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浪荡风蕊(三千阁之一)(2)



而生理需求这种东西,他欲望不大,仅在自己院落里养了两三个侍妾,偶尔召来侍寝,便已足够。这天下海运,才是他心之所盼。

“唉!在『三千阁』里,每个月稳坐业绩宝座的就是牡丹头牌的等级,因为可以自己决定要不要接客、什么时候休息,连那个艳姐儿请她接的客人都可以拒绝。”

“以业绩排名?这个风摇蕊每个月都是恩客满满啊!”

“这女人可厉害了,是说其实『三千阁』里排行前十二的女人都很强就是了……光是见个面、喝杯酒,还是听一曲琴、跳一支舞,连隔着帘子听听声音,都可以入帐百万两,难怪『三千阁』会是长安第一阁了。”

“十二个?”王尧东失笑,“不是叫作十二金钗吧?”

“就是十二金钗!”康虎认真严肃地点了头,说得好像自己正在喊的是皇帝老子的名讳一样。

王尧东瞪了他一眼。“真是胡闹……”他揉了揉额侧,彷佛想要把浮出来的青筋压回去。

而那个清脆悦耳的笑声与铃声,正风风火火地穿过窗子直扑他耳内。

他咕嚷着,“真是一个荒唐的女人……”

风摇蕊身上的九重嫩红雪纺纱,已经被扯得只剩下三层,长长的飘带全缠在曾老板身上,而手腕及足踝上清脆响着的金铃银铃,则不断提醒着那个男人她到底在什么地方。

于是疯狂的勾引与挑逗在甲板上燃烧起来,女人娇嫩而无力的喘息声异常清晰。

“曾老板……人家累了嘛……”

“妳个小妖精,到我怀里来啊!”听着女人娇声喘息的男人感到血脉偾张,下腹一阵绷紧。

“不要!你要欺负人家,啊……”

那甜软的呻吟从耳边飘过,他挥手猛力一抓,却没有捞到她的衣服,只有那长长的发尾扫过他指尖,让他从指尖整个麻痒起来,真想把蒙眼的罩子拿下来,扑过去抓住这个花了他大把银两的淫荡女人,好好到床上爽一番。

可是,在玩这个游戏之前,风摇蕊可是款摆着柔软腰肢对他提醒过了,没有抓到她,不可以把眼罩拿下来,如果坏了规矩,她就不让他碰她了。

要是寻常的妓女,当然不用理会,抓来了就可以上了,爽个一番之后再丢给属下去好好教训;可是风摇蕊不一样,他好不容易才哄得她点头答应陪他出海,而且一出场就是十二天,以风摇蕊的行情来说,五百万两算是便宜了,要不是她兴致一起想来海上逛逛,他绝对邀不成。

这样以金银和面子堆砌出来的宝贝女人,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就玩完?当然要好好操个够本!想到昨天晚上摸到的软玉温香,曾老板就觉得胯下坚硬如石,巴不得立刻进入那温暖的小洞里捣弄一番。

只有十二天的时间,风摇蕊能让他上个三次,他就赚到了!

连昨天晚上都只是摸摸小手,隔着薄纱搓揉那丰满的雪乳,就被她推开了,说是她困了、想睡。

说完,就下了床,那浑圆俏实的臀部还朝他摇了摇,摇得他几乎要低吼出声,将那个淫浪的女人抓下来,压在身下操弄。但是他不敢,只能眼睁睁看着她走出他的舱房,往另一个隔间走去。

上船时要分两个房间──风摇蕊在应允他的邀约前,曾这样要求过。

所以,他也只能后悔着又不甘心着,度过第一个空虚的夜晚。

好不容易今早哄着风摇蕊玩游戏,只要抓到她就可以让他饱尝软玉温香滋味,不过这女人可真是难抓……好几次已经险险捞到她的腰了,却硬是被她一扭腰逃走了,一面愤恨着,一面又想到那灵活的腰力,真在床上时不知道有多销魂……

“曾老板,人家在这里呢!”背后响起的声音里夹杂着铃当的清脆,气息吐在耳边,曾老板瞬间酥了腰,险些软下地去,回手去抓时,风摇蕊已经跑出老远了,只剩花香味在海风里变得遥远而辽阔。

