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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夜困我+番外(125)
作者:巫如是 阅读记录
贺知意见状笑声顿住,贺临礼勾着唇笑问。
“怎么不继续了?”
贺知意突然红了脸,她忙收回视线,小声催促着他发车,但她耳垂被他摸了两下。
耳边响起贺临礼肆意的笑,车辆也在笑声中启动。
—
贺临礼工作地不怎么定点,相比之下,贺知意行程比他要稳定一些,离开平城复工,两人又各自陷入忙碌。
再见面那天,是贺知意的生日。
贺知意忙到把这件事忘个干净,直到贺临礼突然找上了她,按照惯例,贺知意今天一定能收到几个朋友的祝福,可这次她忙到晚上手机都没什么消息,直到跟贺临礼返家途中她才知道真相。
贺临礼这次早早联系了其他人,他料到贺知意自己都会忘记,提前规避了其他人的提醒,就为了给她一个惊喜。
两人回到家中,家里已经布置完毕,却不是常见的庆生氛围,尤其餐厅处大有烛光晚餐的设计感,但餐桌中央那个装点精致的蛋糕却也莫名适配场景。
贺临礼领着她走到餐桌,等她坐下,他径直去到了她的对面,贺知意一直不习惯有佣人在,所以家里除了平时安排来打扫外,其余时间家中都不会有人。
今天也一样。
贺临礼含笑祝她生日快乐,不知从哪个角落取出一个礼物盒,盒子很小,不知道里面装的什么东西,他将盒子放在桌面,出声补充。
“今年的生日,只有我给你过。”
贺知意见他神情专注说出这话,她笑着摇头,表示自己不介意这个,仔细想想给她庆生这种事,方玥是第一个在意的,其次就是贺临礼。
而对贺知意来说,光是想到这点,就足够让她觉得开心了,贺临礼能苏醒,是她最大的愿望。
平院事故过后,贺临礼出院修养了一年,两人的婚礼随之举办,他们迄今已经结婚三年,贺知意总觉得不真实,毕竟她以前从未想过自己会结婚。
尤其是跟贺临礼结婚。
贺临礼见她出神,开口唤她两声,贺知意回过神来,主动切了蛋糕,切下的蛋糕装在小型餐盘中,贺知意将其递到贺临礼面前。
贺临礼当下没接,突然抬手握上她的手腕,腕间传来温热,让贺知意哑然,又见贺临礼低头吻上了她的手。
贺知意听他呢喃着道谢,等他吻了又吻,才等到他放手接过餐盘,她将手收回,却觉被贺临礼吻过的地方开始发热。
但她习惯了贺临礼这些举止。
终于用餐结束,餐桌贺临礼先她一步收拾,并叮嘱贺知意去洗澡,贺知意依言照办,她洗漱结束后回到自己的卧室准备休息。
人才刚刚躺下,卧室房门传来声音。
贺知意知道贺临礼会过来,她有给他留门,卧室的灯也还开着。
脚步声渐渐靠近,身侧的被子被拉开一角,贺知意身后随之贴上贺临礼的身躯,他将她揽进怀中,头顺势埋在她颈窝磨蹭。
他一遍又一遍的呢喃着她的名字。
贺临礼嗓音渐渐低哑,但他没有任何动作,贺知意知道他在照顾她,从以前到现在,每一个同眠的夜晚,他都在照顾着她。
贺临礼的手就紧紧揽在她的腰间。
贺知意突然转过身去,她不再背对着他,等到身体与他相对,她突然仰脸亲上他的下颚,这个动作很是缓慢,她也不同以往亲完就躲。
贺知意慢慢撑起身来,她的身体暂时脱离贺临礼臂弯,两人身上的被子也随之脱落部分。贺临礼沉默盯着她看,眸色渐渐暗了下去。
贺知意突然跨坐在他身上,贺临礼瞳孔在那一瞬放大,惊愕的神情十分明显,如果不是贺知意视线都在他的脸上,大概也能看到他抖了一下的手指。
贺知意从没见过贺临礼这副模样,却也知道贺临礼为什么这样,她突然有些想笑,但她也不敢笑。
