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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没事。」她鸣咽的说。
「妳都哭成这样了,怎么会没事?」他扳住她双肩,要她看着自己。「到底怎么了?快点告诉我,不然我会急死!」
「都是我.....是我把球球弄丢的…..」她边哭边说:「我骑车载牠出门,却接到我爸被通缉犯开了一枪的消息,急着赶去医院,因为太急了,就闯了红灯,发生了车祸,我脚被压得不能动,球球在车祸中惊慌的逃走了,出院后,我有去找,但是......再也.......找不到.……那阵子…..」
她吸吸鼻子,才继续说下去,「那阵子,我爸的情况很糟,一直在昏迷,我没办法专心找牠,后来又忙着办我爸的后事,就更找不到了….…」
要命!原来是这样!
瞧他,自作聪明,却勾起她的伤心事了。「妳不要再难过了。」他将她楼进怀里,幸好白白很迷你,不构成两人之间的障碍。「就像妳好心收留白白一样,一定也有好心人收留了球球。」
她在他怀里哭泣。「我也这么...告诉自己,但就是放不下.…….」
他不断轻拍她的背哄她,不懂不过是只狗不见了,怎么会伤心成这样?但他试着去懂,希望自己能了解她的心情,希望能为她分担一些伤心。
不过,她这哭法,别人会不会以为是他在欺负她啊?
等他们提着大包小包回到他家时,时间已经很晚了,她的双眼还是肿的,眼睛也红红的。
「喝点饮料,妳一定渴了。」他倒了杯冰冰凉凉的芬达橘子汽水给她,还贴心的丢了几颗冰块进去。
「谢谢....」哭太久了,有些不好意思,她観观的接过汽水,看到他起身去组装白白的家。
因为他家太大了,东西又多,怕白白会去咬不该咬的东西,所以白天他出门时,白白还是得待在固定地方比较保险,因此他们买了最大最豪华的狗屋。
她环顾四周,看看哪里比较适合放白白的家,忽然想到清洁的问题。「对了,你家这么大,你都是怎么打扫的?你有时间打扫吗?」
「这就要问我们英明的美花姨了。」他淡淡的笑开来,手也没停下来,狗屋快组好了。「我妈全权委托美花姨处理,她固定找人来打扫,偶尔会监工,不必我费心,连那些水电管理费什么的,也都是由美花姨处理。」
幸福里跟其他里不同的是,全里每户每月都有缴交一笔三百元的管理费,就像一般大楼或社区缴的那种管理费,由美花姨用在幸福里的建设或联谊上,这是里民自己发起的,美花姨则每月月初都会在活动中心的公布栏详列支出明细。
「那我回去得跟她说白白在这里,以免她过来时吓到。」她拿出今天买的玩具跟白白玩,祈禧着牠不是被弃养,她可以很快帮牠找到主人。
「哈哈,美花姨应该会把白白偷偷抱回去跟布丁玩吧!而布丁那小子可能会不放白白回来喔!」他很愉快的笑出声来。
「可能喔!」她的眼眸与他对上了,不约而同想着布丁追求白白的样子,接着一起漫开笑意。
好奇怪,为什么跟他在一起会这么快乐啊,她都不想走了。
「喏,这是大门的钥匙,妳随时可以过来看白白。」他嘴角噙着笑意,把大门钥匙交给她。
她结结巴巴的接下钥匙,心头没来由的一跳。「呃— 我来之前会先打电话给你。」
计谋又得逞了他露出骗死人不偿命的微笑。「不用打了,妳想来就来,随时欢迎,再说我可能睡死了没听到电话响,妳总要过来银白白吧!」
不给她犹豫的余地,他拍了下手。
「妳饿了吧?我们吃披萨吧!」他愉快的把搁在玄关置物柜上的披萨拿到吧台边打开,转身又去冰箱倒了两杯可乐,全程吹着口哨。
在回来的路上外带披萨是他英明的主意,忙了整晚,他们回来肯定会没力气弄东西吃,这时候有现成食物最赞了!
