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刷着手机,不知不觉就到家了,在她消失在楼梯口之后,有辆低调纯黑的小车远距离停在小区门口,直到5层1户的那盏灯平安亮起,这辆车才悄然无声地离去。
......
八 九点的时候,商场员工电梯堵得要死,眼见着电梯门口排起了长队,池家宝干脆拧开安全门开始爬楼梯——结果她刚走到二层楼呢,就给人堵住了。
池家宝又吓得差点跳起来:“啊!怎么又是你!”
陆星流斜靠在二楼的安全门边,单手插兜,身形修长又清薄,神色极淡。
他默了下,才抬起眼:“你昨晚上去见沈炎了。”
他用的是肯定句,池家宝也没有隐瞒的意思,理直气壮地道:“见了,怎么了?”
对于自己新发展出来的一条人脉,池家宝非常得意,她抬了抬下巴,跟陆星流炫耀:“他还非要跟我当sex friend呢,我说我考虑考虑。”
呸,又不是只有你陆星流一个才靠得住!
这一瞬间,陆星流眼底掠过一道极亮的火光,神色却跟淬了冰似的,冷的渗人。
池家宝心里大叫不好,下意识地要跑,手腕却被他强制攥住——就是她昨天摸沈炎屁股的那只手。
不怪她害怕,陆星流表情冷的跟要把她的手折断似的,她强自镇定:“你想干嘛?”
陆星流眼眸黑沉沉的,就这么一言不发地看着她,他忽然重重一拽她的手腕...放在了自己的屁股上。
他冰冷地下令:“摸。”
池家宝:“??!”
又过了会儿,陆星流才淡淡问:“怎么样?”
池家宝幽幽道:“虽然你的臀部翘到可以顶起一瓶汽水,但我还是觉得你是神经病...”
陆星流沉默了下,才缓缓松开手,重新把话题绕了回去:“沈炎不可靠,丰融的线不是那么好搭上的。”
池家宝脸色变了:“你监视我?!”
他怎么连托沈炎牵线丰融这种私密事儿都知道?
陆星流微微叹了口气,食指轻点她额头:“你动动脑子,想知道这点事,还需要动用监视手段吗?”
池家宝可没因为他这话而放松警惕,听锣听声,听话听音,他今儿早上这幅表现,分明是连她昨天和沈炎聚会的细节都掌握了,这得多可怕的关系网才能办到啊。
她压下心里的忌惮,不快地反驳:“你怎么知道搭不上?全京城能人那么多,又不是只有你陆星流一个才能办成事。”
陆星流不见恼色:“你可以去问他。”
在池家宝看来,这事儿可以说是十拿九稳,沈炎可是丰融老总的亲表弟,她又不是让丰融直接投资,只是托他牵个线见一面而已,就这点事儿表哥还能不给表弟面子?
她颇为不服地看了眼陆星流,掏出手机看了眼微信,发现沈炎到现在还没回复,她皱了皱眉,心里隐约升起点不安来。
她直接发了条消息:“你表哥回复了吗?”
沈炎明显在线,回复得倒是挺快,只是字里行间透着点心虚:“我刚才看见他的回复,不是故意让你等的。”
他发了张截图,李总七点多就回复了,口吻委婉,彬彬有礼:【抱歉小炎,我个人最近没有投资餐馆的想法,以后有合适的项目我再联络你。】
骤然被拒,池家宝脑子懵了下。
怎么会这样呢?这跟她想的不一样。
她不可置信地把李总的回复又反复看了三遍,企图从短短一行字里挑出一线生机。
她表情空白了半晌,指尖发颤地打字质问,才写到一半,她一下反应过来,木着脸把打好的字一个一个删除了。
沈炎的不靠谱就差没写在脑门上了,是她心急过头,才会信他吹牛画大饼。
丰融那边凭什么要见她?作为京城里有名有号的投资公司,人家放着大把好项目不投,为什么要投她一个快倒闭的餐馆?
