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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比他江之中有资格?没有人!没有人像他这样拥有过她!没有人比他清楚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每一息香味!他崇尚自由,不该自陷於爱情里,身为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有肉体关系,并不代表什麽!怛,和她于采忧发生关系後,再意识到她和迪沃的亲昵,他竟然无法将她当成纯纯粹粹的异性,这就是爱—.她像是他江之中的一部分生活,让他闭起眼,还能看见她,他该承认这是爱情!她对他而言,不单单是个女人,而是他的爱情!
「住……手……江之中!」她捶打他的胸膛,粉舌在唇齿躲著他的纠缠。
江之中大掌托住她的臀,将她抱离地面,灵活的舌尖滑过她每颗贝齿,勾引著她的回应。
「江……之中……」她摇著头,在他唇里含糊言语,夹在他腰侧的双腿不停地踢摆,拒绝给予他任何热情。
江之中一手由她臀部抚过她的细腰,窜入她的衣衫下摆,隔著丝薄的内衣揉捏她娇挺浑圆的丰盈。
她闷叫一声,触电般前挺腰臀,纤颈後仰成弧形,柔软的秘密处自然贴紧他的腹部。
江之中移动脚步,靠向床,与她交叠躺上床。没一会儿,他褪去了她破损的外衣,长指轻轻拨弄那已硬实的女性蓓蕾。
「住手!江之中!」她推高他压在自己胸前的头,眸光望进他眼底。「我们没有感情……」她不要再次承受肉欲後的、心灵空虚……
江之中短暂瞥她一眼,不发一语,俯首吻住她的唇,舌尖像是一枝攻击的箭直抵她的咽喉,穿进她心口,让她一阵痉挛,粉舌胶贴他的,不由自主地与他交缠。
激情的冲击太强,他们很快地掉进意乱情迷的热切里。
江之中脱解彼此的衣物,带著性感的调情手法,吮吻她全身,撩拨她每一个敏感核心,直到她的娇躯像朵带水芙蓉般温润柔腻时,他才扳开她嫩白的大腿,将火热硬实的下身顶进她体内。
「啊——一她娇喘呻吟,雪白的上身在床上侧翻,柳腰如蛇般扭绞著。
江之中将她的一条长腿跨在右肩膊,大掌托高她的臀,深长狂野地挺刺她的欲望。
她上身侧卧,柔葵曲在胸前,纤白的指尖掐著铺被,不住地喘息、低泣。她的身体兴奋地反应他、为他开展,每一个细胞都随他跃动,仿佛大叫著快乐,这是没有感情的结合吗……
「喝——」他沈声长吼。在她的幽径绞咬自已时,浑身一阵抽搐,下腹硬挺抵紧她,将爱液射入她体内,拥著她奔腾在极乐的峰浪……
「没有感情吗?」喘息定後,他曲肘撑著额鬓,侧身躺在她後方,胸膛贴抵著她的美背,大掌抚著她汗湿的芙颊,沈思般低喃。「你懂吗?没有人比我更有资格!」他单手握住她交叠在胸口的小手,浅吻一下她的肩头。
她一阵轻颤,心宛如遭遇重击般无法防卫外力。「我不懂。」她冷著嗓音,排拒他话里的涵义。
江之中的眼神凛了凛,扳过她的身子,锁住她的目光。“迪沃不会比我有资格!」他将迪沃视为「敌」,这麽醋劲明显的话,她该懂的!
她看著他。“你会要一个没身分的伴侣?」她突然这麽问。嗓音很轻,只是耳语,并非针对他的问题。
然而,江之中听得一清二楚。他将这句关乎她身世背景的问题,听得一清二楚。「你想说什麽?」他盯住她那对走神的美眸,沈声问道。
她回过神,重整焦距凝视他一会儿,漠然翻身背对他,避开他的询问。
江之中哼了声,起身离床,披了一件毛毯,坐在火盆前点菸抽著。「你现在不想说,也没关系,我不会逼你。但,你该懂!没人比我更有资格知道你的全部!这一点,你最好牢记!」他这样爱漂泊的人,一日动了情,就是这番强势霸道,不容人拒绝!
她听了他的话,身体几乎无法动弹,就怕心底某层被击垮,不过,难以否认的是——她冰冷表面下的情感已因这席话而松动了……
**
她终於可以下田野了!
