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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潋滥的乳头。
平晚翠颤抖地叫出声来,柔荑攀抓着床头木架。男人在她身下
继续挪动,那双唇到处点火,最后烧向她溢流美泉的裂缝。她整个
人无力了,纤瘦的手臂沿着床头实木下滑,半身趴在床面,纤指揪抓
枕头,哀求地吟哦他的名。
“荷庭,求求你。”她想要他停止,又怕他离开,埋在枕边的美颜
流下两行无助泪水。
“你怕吗?”欧阳荷庭回到她脸侧,吻她的泪痕,躯干压叠她。她
的腿被他的腰臀从后方凿开,试探着。 ‘
平晚翠摇着头,一手往后握住他的硬挺。她不怕,她也想和他
在一起,好想。
否则她不会采了葡萄还绕远路,从临海大道回家,她想看他,想
帮他种一池荷花,想把他的时间统统占据。
“别走。”欧阳荷嘶哑地庭出声,进入平晚翠柔腻紧窒的内部。
在疼痛之中,被欢愉撑开。这是第一次——
他像兽,用野蛮的姿势,逼近她。
平晚翠低泣的嗓音,犹若一只脆弱小雌猫。欧阳荷庭搂着她,
吻她的肩、吻她的发,仿佛小舟在狂浪港湾中,不敢太躁进,缓不动
作,慢慢来。
“对不起。”吻不断落在她这儿那儿,大掌抚着她丰盈的乳房,顺
至她下腹,长把捻揉女性珠核,他温柔至极地呢哺:“对不起。”他并
不想弄痛她,但没办法。
平晚翠摇着头,耳畔的小荷花掉在枕头上,压碎了,残瓣粘贴她
泪颜,她的手往下抓住他,不是阻止他的进犯,只是想碰触他,像他
碰触她一样,她找到炽热的男性根部,怯怯而挑逗地摩着他。
欧阳荷庭抽了口气,握住她的小手,律动起腰臀。
无法再忍耐!这真的太美好!他们还没喝酒,先醉晕。空气中萦
漫葡萄殖民地汗水的气味,隐然置身酿新酒的大橡木桶,他们奋力地踩
踏、跳跃,让成千上万的果实流出汁液来。
葡萄压汁施力要细腻,最好以拇指食指一颗一颗捻挤。
怎么等得及?他就是等不及要品尝,品尝发酵后,柔软、圆润、微
带激烈的绝妙滋味。
欧阳荷庭托高平晚翠的臀,在她背后撞击着。这对她而言,太
狂暴了,几乎昏厥过去。红晕从她颠弹的乳房蔓廷而下,她的小腹、
两股间,像是沾满冷丽花瓣,艳艳生光而妩媚。
“晚翠!”欧阳荷庭翻转她和身躯。
平晚翠美眸含泪,映着他汗湿的俊葫。他分开她的腿,采取文
明人的正常体位,再一次进入她。这回,她看见了,看见他进入她时,
迷乱的神情。她依然有点痛;却更多欢喜,柔荑朝他伸长,揽下他。
他舔吻她的脸庞,将和着她泪水的荷花瓣吞入体内。
“别离开我。”他吻她的唇。
她回吻他,也对他说:“别离开我。”
他们紧紧相拥,融入彼此身体里,潮湿而滑腻,像海水的浪潮一
样,也舒缓也猛烈地起伏跌荡.
她像是一艘船,船对他而言,是极重要的存在。他写的小说里,
就有艘船,那是艘带人冒险、给人在漂泊时安定的船,是他系列作品
里的灵魂。现实生活里,他有一片海,正需要一艘指引的船,他认为
——就是她。
他想在她身上定下来!
