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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柯学世界当四人组幼驯染(43)

作者:柚目有兮 阅读记录


——

深夜,还在思索着新型魔术表演的九十九元康突然打了个哆嗦,目光狐疑望向周围。

地下室十分安静,一眼望得到头,除他以外不可能有任何人在。

元康摸摸出了一层冷汗的后颈,觉得刚才被人注视的感觉是自己太累产生的幻觉。

但就在他刚松了口气的时候,又有一道火焰燃烧的声音传入耳中。

仔细一听,是从上方传来的。

元康抬头,看向发出异响的地方。

只见火海弥漫,戴着黑色礼帽的男人冲他咧嘴狞笑。

木之下的照片,活了。

下一刻,元康尖叫着、连滚带爬的逃出了地下室。

……

第二天下午,一则新闻轰动世界。

世界著名魔术师九十九元康于昨晚到警视厅自首,承认四年前木之下吉郎的魔术意外背后,是自己因嫉妒对方的才能,在逃生手铐上动了手脚。

九里在钢琴课的休息时间中,拿着报纸仔细看了两遍,又递给羽贺老师,让对方也读读看。

“你说的是这则新闻啊。”

其实来这之前,羽贺就看过这份报纸,也知道这则新闻。

只是……青年将视线从报纸上移开,落到扶着钢琴,满眼放光的男孩身上。

他不是很理解九里为什么会这么高兴。

“咳咳,其实我早就知道他是个坏蛋了。”

九里也意识到自己的激动心情会被别人误解,立刻解释道:“他能自首我很高兴,这说明他还不算完全没有良知。”

“嗯,这倒也是,你说的有道理。”

羽贺强忍着想笑的冲动,却还是没忍住,伸手揉了揉男孩的发顶。

“……你就是在哄我,我都看出来了。”

九里很是沮丧的拿回自己的报纸,明明是他让元康自首的。

但除了爸妈和祖母,他没办法和任何人炫耀。

“我没有在哄你,是真觉得你说得有道理。”

羽贺看了眼时间,正要提醒九里休息时间到了的时候,却被“啊”的一声尖叫给吓了一跳。

他看着男孩眼里迅速涌出的眼泪,顿感无措。

“怎么了?是因为老师刚才…”

“呜……《侦探左文字》结束连载了!”

九里很绝望的大喊,“左文字和凶手就那么消失在火场里了!”[1]

他本来以为还会有续作的,结果今天突然给他来了一个超大的噩耗!

羽贺对侦探小说没什么兴趣,却也听过新名任太郎写的《侦探左文字》的大名。

他想了想,安慰道:“小沐,作者会以这样的故事结尾,肯定有他的道理。”

九里不哭了,吸着鼻子问,“什么道理?”

“以悲剧收场的故事主人公往往是人们理想、愿望的代表者,能带给人更强烈的悲愤与崇敬。”

羽贺抬手放在钢琴上,“音乐里也存在悲剧美,比如贝多芬的《英雄交响曲》第二乐章“葬礼进行曲”、钢琴奏鸣曲《悲怆》……”

九里的伤感来得快去的也快,不仅是因为羽贺立刻转移了他的注意力,还因为他想起了福尔摩斯的故事。

柯南·道尔在《最后一案》中,让夏洛克·福尔摩斯和他的死敌莫里亚蒂教授一起葬身莱辛巴赫瀑布。

是后来读者对福尔摩斯的喜爱和执着让柯南·道尔继续了《福尔摩斯》的创作。

所以《左文字》应该也会继续创作吧?

第36章 魔法带

“哈!又被我抓到了吧。”

海边,九里指着还没来得及把眼睛移开的新一,坏笑询问。

“新一,最近几天,你一直在盯着我看。”

正在堆沙堡的园子和小兰好奇望向新一。

小兰询问,“真的是这样吗,新一,你最近一直在盯着沐森看?”

