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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脸嫌恶,用力抹了把被亲过的脸颊,嘲讽笑道:「你之前不是说过,我的姿色并不能引起你的兴趣,还建议我如果想男人想疯了,就直走右转去恰红院找恩客……」
李容钦仍旧笑得瘩瘩的,说的话气死人不偿命,「恰红院也不是什么样的姑娘都能去的,你的姿色虽然还算勉强过得去,可比起怜红院里的姑娘,还是差了那么一大截……」
她简直要被这个男人气死了。
穆环贞强忍着把对方活活担死的欲望,不怒反笑,「既然我连怡红院的姑娘都不如,公子不如去怡红院里挑个压寨夫人去你那凤凰山吧。」
「那怎么行?恰红院里的姑娘不欠本大王人情,而你,很不幸的,欠了本大王一个天大的人情,所以……」
李容钦一把将她捉进怀里,在穆环贞来不及开口之际,用力亲住她的嘴,并十分霸道的将吻加深。
不管在古代还是在现代,她都没被男人如此亲吻过,这让她又惊又惧。
这男人的吻强势而凶猛,仿佛要将她的唇瓣咬碎。
火热的舌尖像誓在必得的猛兽一样闯进她的口睦,肆无忌惮的占领了她的私人领地。
她申申唔唔试着挣扎,心底怒极,眼泪也气得流了出来。也不知道被他折磨了多久,在她以为氧气即将和自已说拜拜的瞬间,他终于慢慢将她放开。
唇边挂着戏谚的瘩笑,他就像一只偷了腥的猫,以极得意的姿态,向她宣布着他的胜利。
穆环贞用力擦拭着肿痛的唇瓣,刚要破口大骂,就听他址高气扬的对身后的两个随从道:「这小娘子的味道尝起来还算不错,给本大王绑了,带回去山寨脱光洗净,等着好好伺候本大王入寝吧。」
放肆的说完,他就笑嘻嘻的踏出了望月阁大门。
她只觉得自已的命运怎么这么可怜,刚从那素有煞星化身的六王爷手中逃出,却又不幸的落入个山大王的魔爪之中。
穆环贞目前的情况十分凄惨,她和明月两人先被那自称是山大王男人的手下,结结实实的绑成了两颖大肉粽,紧接着,她就被塞到一辆十分宽故的马车中。
这马车豪华而阔气,里面铺着厚厚的垫子,可惜她根本设心情享受这舒适的环境。
固为自从那山大王宣布地成为他的压寨夫人后,这两天她始终都被囚禁在这辆马车里。
而她装着从六王府偷出来的东西的小布包也被那山大王给搜了出来,并当着她的面解开,逐一欣赏着里面价值连城的各种古玩玉器。
「漆杯金足座,秦汉银壶,血玉杯,浮雄蟋龙纹镇纸……」随着包里的物件被一样样的拿出来,李容钦眼底的笑意也越来越邪佞。
「没想到此番来离都,不但抢了个貌美如花的压寨夫人,顺便还得了这么多价值连城的宝贝......!他戏谑的看了她一眼,眼底闪着促狭之意。「一个姑娘家带着这么多贵重物品出门,你的胆子可真不小。」
想到那些东西是怎么来的,穆环贞忍不住瞪了他一眼,「你想不想知道这些宝贝的来历?」
「噢?」他笑着挑眉,「是何来历?」
「当今夭子的六弟,京城赫赫有名的六王爷你可曾有所耳闻?」
李容钦抬眼,强忍着笑意,「略有耳闻。」
「那你一定也听说过关于六王爷的传闻了,他是修罗转世、魔鬼化身,凡是胆敢触犯他权威之徒,不是没出生就是已经死绝了。」她微微一笑,「不瞒你说,我就是六王爷新过门不久的妻子,六王府的当家主母六王妃。」
「噢?原来你就是不久前和一件衣裘成了亲的那位六王妃,真是失敬失敬。」说完,还很故意的哈哈大笑几声。
穆环贞被他一语中的,心里十分郁间。
可是为了从这个该死的男人手中逃脱,她不得不维持高傲的姿态,她色厉内摇的道:「我家夫君因为会务繁忙,所以来不及赶回京城与我完婚,不过他有派人送信给我,在信中表明,希望我带着他最钟爱的几件宝贝,前去周海与他会合。告诉你,如果我有什么三长两短,你这个山大王,就等着被我家夫君踏平山寨吧。」