她两手正撑在贺临礼的胸前,整个人是骑在他身上的姿势,她突然俯身,亲上贺临礼因为惊讶而微微张开的唇瓣。
却只是一触即分。
贺知意见他喉结滚动,她试探着抬手摸了上去,只一瞬间,两人姿势反转,贺临礼翻身将她压在身下。
他咬上她的唇,一路啃咬向下,这次的亲吻明显乱得没有章法,也急促得不可收拾一般,贺知意颤着手推他。
贺临礼抬头,没有开口,眸色沉得滴墨,神情似在询问,贺知意抬手抚上他的脸,他偏转过头去吻她的掌心。
贺知意不敢再看,手烫到缩回,小声说出一句“关灯”。
她听见笑声,极短促的一声,身上的重量消失,灯光瞬间暗下,下一秒她的身上再度传来倾压。
她听见他在发喘。
贺临礼唇上吻得急促,手却开始慌乱,贺知意被他撩拨,思绪迷乱受着他的动作,他从额头一路吻到她唇边,开始咬她的唇瓣。
贺知意有些吃痛,唇瓣张开的一瞬,贺临礼顺势侵入,他裹着她同他纠缠。
贺知意氧气临近耗尽,她开始推他,但手臂发软,推搡起来毫无力气,贺临礼轻易将她双手捉住扣上床头。
贺知意呜呜出声,等来他适时退出,得以喘息的那一刻,她开始大口的呼吸,红肿湿润的唇瓣还挂着水渍,分不清是她还是他的。
贺知意呼吸刚刚缓上几分,原本朦胧的眼神慢慢清明,还没完全缓过气的时候,她的瞳孔愕然睁大。
贺临礼在等她喘息,也在等她适应,他又低头吻她,也在一点一点推进,直到他的吻退出,也将她的手松开。
贺知意本以为有了放松的空隙,却等来腰间一双发烫的手,他拉着她往他腰身上撞,撞到两人紧紧相贴。
蓄积很久的眼泪在此刻溢出,贺知意咬唇止住一声,贺临礼再度低头吻她,连带着舔舐走她流出的泪。
“宝宝,怎么两边都哭?”
贺知意一片混沌的脑袋,被他一句浑话打散,她紧张又羞迫,贺临礼吃痛“嘶”出一声,他咬上她的耳垂呢喃。
“宝宝,你罚我吧。”
讨罚话音落下的一瞬,贺知意心神具散,贺临礼重新吻到她的唇上,将她口中的细碎声音尽数吞没。
贺临礼总喜欢掐着她的腰,带着她跨坐在他腰身处,每一次都是这样。
表面看着是将她放在两人暧昧姿势的主位。
可姿势改变不了贺临礼暗暗的引导和主控地位,结婚以前贺知意对此就有了认知。
直到后面贺临礼逐步放纵,贺知意才意识到他以前有多收敛,她总受不住他,也从未想过贺临礼还有这副难以餍足的模样。
贺知意跨坐在他身上,一次又一次的潮意翻涌,她再坐不住,俯身贴上贺临礼胸膛,整个人软绵绵的一团,就那样靠着一动不动。
贺知意迷迷糊糊睡去,她很累,累到顾不上贺临礼说出的胡话和胡乱动作,只有种脑袋和身体各自分家的感觉,即使出力的从来都是贺临礼一人。
贺临礼喜欢咬她的耳朵,有时候动作上过分起来,说出的话就越发温沉起来,他总哄着她,一边说她可以随便对他怎么样,一边又毫无退让。
这话贺知意早听他说过了。
记忆中贺临礼第一次对她说出这句话,还是她离开贺家后的第一个新年,那时贺临礼特意来接的她,陪她吃饭,还送她回的学校。
用着叫她无聊就去陪他的说辞,说出些厚颜无耻的话,自己又面不改色。
贺知意那时候赏了他一巴掌。
—
贺清叙和贺芊音五岁生日那天被楼楚言带走,美名其曰带两个孩子长长见识,贺知意本不愿麻烦楼楚言,最后被贺临礼劝下。
贺知意忙完工作就接到楼楚言的电话,她本担心是不是孩子们给楼楚言闯祸了,电话里楼楚言却十分开心叫她赶紧过去看看。
不知道楼楚言打的什么哑迷,贺知意本准备出发了,临走想到什么,她给贺临礼那边发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