着说。
凌飞扬因为他的话而羞红了脸。
余棠邑一边应付着罗先生,一边为凌飞扬的羞颜失神。
「他都搞不清楚状况就说我们要办喜事。」待罗先生走后,她笑着说道,也拉回余棠邑的思绪。
「这不能怪人家。」看着她的侧脸,他极力克制自己想一亲芳泽的冲动。「我们偷偷溜走好不好?」他把玩她垂落下来的一绺发丝。
「可以吗?你不是说要认识珠宝公司的主管?」凌飞扬嘴巴上替他担心,心里可乐得能中途离席,这么无聊的酒会让她快无法呼吸。
感染凌飞扬的孩子气,余棠邑彷佛年轻了十岁。
逃离了珠宝展之后,余棠邑带凌飞扬到大屯山上欣赏夜色。
也许是夜色太美、月光太柔和,或者是这里情人们卿卿我我,加上在车子里旖旎度春宵的车床族太多,事情很自然的就发生。
他搂着她,坚挺的男性抵在她的小腹上,即使隔着衣物,都还能够感受到他强大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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