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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这么急着当我的新娘,说一声就可以,不用绑架我。”冯君恒似笑非笑,以温和又无赖的语调说。
阮斯凰气得脸色丕变,企图撑起他壮硕的身体,但他就是故意赖在她身上,而且.将她逼向床边。
“你故意扯开话题也没用,我要你立刻送我回去。”
因为他的镇定,让她心里升起不确定感,明明是自己占上风,却让她有着极大的无力感。
“我说过很多次了,我们真的在同—个时空,时间已往前推了几百年,我不知道要怎么迭你回去?要回去哪里?”
“你骗人!”阮斯凰咬着下唇回应。
她头一次感到挫败——
即使是从前冯君恒对她不理不睬,也只是激起她寻死的念头,但是身处在这不知名的地方,她却感到无助,一种比死还令人害怕的无助。
蓦地,她放开他的手,泪水顺着伤心的情绪流了下来。
冯君恒轻轻的搂着她。
“哭吧!把伤心、不满都发泄出来。”
阮斯凰就像迷失方向的小船,看见靠岸的灯塔,趴在他的胸前哭了。冯君恒抱着温热柔软的身躯,一股冲动让他低下头,猛地吻住那低泣的嘴唇。
不知道是伤心的人需要安慰,还是低潮的心需要一个停泊的港口?阮斯凰并没有躲避,静静的接受他的吻。
他的吻就像一把钥匙,悄悄的想打开她心门上的锁。
冯君恒为这个吻乱了心绪,阮斯凰柔情款款的吻,缱绻又深情。
他从来都不知道她轻轻的一个吻,竟然会让他变得狂猛而炽热,生涩的唇舌鼓动他做出最热烈的回应。
真是可惜了从前的日子,如果早发现阮斯凰是他今生的最爱,他早就尝过她的味道了。
“不!”阮斯凰突然用力推开他。
她对那次失败的恋情反映在她对男女爱情的认知上。
因为无尽的付出,所以使她受伤;那么不再碰触情爱和男人,是不是就不会再受伤害?
但是冯君恒却停不下来。他毫不迟疑的反扣住她,以强而有力的臂膀将她的身体给抱离地面,强硬的继续刚才的深吻,柔柔的舔吻试图引诱她张开双唇,好让他的舌头能直接探人她温暖且甜蜜多汁的口中。
他感觉阮斯凰在颤抖,那娇弱的模样,就好像他只需稍稍一用力,她的身子骨就会被捏碎一样。这让他更加心疼、怜惜,他想补偿之前对她的残忍,好好的拥抱她。
阮斯凰被他吻得晕头转向,慢慢的将他当成了冯君恒。
“君恒,你可知道我有多爱你吗?知道你死亡的消息,我甚至为你殉情……”她紧紧抱着他的颈项,泣不成声的对他表白,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
“别哭了,现在我就在你身边,永远不会和你分开了。”
她的话让他很感动,不自觉地更拥紧了她,怜惜的吻着她的秀发、她的额头,心疼的厮磨着她的脸颊。
她回应着他的吻,靠在他结实的臂膀中,认真的感受她从未得到过的温柔。
“我只想爱你,就算只拥有你一秒钟我也心甘情愿,但是你从来不给我这个机会;我不害臊的缠着你,只不过是想珍惜与你在一起的短暂时光,甚至曾经想要用自己的身体,换取你一分钟的拥抱。”
“斯凰……”
他真该死!竟然会在不知不觉中伤害这样一个深爱她的女子。哦!这么柔软丰盈的娇躯,触感之好,远远超过他的想像。
他的感官呈现极度的兴奋,他的男性早已经迫不及待的在抗议,仿佛要他赶快向目标冲锋陷阵。
第六章
阮斯凰躺在床上,耳边传来冯君恒浓烈的呼吸声,她不禁感到既疲累又悲伤。他的疯狂是她始料来及,他不顾她的疼痛,不管她的哀求,强行的要了她三回,才疲累的从她身上下来,但一只手还是占有性的揽着她的腰,固执的不让两人有些许距离。
为什么?她不是信誓旦旦的发誓,此生不会再爱上别人吗?为什么她会陶醉在他的情欲中?
