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大
中
小
蓝觅瞪大了眼睛,心想,为什么一个三十二岁的男人卖起萌来却毫无违和感呢?
「记得我第一次见到妳的时候,看见妳软软的小脸蛋,就特别想咬上一口。」
他伸手捏了捏蓝觅的脸,然后诧异的说:「觅觅,妳瘦了。」
蓝觅推开他的手,「阿承哥,我不是六岁了,脸当然没那么圆。」
夏承斌点了点头,「是啊,妳二十岁了。」
他用手摸了摸蓝觅的头发,又凑上去嗅了嗅。
蓝觅忍不住又说:「亲也亲过了,你快起来吧,我去帮你煮些醒酒汤……」
夏承斌瞪眼,「我亲过了吗?我哪有亲过了?」
他抬起蓝觅的下巴,吸吮了一下她的唇,满意的听她沉吟了一下之后笑说:「这才叫做亲……来,再一下。」他捏住她的下巴,用力让她张开嘴,然后将长舌探入,粗略的一扫又抬起头,「再一下。」第三次吻下来的时候,他微微下压,用坚硬的胸膛挤压着蓝觅的柔软。
蓝觅用手去挡他,却无能为力。
他看似喝醉,但力气一点都没有变小,长腿压着她的腿、胸口压着她的胸、薄唇还把她的话都堵得死死的。
夏承斌迅速又细碎的亲吻着她,声音响得令人脸红,卖萌的怪叔叔终于露出了他恶狼的面容,但年轻不更事的蓝觅根本不是这男人的对手,被他亲亲摸摸,就浑身软得不行,只剩下在他怀里喘息的份了。
夏承斌一只手将她剥光,反复亲吻。
他侧搂着蓝觅,一手垫在她脑下,一手在她两腿之间时轻时重的揉搓,在蓝觅越发湿润的时候,他突然加快了手上的速度,粗糙的指飞速揉搓,蹭出了清晰的水声。
当她浑身一颤,连呻吟声都停止的时候,夏承斌停止了动作,将湿漉漉的手抽出来,转而捏了捏她胸口上坚挺的小葡萄,「蓝小觅,妳还真是粉嫩多汁。」
蓝觅又羞又气,捂住了脸。
夏承斌低笑,侧身压住了她,然后轻轻往前一顶,害得蓝觅惊呼了一下。
他吻了吻蓝觅的脸,「还记得他吗?」
蓝觅脸色绯红,满眼迷茫,「你不是说……只是亲一下吗?」
夏承斌露齿一笑,「是我的这里。」他扶起了自己跃跃欲试的灼热,抵在她湿软的穴口,「想亲亲妳的这里。」说着就一寸寸的埋了进去,唇却是贴在她的耳边安抚,「蓝小觅,我们连在一起了。」察觉到怀中女人的反应之后,他又说:「我会宠着妳,一直一直。」
记忆彷佛回到了很多年前……
那个瘦削高大的男孩,正在送一个小女孩上学。
「阿承哥,你会一直这么宠着我吗?」
「会。」
「一直一直吗?」蓝觅依靠着夏承斌坚硬的背脊。
「会,一直一直。」夏承斌的声音听起来沉稳而有力。
回忆中的阿承哥和眼前的夏承斌面容交迭重合。
恍神的一剎那,硕大埋入的膨胀感已经渐渐褪去,只剩下一种莫可名状的感觉。
记忆中的男孩已经被岁月洗礼得棱角分明,他此刻正悬在自己身上,幽深的眸子里有自己的影子。
蓝觅下意识的攀住了他的肩膀,开始无意识的迎合他的动作,夏承斌闷哼一声,抬手将她搂住,开始快速的抽插,蓝觅体内的那种感觉越发强烈起来,强烈得令她脚趾蜷缩,她浑身都紧绷了起来,双手死死的搂着夏承斌的脖子。
第一轮高潮过后,蓝觅就已经累极了。
夏承斌放缓了动作,又试图用唇齿来唤起她的感觉,「觅觅,再一次。」
蓝觅累极的摇头,伸出小手去推他,目光不经意下滑,忍不住惊呼:「这是……」
这是她第二次和夏承斌赤裸相见,上一次太害怕所以没有注意到,他的身上居然有这么多的疤痕!大大小小,有刀伤,也有枪伤,还有很多形状莫名的伤痕。