「哎呀我好怕。」李容钦闻言,故意抖上三抖,做出惧怕的表情,却又凑到她身边……手勾住她小巧的下巴……脸戏谑之色,「这么说来,我若不放你离开,你家失君岂不是要把我活活宰了?」
「哼!你知道就好。那你还不快点把我身上的绳子解了,痛快点放我主仆二人离开?」
「那可不行,万一我放了你,你回去却对你夫君告状,说凤凰山的山大王曾经想染指你,你夫君一怒之下,说不定还是会带人去平了我那凤凰山。」
「不会的,我夫君很疼我,只要我给他吹吹枕边风,他就一定不会为难你。」
李容钦故作思考的揉揉下巴,似笑非笑的问:「你真的会为了我,向你夫君吹枕边风?」
「会啦会啦,你能不能快点放开我?」
穆环贞满心期待,地被绳子绑得浑身难受里极,血脉不通,两条手臂已经麻得快没知觉。
他强忍着笑意……本正经的说:「可是我家已经到了。」
「啊?!」
正惊讶着,穆环贞就发现马车停了下来。
她双手被反绑,无法拉开车市向外看,李容钦好心上前,慢条斯理的解开她身上的绳素,边解边笑着对她说:「既然咱们已经到家了,你还是乖乖给我楼允压寨夫人好了。」
她被他拉出了车辆,当她看清眼前的大lL1时……张小脸顿时变成了雪白。
眼前出现的不是什么见鬼的凤凰山,也没有凶神恶煞的小婆罗。
出现在眼前的,除了摆在门口的那两尊威武骇人的石狮子之外,就只有那朱红大门上方的匾额,以金漆写着的「六王府」三个大字。
王府门前有两列长长的队伍恭迎,见李容钦下了马车,众人纷纷跪倒,喊道:「六王千岁。」
当「六王千岁」这字眼传到穆环贞的耳朵里役,她整个人险些就晕死过去。
她上当了。
她被耍了!
她觉得自己就像一个丢人到极点的小丑,被这个混蛋要得团团转。
回想起在车上自已所说的每一勺话,她一张小脸领时涨成了番茄色。
李容钦十分玩味的欣赏着她的脸部变化,在她气得险些摔例的那一刻,上前一把将她揽在怀里,垂头戏蟾道:「娘子,就算你想对为夫投怀送抱,也别做这么高难度的动作嘛,摔痛了屁股是小事,若真闪了腰,那为夫可是会心疼死的。」
穆环贞已经被他气得彻底失去语言能冷,只能咬牙切击的瞪着他,唇瓣发抖,小脸煞白,两只小手把拳头握得死紧,恨不得把眼前这男人活活掐死。
李容钦顺势将她打横抱起,边抱还不忘边调侃,「好了好了,为失知道你想当着众人的面向为夫撒娇,来来来,为夫这就抱着你入王府大门,让大家都看看为夫是多么的宠爱于你。」
紧随其后的韩飞、韩翼两兄弟憋笑憋到快要得内伤。
而完全搞不清状况的,大概只有明月这个傻丫头了。
她不是和小姐费尽千辛万苦的逃出六王府了,为何又莫名其妙的回到原点?
迷迷茫茫间,她好像还听到王府众人喊着六王干岁。
六王爷在哪里?
这一切到底是什么情况?
没等明月从混乱中理出头绪,事先收到主子回府消息,而率众恭迎的六王府管家李忠,在他看清自家主子怀里抱着的女人之后,吓得「妈呀」一声喊了出来。「诈……诈尸啦!」
李容钦听了不由得皱起眉,冷声道:「李忠,你在胡说什么?」
只见那李忠手指颤抖的指着穆环贞,问:「主子,您怀里抱着的是活人还是死人?」
她狠狠瞪过去,气得大喊,「你见过像我气色这么好的死人吗?」
听她怒喊出声,那李忠壮着胆子上前瞧了一眼,当他确定穆环贞的确是一个活人的对候,终于松了一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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