赶在任务结束前的这个礼拜,江之中带领她出队,让她彻底了解这片漠地的人及风情与地理景观。除此之外,这些天,他们从没回营地过夜。江之中总在收队时,将她引导至一处尚未被开发的小绿洲,然後,生起火堆,衬著火光,与她在星空下浪漫地做爱——
「啊……」水畔旁,传来缠绵的女性娇吟。于采忧坐在江之中的腿上,双臂环著他的肩颈,纤白玉腿夹在他健美的臀侧,像朵花般温柔地包里著他,感受那最後冲刺所带来的强烈酥麻与快感。
神思飘上了沙漠的星空,在亮亮闪闪间,她甜腻的喘息声夹杂木柴燃烧的微弱爆裂声,歌吟著狂喜的来临。
激越的欢爱过後,江之中将她推躺在铺垫,把自己的外衣盖在她身上,裸身行至水边泡湿毛巾。他强健的体格暴露在月光下,每一寸起伏有致的肌肉,均泛著野性的色泽,彷佛诉说著一场极乐战斗後,他所获取的满足。他拧好毛巾,转身朝她走来。她将视线从他身上移开,仰著美颜,眸光直勾勾地观望明月。
“冷吗?」他蹲坐在她腰侧,掀掉盖著她娇躯的衣物,轻柔地擦拭她晶莹发亮的透红雪肤。“要不要加点柴火?」瞄」眼火堆,他有些闲散地问。
她摇摇头,在他将湿冷的毛巾覆向她腿间时,眨了眨满盛月光的美眸,轻喘间道:「你为什麽要这样对我?」他到底看上她哪一点?他不是轻蔑她这种人吗?
江之中停下手边动作,定定地看著她。「要理由,可以有几百万个,怛,男女之间只要宣明一个条件,就是终点!」爱情要量化、要质化,一一条列理由和条件,苛求彼此,那只是终点,所谓的坟场,没有开始,便是尽头!
于采忧心一震,冰霜似的美颜被他的话融出娇弱?她不知道,他外放、不羁的性格里,情感是这麽固执、强悍,他就要压垮她的自我防卫,教她迷失了……
她微微颤抖,江之中丢开毛巾,拥著她,盖上外衣,不再说话,斜挑著唇角入睡。
火堆自然烧熄的那刻,江之中同时清醒。天际未亮,他拉著她走,走出绿洲,来到一处所在。
“这次任务的最後一个早晨,你拍些破晓、晨曦的景色吧!」他站在沙丘顶端,遥望著束方对她说。
她将相机准备好,等待那刀刃般的光芒切割这块漠地。过了很长的时间,她发觉自己竟下意识地将镜头定在江之中身上。
他站在沙丘缓坡处,皮靴陷埋在沙砾里,俯视取镜,似乎在攫取什麽珍贵的镜头。
就像在南极时那般,他老喜欢俯角拍摄,仿佛他是大地主宰……
不由自主地,她再次按下快门,这个不到两秒的动作让他抓著,他瞬间回首。看向她的镜头,朗朗」笑,像是一切都在他的算计中。她一诧,心跳陡然漏了半拍,垂下相机,跪在沙丘顶看著他一步一步走上来。
「南极遗毒嗯?」他上了沙丘,站在她眼前,倾身拉起她。「这次可不能再拿去参展了!」他拨顺她的长发,扬唇调侃她。
她有些尴尬别开脸庞,望向他刚刚取景的浩隆!
「一对交配的蝎子!」江之中直接答她。
她猛地转头看他绝伦容颜飘染上难得一见的排红。
江之中对住她灼亮的双眸,有些邪气、有些故意地重复道:「我在拍一对正在交配的蝎子—.」
他的嗓音低沈暖昧,充满调戏,她一阵薄怒,旋身便想离开这个教她难堪的气氛中。
「别动!」她才侧过他身前,他便惊吼,情绪飞快转为紧绷,鹰眸瞅著一只由她衣领爬入她发丝的蝎子。他神经一抽,想也没想地便将右手探进她乌黑的长发里,上下滑动,左右撩拨。
她愣住,什麽状况都还没搞清楚,就见他倏地拍手,而一只黑亮的蝎子正螫在他长指上。「喝!江之中!」她惊骇地倒抽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