“我哪有。”新一先是下意识否定,继而在三人越凑越近的注视下,无奈承认。

“好吧好吧,就偶尔……我有些事情想不通。”

“哼哼,承认就好,这样我才能解答你的疑惑。”

九里唰得站起身,身上粘着的沙子簌簌往下掉。

他慷慨道:“有什么不懂的你就问吧。”

新一撇嘴,他不想问的一个原因就是知道九里会是一副得意到天上去的模样。

不过他是真的很想知道问题的答案。

“你和我聊的第二天,那个魔术师就去警局自首了。”

当时新一看新闻时,感到无比震惊,直觉觉得这件事和九里脱不开关系,但又一点证据都没有。

园子、小兰睁大眼睛,第一次知道这件事还和九里有关系。

“我早就说过我有魔力了。”九里摸摸鼻子。

“遇到的罪犯都会良心发现,跑去警局自首。”

“……切,你就当我想多了吧。”

新一不管怎么想,都觉得九里不可能、也没办法让一个隐瞒罪行四年多的罪犯幡然醒悟。

九里摊手,“我说了你们又不信。”

新一:“你如果真的有这种能力,就让抢我爸爸小说原稿的强盗把稿子还回来啊。”

就在前天,保管工藤优作小说原稿的编辑在银行遇到了抢劫犯,装着稿件的袋子被抢走了。[1]

九里对这种无法形成锚点的案件当然束手无策。

他哼了一声,扭头看向别处,却是突然睁大双眼,迅速朝那边跑去。

“快叫救护车,有人跳海了!”

*

米花中央医院,手术室正亮着‘手术中’的灯。

九里在目暮警官的记录下,讲述自己发现对方的全过程。

他看到时,对方已经是往下坠的状态了。

那边悬崖离得挺远,幸好九里的眼睛比普通人最好的视力都要好,才能看到对方坠海的过程。

“我觉得他是被人推下海的。”九里做出推的动作。

“因为我看到的时候,那个人不是面朝下,而是面朝上,手脚还在挣扎。”

“是嘛,这点我们会好好调查的。”目暮点点头。

哪怕心里有些怀疑小孩能不能隔着那么远看清情况,但这些疑惑只要坠崖者清醒过来就能得到解答。

他视线扫过四个等在这里的小孩。

听说当时那人跳海后,孩子们立刻找到附近的大人拨打医院电话,九里还跳海去捞人了



这种事,哪怕不用想都觉得危险。

且不说7岁的孩子怎么能拖动个一百多斤的大人,就说那湍急的海流,都是分分钟就能要人命的东西。

想到这,目暮板起脸,好好给他们上了堂‘什么叫量力而行’的课。

四个孩子低着脑袋,认错态度非常良好,就是不知道有没有真的听进去。

急促跑动的脚步声将九里四人从目暮无休止的训斥中解救出来。

一位棕发微卷的年轻女子气喘吁吁的跑了过来。

“那个……请问纯也是、是在这里抢救吗?”

目暮直起身,“你是?”

“我是他的女朋友,藤井美咲。”[2]

“她有点不对劲。”新一凑近九里耳边,小声说。

“她很紧张,手指在抖,不过也有可能是紧张男友的安危,但她的鞋上有到海边才能沾上的盐渍。”

“很可能是她把男友推下海的。”

事实上,九里已经确定了。

虽然带了个‘有可能’,但他的语气实在太过笃定。

新一看了他一眼,视线又落到那双似乎变浅一些的蓝眼睛上。

是错觉吗?还是说这世界,有哪怕光线没变化,也会改变颜色的虹膜。

工藤·坚定的唯物主义者·新一,宁愿往世界罕见甚至首例的虹膜变色病上想,都不愿考虑一下九里总是在说的“魔法”。

九里他们等到了手术结束。

医生说病人手术很成功,但仍需要昏迷几天才能清醒过来。

在被目暮警官派人送回家之前,九里拽着对方的风衣,让对方派几个警察守在病床边,犯人很可能是这个叫美咲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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