身上只剩下三重嫩红雪纺纱衣的风摇蕊,绣着大红牡丹的抹胸几乎掩不住她呼之欲出的雪白双峰,因为呼吸而起伏不定着,摇晃挑逗甲板上所有男人的视线,从那张兰香小嘴里吐出的喘息声销魂得惊人,还没上床真枪实弹地来上一发之前,男人们就先为她浪荡勾引的胴体与惑人的喘息而先达到高潮了。

甲板上气息粗重得吓人,八个护卫在不自觉的情形下收拢了保护的围圈,几乎阻隔掉风摇蕊一半的移动范围。

然而,风摇蕊也不是随便让人吃定的。她一面游走,将蒙着眼睛的曾老板勾引得几乎要软脚,一面吐气如兰地娇声要那些护卫让些路给她过去,于是,那九个男人便随着风摇蕊的呢喃喘息而起舞,在甲板上左右移动着。

风摇蕊没让曾老板碰着她的腰肢,却很挑逗地让曾老板脱了她几重雪纺纱衣,飘带缠在他身上,连脚上也有,只消风摇蕊一个绊脚,就可以摔得那曾老板头昏眼花。

而她的笑声清脆撩人,响满整个甲板,连后方船舱里的王尧东都为了她而心神不宁。

黄昏之前,游戏结束了。

累得无力说话的曾老板,瘫在护卫们搬来的躺椅上,除了喘气以外什么都不会了。

风摇蕊则半挺酥胸,将身子倚在船边上,单薄的三重嫩红雪纺纱衣将她的身段描绘得惹人遐思,那对雪白双峰被藏在牡丹抺胸之内,颤抖着起伏,那牡丹像给摇晃着一样,说不定会落下花瓣来哪!

被迫玩了大半天的你追我跑游戏,曾老板又恨又爱地看着眼前像是伸手可以抓到,但其实离得有一段距离远的风摇蕊。

他要上了这个女人!这个花了他大把金钱和时间的女人,怎么可以得不到?

这十二天里,他一定要狠狠操弄得让她死去活来,让她没有他就满足不了!

正当曾老板正计划着如何捕获这个女人的时候,护卫前来通知,船的主人,也是东海的船运首领王尧东,要与他共进晚膳。

曾老板眼睛一亮。因为父亲的缘故而搭上关系,说不定可以借着这次机会,再次由他与东海船运打好关系。

他瞥了一眼风摇蕊。这时,青楼的女人正好派上用场。

他要风摇蕊好好勾引那个王尧东,让王尧东为风摇蕊神魂颠倒,这样他就可以乘机弄到一点好处,说不定还能搞到长期的合作,将曾记银楼的饰品与设计传遍整个大陆,财源滚滚不绝。

到时,看家里那个冷漠的女人还敢不敢用斜眼睨他,哼!

“共进晚膳?”

由着身后侍女缠上足踝银铃,风摇蕊帮自己左腕绑上金铃,右腕平伸了要将带子反缠上去,修长白皙的圆润十指,戴了三个银环磨雾面的银戒子,雕着花的盛开、蝶的飞摇以及云的飘移,大红的牡丹抹胸之下是长长的红色窄裙,从腰侧便开了一个口子,到俏臀之间结着苏穗一样的花形,将那双美丽的长腿遮得若隐若现。

她走得急一点便要春光外泄,走得慢一点便要撩得男人眼睛乱转,罩在丰美娇躯之外的,是一件薄薄的丝绣芍药,淡色紫红的花开满她一身,腰带缠得松松的,在腰后绑成一朵花的模样,只消男人轻轻一扯便能脱下来,露出美丽的半截酥胸牡丹花衣,以及欲遮还露的红裙,而拢在丝绣芍药之外的,是那仅剩三层的嫩红雪纺纱衣,三条飘带倚在她肘弯处,荡荡地摇出风情万种来,勾引得男人心痒难耐。

风摇蕊偏过头来,那还未盘上飞云髻的长发直直落下腰,为她添了慵懒的美丽。“妳没和曾老板说我吃不下吗?”

“说了呀!但曾老板说这一顿饭是人家船主作东,不能给人家失了面子。”

“船主作东,可也没说要请我们入席哦!”

“曾老板是想借着风大姊的魅力,让那个船主人神魂颠倒吧?”

“哼!”风摇蕊挽了挽纱袖,露出半截软玉凝脂般的腕节。“五百万两是出场费用,可不是谈生意的费用。要我做白工吗?他想得可真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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