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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怕,我负责引开这群蚂蚁侍卫,还有几个武卫统领;妳负责对付关长天和官玄卿。」吴添量非常有效率又快的提议。
「我对付官玄卿还有!关• 长• 天?」原本情绪还存着方才泣哽的余味摆荡,这下一听,当场抓狂。「你要不要再建议更没天良一点的计划,直接叫我在这束手就擒算了,现在是要我送死是吧?小心我做鬼都缠你!」
「哎呀,开个可爱又缓和紧张的玩笑嘛,为师怎么忍心呢!」连忙拍拍她的头,安抚的要她不恼、不恼,徒弟闹情绪中,一点幽默感都没有。
下方侍卫已从各个小径冲上,吴添量环起她的腰,正想跃离,关长天的声已怒吼至!
「谁敢走― 」
充满威严的沉喝震叱四周,一脚勾起地上侍卫掉的长矛,只见他扬臂一展,破空的呼啸声撼动周遭气流,人也跟着如箭矢般疾射出!
长矛轰然射入攀着平台下的岩壁,穿过岩石飞出平台,长矛竖立在吴添量和孟楚茵眼前,警告之味浓厚。
「气灌长矛竟可穿岩透石,这人不是内力够劲,就是有神力了!」吴添量惊叹。
「茵儿!」关长天怒叱的声在后响起。
长矛射穿赏景平台,他昂然的身形也已随之来到。
「师、师父、师父!」一见逼到眼前的关长天,孟楚茵吓得抓紧吴添量躲到他身后。
「乖,师父还没死,不用叫得这么兴奋。」认命的用自己只有粗犷不输人的体魄替徒儿挡着正面冲来的煞气。
关长天和吴添量对峙的分踞赏景平台。
「你自认能在本王手中带走人吗?」关长天冷声沉问。
「完全没什么把握。」吴添量很老实的摊手。「尤其真能离开平王府,可能也难离开西南畿赋,在这儿,关家的力量说是大过朝廷也不为过,但是谁要我是当人家师父的,只好把乱伦当作义气,负责到底了!」
躲在师父身后的孟楚茵看到吴添量负在背后的一掌朝她打着暗号,她马上意会的抓住他的掌。
「今天本王会取你吴添量的头给峒武帮教训!」
「本人一律不承认吴添量的存在,今天说我叫吴疸,号瞄瞄眉种。」虽然每一个人都知道他就是峒武帮三当家,但在没证据下,他是不会承认的。「话说回来,过几天就要大婚还这么嗜血,难怪一场婚礼搞四年也拖不完,老天都不给面子嘛!」
吊儿郎当的一言,挑得关长天面目狞光狠迸。
「哟,踩到痛处了!」怕怕。孟楚茵更是害怕的从师父肩上偷抬眼瞧,一看到那凛起的双目睨来,她吓得再缩回。
「小丫头,别和本王玩任何心机游戏,那个代价妳不会想看到。」关长天难掩的怒气,声更是异常的冰冷,「现在过来,本王会考虑对吴添量从轻发落。」
孟楚茵在吴添量身后握着小拳压着心口,他的威胁令她恐惧得连呼吸都像乱了,只能害怕的靠着师父。
「都知道她是个小丫头,那就是小孩子了,堂堂平王爷威胁小鬼有什么乐趣可言。」
关长天猛然迫气出掌,却不是对向吴添量,而是拍向手边一根扶栏,柔劲摧气透过扶栏,原本穿岩直立在平台的长矛猛地射出,再落下双方对峙的赏景小台中,长矛矛身散裂开,在孟楚茵惊喘中,矛头断裂、矛身灰化成细碎!
隔物迫劲!关长天的武学果然非他们可测,吴添量暗暗惊叹。
当关长天踏前一步时,强大的掌气在周遭气流旋动―
「散!」吴添量一喊,手中掷出东西,空中也同时烁光一闪,猛地楚茵手中的百穗刃飞出,缠上不远前的大树干!几乎在同一时间,赏景平台上烟雾大漫,掩蔽全部人的视线,吴添量也一步跨出对上关长天迎面而来的一掌!
「师父!」已飞到大树干上的孟楚茵看着烟雾弥漫的平台,忧心唤!