她呆住了,睁大了眼睛看着他蜜色的胸膛,泪水逐渐的浮了上来,「这些伤……」
夏承斌看着她,「怕吗?」
蓝觅摇了摇头,嘴唇有些颤,「痛吗?」
夏承斌俯身搂住她,不让她再看自己那些丑陋的疤痕,「不痛了。」
不知道为什么,蓝觅克制不住自己的眼泪,她缓缓的伸出了手臂,圈住了他的脖子,用力而颤抖的攀着他。
夏承斌计划的第一步确实有了效果,但这并不是因为他装醉拉她上床,而是因为自己那一身的伤痕。
所以夏承斌开始信心十足的开始计划的第二步,继续骗。
因为抓住了蓝觅看见他那一身伤就格外心疼的毛病,所以夏承斌想到了一个馊主意,那就是天天在家里穿得清凉无比,有意无意的展示着自己那一身傲人的肌肉和可怕的疤痕,真是一举两得,于是事情发展到这里,夏承斌的形象已经发生了颠覆性的变化。
几个月前,他阴狠、残酷,喜欢黑色。
几个月后,他卖萌、多话,穿着清凉。
不过幸好已经到了夏天,天气渐渐炎热,所以在家里穿得凉快点也不会显得太奇怪,尤其是对于蓝觅这种略有些神经大条的人来说。
经历了两次滚床单事件之后,蓝觅还是没有解开自己的那个心结,如果夏承斌无法对自己专一,那么无论滚多少次床单也是没有用的,虽然在床上她总是没办法反抗,但她的决定还是没人能改变的,于是他们两个人就陷入了叫哥、不叫哥的拉锯战中。
而夏承斌,也将自己的恶狼本性曝露得越来越多,性格也越来越婆妈。
这天傍晚蓝觅放学回来,一进门就钻进了厨房,她去冰箱找冰淇淋吃,结果拉开了好几个抽屉都没找到,于是跑出来问在客厅看电视的夏承斌,「阿承哥,冰淇淋都吃光了吗?」她明明记得还剩下好多呢。
疑惑的抓了抓头,她又回了厨房,一分钟后又跑出来,「冰淇淋、冰块、冰水为什么都不见了?」
「我扔掉了。」
「啊?为什么啊?」
「妳快到生理期了,不可以吃凉的。」
「可是今天真的很热。」蓝觅发出了抗议。
「妳现在不在意的话,以后该怎么办?」
夏承斌关掉了电视机,抬头打量了一下她,「为什么穿这么少?我知道外面很热,但大量皮肤赤裸在外面,被阳光直射会更热,而且妳这条裤子,短得可以当成皮带了好吗?」他拧眉,满脸的老气横秋。
「阿承哥,你不要像我爸一样好吗?」
「我不是哥,也不是爸,我是妳的男人。」
「又来了,才不是。」蓝觅呕着气别过头去。
「不是?」夏承斌瞇眼,单膝跪在沙发上,「难道我做的证明还不够多吗?」
「我不要做你的女人,我就要做你的妹妹。」蓝觅昂着脖子说。
「如果妳执意要做妹妹,那我也不介意乱伦。」
夏承斌伸手猛地一拽,将蓝觅拉到了沙发上压着,因为常年握枪而带茧的大手开始不老实的滑来滑去,她一旦挣扎,他就恶劣的捏一下她柔软的胸部,满意的看她吃痛的沉吟之后,问:「真的要做妹妹吗?嗯?」
「做,就做妹妹!」蓝觅发挥惊人的坚定特质。
「为什么?」夏承斌真的搞不明白了,他宠着她、护着她,只对她一个人笑、只对她一个人好,况且两人又已经滚过床单,她为什么就执意要做妹妹?
疑惑令他不再继续恶作剧下去,而是撑在她身上,认真的问:「蓝小觅,为什么不肯做我的女人?」看她一副死鸭子嘴硬的模样,夏承斌拍了拍她的屁股,「说不说?」
蓝觅摇了摇头
夏承斌捏了捏她短裤下的腿,「说不说?」
蓝觅挣扎了一下,继续摇头。
夏承斌大手上移,握住她的胸,「真的不说?再给妳一次机会。」
上一篇:卖夫七公主(脸红红系列)
下一篇:蛮牛老公很磨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