她不知所措地站了会儿,才沉声问陆星流:“你是不是早就猜到了?”
“这里是京城,和你生长地方的处事规则不同,你讲究人情,这里讲的是...”陆星流说:“利益。”
他击碎她坐井观天的幻想,迫使她认清现实。
她寄希望于沈炎,认为能靠亲戚关系打动丰融老总,这个想法一开始就是错误的。
高压之下,他不疾不徐的一句话就彻底击溃了她的心理防线,她焦躁不堪地抓头发:“你看我折腾这一圈就为了让我低头,你有意思吗?你到底想要什么?!”
为什么陆星流在被她拒绝之后一点举动也没有?
从她摔门而去的那一刻,他只用站在高处俯视着她四处挣扎,让她自己明白这条路有多艰辛,等着她折腾累了,走投无路了,只能向他低头妥协。
而现在,已经到了他露出獠牙,把猎物拆吃入腹的时刻,她要让她被钱权裹挟,做一只笼中鸟。
陆星流自上而下地注视着她:“你。”
他不再掩饰的咄咄逼人,俯下身,在她耳根处烙下一个亲吻,动作轻柔克制,却含着某种隐蔽的渴望。
“阿宝,回来吧。”
......
陆星流给了她两天的时间考虑。
池家宝都想把沈炎拉来让他看看什么才叫真正的强取豪夺,陆星流就这么不着痕迹地得到了他想要的——原来从她拒绝他的那刻起,捕猎才刚刚开始。
好一个心机深沉的毒夫。
‘砰’一声,池家宝冷笑着剁下了一只猪蹄。
被他亲过的地方还隐隐发烫,她不知道在那本小说里看过,耳朵是人身上最敏感的部位之一,吻嘴唇代表情爱萌芽,吻耳朵代表欲望觉醒。
就是俩人上床的时候,陆星流也没有亲过她耳朵——他之前没有那个意识。
现在他有了。
池家宝心烦意乱到中午,直到午休的时候,她才发现有把雕花的刀落在家里了,她急忙叫了个车回去取,结果刚出电梯,就见家门半掩着。
她还以为家里进贼了,一边掏出手机准备报警,一边躲到隐蔽处观察,没想到她姐居然就在屋里,正领着两个人四处参观。
池茜语气平静地介绍:“这房是去年年初才交付的,年底才装修到我满意,入住总共还不到一年,房子整体还很新...”
池家宝听着不对,直接走进去:“姐,你要干嘛?!”
池茜似乎没想到她突然回来,微微皱眉,先请俩人在客厅坐下,然后拉着她到了卧室。
她耸了下肩:“卖房啊,你看不懂吗?”
池家宝想也没想就道:“不行,你这房才买不久,而且今年房价走低,你急着出售肯定要亏。”
池茜直接决断:“那也没办法,这房非卖不可。”她冷静道:“我昨天本来想把这房车拿去抵押贷款,但被银行拒绝了,现在只有卖房卖车这一条路了,至少得把押金交给商场。”
池家宝直接反驳:“餐馆每个月租金就要三十多万,还有物业水电员工费用各项损耗,还有,你别忘了,咱们得交双倍押金,而且你这房子还有一部分贷款没还,等把贷款还完,你以为能剩下几个钱?”
她拽住她姐的手,放软声音:“姐,你在京城辛辛苦苦打拼快十年才有了这套房,你真的想让自己一无所有吗?”
池茜不为所动:“能抵一点是一点,这是我的房,轮不着你来插嘴。”
池家宝急的跳脚,不过他们池家人祖传的倔脾气,她嘴皮子都磨破了,硬是没把她姐说动。
她想偷偷把房产证藏起来,结果她姐棋高一着,早就把房产证拾掇好了,她翻箱倒柜也没找着。
她这辈子头一次知道压力如山是什么意思,翻来覆去一晚上都没睡着,第二天早上想刷会儿手机,看看能不能得到什么有用的咨询,却发现家里居然断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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