阮斯凰没发现冯君恒已经醒了,正单手支着脸颊,痴痴的凝望着她。他柔情的伸出双手,揩去她不断掉落的泪水。
“我以为你很坚强,是个不会哭的女人。”
直到他发出声音,阮斯凰才发现他眼中又散发出炯炯的火光,吓得她不由自主的往床的内侧躲去。
他忽地伸手一抓,一把揽过她柔美的身子,放在自己仰躺的身上。
“不要——”她沙哑着嗓子,虚弱无力的反抗,才刚被掏空的身子,虚软的再也禁不起他的渴望。
“为什么?”刚刚那美好的滋味,难道她没有陶醉在其中吗?“你知不知道,你有着让男人疯狂的完美身躯,他无法完整的说完他想表达的意思,因为她趴在他身上的丰盈身材使他迷乱。
“请你放开我!”
他的动作粗鲁,一点都不知道要怜香惜玉,实在令人惧怕。
“不行!从今以后你便是我的人,我怎么能放开你?”冯君恒放肆的笑着。
她越是推拒,就越激发他的征服欲。
是不是他不够认真,没让她尝到那欲仙欲死的美妙滋味,才会让她一味的拒绝?既然如此,他就必须更加卖力,直到她肯定他为止,一定让她以后都说要。
“我不是你的人,也不要当你的王妃,你放了我……”
她到现在还这么坚持想回去?
“回不去的。”冯君恒如是说。
“骗人!我不相信。”
“等一下我就让你出去外面看看,让你知道我说的是实话。”冯君恒停顿一下,嗳昧的说:“现在可以一起履行夫妻的同居义务了吗?”他柔和的笑着。
那份温柔骇到了阮斯凰。
“不!”她惊叫。
“别拒绝我,你早就已经是我的了,我在你昏迷的时候,向你信奉的上帝面前发了誓,难道你信不过上帝?”冯君恒一脸无辜的笑了起来,手掌更加放肆的侵略。
他搂紧发抖的阮斯凰。“我要让你求我给你……”
如果冯君恒认为两人有了一夜缠绵之后,希冀两人的关系会因此变得亲密,那他恐怕要大失所望。
阮斯凰坐在餐桌前,两眼圆睁睁的瞪着桌上的食物。
冯君恒觉得好笑,她身上散发出来的怒气,恐怕会使寝宫燃烧起来。
“你别再看了,不吃哪来的体力?”
阮斯凰冷哼一声。“这种东西怎么吃?”
经过十多天的适应期,他几乎把她当成草食性动物,先前的食物还经过烹煮,今天竟然就这么将杂草、叶子给端上桌。
“我知道你很难适应,不过人类是习惯的动物,只要一段时间之后,你就会觉得这些天然的食物极为美味可口。”他也是这样适应过来的。
“你知道吗?在二十一世纪,只有牛、马、羊之类的动物才会吃草!”她暗讽他把她当家畜豢养,也明白告诉他,她根本不相信从二十一世纪来的他,能够适应这些东西。
“那些动物就是因为吃天然的食物,才会生生不息,要不是人类害了它们,它们便能永续生存。”
蠢!老是听不懂她的挖苦!
冯君恒丝毫不以为意,用眼神强迫她吃下她觉得难以下咽的食物。其实她只是一味的与他唱反调,他把她关在这无聊至极的寝宫里,只有他们两人,若是对他言听计从,那样的日子多无聊。
食物并没有如她想像中的难吃,如果把它当成生菜沙拉,也是别具一番风味,但她就是不让他为所欲为,以为她必须对他言听计从。
也许是跟冯君恒斗嘴斗饿了,才一下下她就忘了刚才挑剔食物难吃,竟然狼吞虎咽的全解决了。
“你干什么?恶心死了!”阮斯凰不领情的推开他,还拼命的用手搓揉被他舌头舔过的唇角。
见状,冯君恒有一丝受伤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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