最后,他们两个竟然合力解决一个十三寸的大披萨,虽然一半以上都是他吃的,但她也吃了不少。
或许是累了一天,或许是吃饱就会想睡,白俊琬逗着白白玩,不知不觉靠着沙发扶手睡着了,而白白也乖乖的走回自己的小窝去睡。
他情不自禁的在她身边坐下,微仰起颈子,近距离的凝视着她,某种奇异的悸动在胸口震荡着。
脸型好美,鼻型也好美,长长的睫毛像洋娃娃一样,嘴唇更不用说了,若问他的话,他愿意用全世界交换吻她的瞬间。
对她的渴望失控的蔓延了,他想将脸埋在她颈间,汲取她的馨香,接着给她一个徐缓又充满爱意的吻,而她会软绵绵的依偎向他,伸手楼住他的颈子回应...…
然后,等他回过神来时,发现自己的嘴唇竟贴着她的,而她正睁开眼睛,表情显然是被这近距离的接触弄乱了心神.....
「你...」他的嘴唇贴在她唇上耶,她惊愕的睁大双眼,大脑顿时糊成一片。
他也好不到哪里去,愣愣的跟她互望着。天知道她原本睡得那么熟,竟会突然睁开眼睛,不过他又没有真的吻下去,莫非她是梦到被他侵犯才醒来的吗..…
「你在干么啊?!」她惊惶失措的推开他,以手撑起身子,吓得赶紧逃离沙发。
他抹了抹脸。「琬儿,妳听我说一」
怎么搞得自己好像是色狼?
「我不听!」她面红耳赤的朝他大喊,「就算你受伤很重,也不能随便乱来啊!如果你自己不振作起来,谁也帮不了你,我先走了!」
看着她几乎是落荒而逃,他又闷又气又莫名其妙。
因为喜欢所以想吻她,她有必要反应这么大吗?
真不明白她到底在说什么?他要振作什么?
她是不是听说了他和罗姞曾交住又分手的事,所以才会说那些话?
而且是谁跟她说他受伤很重的?跟罗姞分手他很庆幸好不好?两个人根本个性不合,不可能再走下去,所以罗姞提分手时,他真的是松了口气。
没错,他在成功后也曾浪荡迷失过,但现在他只想要他的琬儿待在他身边,他渴望身边的那个女人是她。
可是,她这样惊吓不已的落荒而逃算什么?
他好无力。
白俊琬惊讶的看着站在电梯前的男人,那不是吴育洁吗?
虽然穿着打扮和眼镜变了,但脸没什么变,还是白白净净、文质彬彬的一派斯文,身形也像以前一样高高瘦瘦的书生体型,她肯定自己没认错。
「妳是....白俊琬吗?」对方也看着她,还先一步的认出她来。
「好久不见了!」她露出笑容,走到他面前。「你怎麽在这里?」
他写过情书给她,写得很好,文情并茂,那也是她收到的第一封情书,可惜后来却被单泽郁给破坏了。
单泽郁那家伙,竟然看到那封情书后就跑去告诉吴育洁她有口臭,卫生习惯很差,两天洗一次澡,千万不要喜欢她!
想到这里,她就恨得牙疗疗,都怪他让她可能萌芽的初恋无疾而终。
可是,不知道怎麽搞的,虽然恨得牙痿痿,她却莫名其妙的想起昨夜他那贴近的热唇。
其实,他害她昨晚失眠了,脑中想的都是他的唇.….她的喉嘴突然一阵紧缩。
停停停!他是韩湘婷的男人,她不可以乱想!不可以动摇!
她命令自己把注意力转回到眼前的吴育洁身上。
既然又遇到他,这可能是上天的安排,她要好好把握这次的机会,把他当成结婚对象,让老爸安心....
「真的好久不见了,妳搬走之后,我们就没再见过了。」吴育洁推了推眼镜,浅浅一笑。「我在这里上班,是资深文案,妳呢?」「啊?你也在这里上班?我、我也是。」她讶异的看着他。「怎么回事?你啊、单泽郁、韩湘婷,还有司徒都在这里上班。」
吴育洁笑道:「施骅诚也在这里上班,只不过他出车祸腿断了,之前打石膏,现在在做复健,要几个月后才能复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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