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是个偏执狂(25)
想当他的女人,没门。
祁琛冷笑了声,甩开了擒住温初酒细臂的大手,用力一甩,蹙眉道:“解个扣子都不会,要你来伺候有何用。”
说话间,祁琛已经将自己的内衫解开了,他转身,将自己除下来的衣裳丢给了温初酒,嗓音冷冽道:“拿着,等朕出来。”
温初酒抱着祁琛换下来的衣裳,乖乖地站在了屏风后。
怀里是他换下来的衣裳淡淡丝竹香,身后是他沐.浴发出的水声,潺潺入耳,温初酒就这么站着,伺候了祁琛一天,她忽然被这放松的浴池里的雾熏得有点儿困乏。
温初酒眼眸慢慢的闭了起来,小脑袋一点一点的低的更低。
祁琛靠在浴池的一边,长臂搭在浴池的边沿,任由着雾气往上熏,他闭目养神,往日这个时间是最惬意放松的,但是今日他一闭上眼脑海里全是那个小女人喂他用膳,以及方才那凑近,帮他解扣子时那怯生生,娇滴滴的可怜儿模样。
祁琛喉结滚动,修长的指尖慢慢的触在了他的喉结上。
感触不同,她的指尖很冰凉,触上他的喉结时,竟让他有瞬间的晃神。
体内的血液流动速度比往日快,全部一股脑的往下冲,祁琛喉结上下滚动,拉成直线,舌尖舔了舔后槽牙,头微仰起,心中想法颇有些争议。
一方面觉得他不能便宜了她,让她成为他的女人,但另一方面,他又觉得,也可以用这种方式欺负她。
谁让她是温家的女儿呢。
既然是温家的女儿,就应该受这般的欺辱。
耳边忽然响起大臣们推举温初酒进宫伺候时说的话,“皇上身边也没人伺候,温家大女儿出落得亭亭玉立,模样性子那都是顶好的,日夜伺候皇上,替皇上分担一下烦心事也是极好的。”
祁琛深呼吸了几口,忽然也觉得那位他当时连看都不看一眼的大臣说的这些话倒是有点道理。
她本来就是进宫美名其曰是分担烦心事,实则就是让他发泄愤怒的。
如今,他是有气的。
不是生气的气罢了。
认定了她本就是进宫被他欺负,没有让她占到便宜,祁琛便睁开了眼眸,眼底的神色渐渐的暗沉了下去。
与此同时,屏风猛地被人撞了一下,轰隆一声,倒塌下去。
阻隔了温初酒与祁琛彼此视线的东西就这么塌下了,温初酒立刻从瞌睡中惊醒,看见这因为自己瞌睡而撞倒的屏风以及那坐在浴池里,眼底情绪不明的男人。
雾气弥漫开来,朦胧的覆盖着他们。
这种气氛,太过怪异,特别是那人还坐在浴池里,结实有力的手臂横放在浴池的边沿。
温初酒脸色蓦然爆红,却也下意识地条件反射,立刻跪了下来认错。
她怀里的是他的内衫,她抱着他的衣裳。
模样怯生生,可怜又诱人。
祁琛在这一刻,内心翻涌过千万种思绪,最后随着一涌而上的热血,他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管他谁占便宜呢,她就是他的,他要欺负她,老天爷都拦不住。
温初酒没听见男人的声音,但是,却蓦然被人拦腰抱起。
隔着衣物,她能感觉到他刚沐浴完身上带着的湿热气息。
还来不及惊叫,耳廓便响起祁琛低沉的嗓音,“敢叫割你舌头。”
温初酒将快要溢出口的尖叫硬生生的憋回了嘴里,她一双眼瞪得圆鼓鼓的,抬眸看着忽然将她抱起来的祁琛,满眼的惊愕与不解。
但是她能知道的是,祁琛身上的水没有擦干净。
他的脸上都挂着浴池带出来的水珠点子,从他的额头慢慢往下,沿着高挺的鼻骨,划过了紧抿着的唇角,流到了绷紧的下颚线。
最后化成水珠,无声的滴落进了温初酒的眼眸。
她眼眸顿感疼痛,眼一闭的瞬间,男人抱着她的手臂颠了下,她下意识地勾住他的脖颈,因为闭着眼,没有看见男人那紧抿着的薄唇扬起了一抹弧度,转瞬即逝。
温初酒在闭眼的那一刻便将手勾住了他的脖颈,往日臭脾气的男人没有推开,她不傻,联想了下,大致也能知道他想要做什么。
他脚步沉稳,双臂拦腰抱着她往殿内的床榻上走去,纱帐被他的手一挥,全部垂落下来,遮住了满室的旖旎。
温初酒在这一瞬间明白了,这世上,有种东西,叫做无能为力。
她不能拒绝,哪怕知道,这人心里没有她,只是纯粹当她是一个发泄物,但是毕竟是从未体验过喜欢的少女,心中对自己的另一半还是有所期待,想过那个人会是她爱的人,会是她身心的另一半。
也想过有一个温馨的家。
但是从未想过,她的人生会出现祁琛,那个人正悄无声息的夺走她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