他是水手,在她提供的温暖船舱安眠,醒来,走过爱的回廊,去
寻找海底深渊中的宝物。
“晚翠——”欧阳荷庭不再压抑,进裂似地喊出她的名。
平晚翠浑身颤栗,攀附他精壮力感的躯干,体内深处仿佛敏感
的绳子绞锁他。
他顽固地冲到底部,挺腰拉背,昂首低吼,摆荡的身躯、摆荡的
灵魂,定了下来,随着涌进女性圣域的暖泉,栖靠在她的温柔里。
“要吃饭了吗?”喘息稍定,她微微笑,在他怀里撑起身看他。
欧阳荷庭抚着她沁染情欲的绋红荚颊,吻吻她的唇,又吻她的
双限、她的鼻尖,大掌移往她绵软的酥胸。
平晚举娇懒地枕回他胸膛。“你就想这么庆祝吗?我做了一桌
菜,都凉了……”她轻声抱怨,柔荑摸着他结实的胳膊。脱了衣服:
他一点也_不像海英说的作家文人,除了皮肤白了点,不是加汀岛男
人常见的古铜色,他的体魄其实比岛上的帆船运动员、冲浪好手、潜
水专家和船匠都还好。
纤指细描他肌理线条,美眸瞥着他皮肤上有小小的压印,她摸
了摸,起身,背对他,坐往床沿,将长发先拨至_边,取下左耳的耳环,
再换边,连同腕上的男表,也解下,放至床畔桌。
欧阳荷庭一把抱住她的腰,像是担心她离开床,不再回他身边。
平晚翠抓着他缠在她腹前的大掌,瞧着他左腕上的淡淡红痕。
“这是烫伤吗?”抑或,他们肢体交缠忘情之际,被表压烙的?
“是烫伤。”欧阳荷曩回道,将她拉上床,罩在宽大的胸膛下,看
着她的眼睛。
平晚翠也凝视着那薰染深邃欲望的琥珀色,柔荑抓取他的左掌,
亲吻掌心,又吻腕上的淡淡红痕。
“是烫伤。”他嗓音沉哑地又说了一次,降下唇,吻她的嘴。“菜
凉了,再弄热就好……”
他是被她烫伤了——打从第一次相遇——被她的声音烫伤、被
她的眼神烫伤、被她说的每一句话烫伤……遇上她,他的热病注定
不会好!
身体很快又烧了起来,与她合为一体。这个晚上,他要她几次
都不足,直到她真的累了,美颜显出疲态,他才甘心放开她,捌着她,
只睡觉。
昨晚真的太放肆了!撒野过了头!
亚当这个坏家伙,抓破丝纱铺巾,弄翻他们没奇间吃的晚餐,把
餐桌当作运动场,玩累了,大刺刺睡在正中央。
还翻白肚皮!
平晚翠不可思议地呆望着摆在十字廊道通口的餐桌。
熹微的光粒子忽隐忽现,从小天窗斜筛而下,正好洒在小家伙
-呼噜起伏的肚皮上——它是不是以为自己是狗啊?平晚翠越来越怀
疑自己领养了一个怪东西,除了爱伪装盆栽,这会儿,睡相一副狗模
狗样。
人家都说,猫优雅。怎么亚当就是一整个不优雅?莫非,是因为
小公猫比较野?
平晚翠有点生气,把懒洋洋、梦周公的小家伙抓起。小家伙慷
醒了,挥动四肢,喵喵叫。
“安静。你这个小坏蛋!”平晚翠娇怒地道:“你看你弄得满桌!我
还期望你当个优雅绅士——”
“喵——”小家伙不服气地叫着,身子敏捷一扭,挣脱女人的素
手筘制,跳向客厅。
“回来!”平晚翠追出去。
小家伙又一跳,跳上刚进门的海英怀里。
“干什么呀!”海英反射地棱住顽皮小家伙。“我知道你弹性奇
佳,是猫界的鸟人,不过,不需要这样欢迎海英叔叔啦……”难改“医
者仁心,时时关怀”的话多毛病,他喃言个不停,视线撇向面露愠色
的美人儿,啧啧出声对猫说:“你是不是又闯了什么祸了?你妈咪很
生气喔……这样不行啦——就说不要改名嘛,改什么亚当啊—一‘亚
当”是闯祸男人的代名词,一点都不帅,你知不知道?’’前一阵子,听
晚翠说有个男人多事帮小盆栽政名,他到现在还不爽得很。
说完一长段落,海英对住平晚翠,问:“小盆栽干了什么好事?让
你一大早就生气??
平晚翠摇摇头。‘‘也没什么。它只是把餐桌弄得一团乱。”她回
身,走往餐桌边,动手收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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