瞬间,平台烟雾涌动,一声掌气交击,撼摇周遭,随即吴添量的身形被轰飞出赏景小台,他借势侧身一翻,来到孟楚茵身边!
「围住刺客!」
下方的武卫和侍卫已叱喊声大增,怒喊围来。
「小鬼,上背,走了!」树干上的吴添量一低身,孟楚茵马上扑上他的背。
黑衣人轻灵纵跃的身形,全然不因多背一人而有所迟缓,且更胜之前让侍卫围捕时的身法,一跃横空,飞掠极目之处,这令梁言纶和其它武卫统领微微一惊!
吴添量在江湖虽有另一个易容高人的身分,狐面术手元金子;但身为峒武帮的三当家,他的轻功在江湖才真是无人可比。
「封锁平王府!」
在烟雾散去后,关长天严厉的叱声命令!
「是。」全部人马应声而去。眨眼间,后花园又恢复午后该有的安静宁谧。
「这应该是玩出火了吧!」在旁看戏看到从怔愣、到愕然,再无言的吴晓烙、玉鹃儿、朱秋,三个人面面相觎,玉鹃儿问着另外两人。
「现在怎么办?」
三人再次对看一眼,最后!
「我是运菜进来的。」朱秋赶紧溜进草丛后,跑去担起他的菜。
「我是扫地的。」吴晓终继续扫他未完的落叶,他只是来做短期工的小小下人。
「我、我是端茶水的小婢女。」看到跑过脚边要跟着侍卫跑出去的小黑狗,玉鹃儿栏截抱起牠。「小香肉,你是散步的。」
事情弄这么大,他们只是一介小小部属和下人,还是继续演自己的角色比较实际。
第七章
平王府占地广大,巡守的侍卫阵仗更是惊人,黑衣刺客的闯入已让府中布满层层封锁。吴添量背着她,敏捷的身形飞跃在屋檐和院落区隔的矮墙上,追赶的侍卫和武卫统领不敢过度出手,深怕伤了被他背在身后的平王妃,再加上百穗刃舞开追兵,师徒配合无间的默契,很快甩掉守卫。
一路闯到府后的一处僻静地,四周环绕着幽林,只见中央、一座矗立在草地上的圆柱形巨石,绕着白色犀角,石面内凹,周遭的地再圈着五种颜色漆成的小圆石。
「这是一种阵法吧!」吴添量放下背上的徒儿,看着眼前的景象道。
「的确,好像是一种借水传术的阵法。」学过初浅玄术的孟楚茵,四处端详着。「这是平王府后的『犀照池』,平时是严禁下人出入的。」大概是怕人多杂杳,毁了排好的阵环。
「连妳也没来过?」
「以前来过并没这阵法,现在的话,我能走出院落已经不错了。」也不想想她才到西南畿赋几天,再加上此时的敏感身分,能到处走动才怪。「看这小石头和石凹内的光鲜,应该是这段时间设下的。」
嗯,若真是「借水传术」,应该是和远方的人互动所用,难道是……兰若秋?!
就在她沉思的时候,一旁的师父忽拍拍她的背,一派利落的挥手。
「行了,我们在这分手吧!」
「你说什么?」孟楚茵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没说今天要带妳走呀!」吴添量拍拍袖子上的灰尘。「谁要妳后头把场子闹大,骑虎难下,只好玩一玩,现在差不多了。」
什!么?!
「哟,妳眼珠子有特技呀,整颗定住呢!」平日那副「云窦开」蚱蜢上身,蹦来蹦去的模样,现在这德行还真难见到。「乖徒儿,以为师的武功,一个人来去平王府脱身完全不成问题,但带着妳就麻烦了点,因此带妳走需要详加策画。」见她还整个人呈现「呆定」住的模样,吴添量只好再道:「三哥,也就是妳师父我,一来就说了,只是露脸给妳瞧瞧,省得妳老是以为我不理妳了,改天不晓得要怎么跟其它当家们哭诉。」
老大、老二最吃她这一套,谁教在湄城时,他把臭小鬼给顾丢了,又身为人家师父,只好自己出马。
「最重要的是,把师父诅咒到天地不容、狼心狗肺,让师父天天犯寒颤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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