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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欢恋冬(三千阁之六)(11)



他头上冒了烟出来,终于理智之墙全部消灭,片瓦不留,化为狂兽,想要将怀里的小女人生撕活剥。

而她的小手也非常忙碌地帮忙他脱掉衣衫,端烈没有耐性解开自己的盘扣,干脆手上一施力就撕了开来。

清脆的裂帛声让冬舒恋眼睛一亮,她似乎想到了什么,笑得双颊飞红。

“哪有人这么脱衣服的?那都只有书上强占女子的坏人才这么做的……”她还有余裕叭叭絮絮地和他讲述书里看来的故事。

眼里不仅发直,甚至还充满血丝的端烈根本耐不住性子听她讲剧情,俯了身就吻住她。

冬舒恋喘不过气来,小脸涨得通红,水光盈盈的眼睛含羞带怯地凝视着端烈,欲迎还拒似的。

端烈想要她,极度地想要她!

那股欲望如此地强盛,几乎让他的身子发痛,他扶在她肩头的掌背浮出青筋,僵硬得生疼。

冬舒恋也试着想要抚摸他,那双小手在他身上来来去去的,一点章法也没有,那么青涩而笨拙的,显示她这三年所受到的调教与练习,到了实际上阵时,全然都白费了。

但是端烈爱着她。

强烈的爱意,加上极度的喜欢,即使冬舒恋这么不得要领地抚触,也能令他血液上冲下涌地疯狂起来。

端烈表情狰狞地抓住她胡乱抚摸的手掌,从齿缝里蹦出话来。“不要摸我!”

“为什么?”舒恋不依。

因为我受不了——这句话端烈打死也不能说出口。

“因为你不会摸!”端烈的语气很嫌弃。

冬舒恋气极了。“你说什么?”

“我说你乖乖的……”他咬牙切齿地下命令。

她委屈地哽咽起来,“端烈让人家很快乐……所以、所以恋恋也想要让你舒服……”那湿润的眼睛里水光乱转,“可是端烈却嫌弃人家……”

端烈的头都晕了,“就是因为太舒服了受不住才不要你摸的……”

他没有注意到自己把真话说出口了,冬舒恋泪光盈盈的眼睛一下子泪水都收得一干二净,那眼儿亮晶晶的,像是又收集到一个端烈的弱点般欢乐。

但端烈并不知道她心里想着什么,他觉得很懊恼。他太在意这个小女人了,以至于他现在绑手绑脚,即使很想粗暴地吞吃了她,却怎么也无法伤害她。

“恋恋,把手扶在腿弯这里……对,扶好哦!”

他用着沙哑的性感声音叮嘱她,于是冬舒恋乖巧地把双手扶在膝盖里侧,原本还困惑着为什么要这样扶着,端烈便手势柔缓地将她下身抬起,她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腰下悬空起来,被端烈塞进一小软枕撑住。

“端烈?”她有点茫然。

她的眼里映出自己身体的姿势,端烈对她露出一个温柔并且纯良敦厚的笑容。

然后他伸出手,握出她小巧的足踝,将她的双腿紧密合拢,成为往两侧分开,进而大张的模样。

冬舒恋有点目瞪口呆,看着自己的姿势从一团球变成舒开的花朵。

端烈在她犹豫着想逃之前,俯下身去,袭击了她的私密。

头晕目眩的冬舒恋下意识地尖叫了——以为自己是尖叫,但其实只是一声呻吟,那音色极其媚丽、脆弱又楚楚可怜。

确实还是生涩的情欲。

然而随着端烈的深入与舔舐、含吮与吸啜,冬舒恋的呻吟越发地婉转,那断断续续的喘息与轻泣,足以崩毁任何雄性的理智。

她鸣咽、喘息、呻吟破碎。“太。太行……端烈……太深了……啊……”

她哭泣起来,泪水像珍珠一样滚落颊面。

端烈欺负她的力道太过凶狠,她受不住,又挣不开,狼狈极了。

然而现在只想要撕裂她、将她吞吃入腹的端烈,根本收不住手。

她的花朵那么小,他满脑子只想着要张开她,让她容纳他的进占,让她从里到外只能探入一个指尖的娇嫩花朵,令端烈严重地怀疑起怜花宴上她怎么承受得住?但落红的巾子上确实有着血迹……他瞪着那条掉到地上的白巾,回头去问那几乎要晕过去的小女人。

“恋恋……那一个晚上很痛吗?”他干巴巴地问。

冬舒恋一脸茫然。“痛什么?”

“怜花宴……”

她有些迟疑。“我其实想不起来……”她小声地说,声音里带着为难的成分,“我只记得那个人很高大,身上的味道和你有一点像……那种铁和皮革的味道,应该是军人……他把我抱到床上,还脱掉我的衣服……然后……然后我就没印象了……那条巾子,在我醒来的时候,就放在桌边。那个人已经走了。”

端烈睁大眼睛,他不敢置信,“恋恋,你的……”他咽了下唾沫,又将指尖小心地探得深一点,冬舒恋茫然而困惑地任由他动作,而端烈的指头也确实碰触到一层薄薄的肉膜。

“你还是处子!”他低叫出声。

舒恋傻住了。“什么?!”

“那个人没有碰你……”

冬舒恋愣愣地听着他说,又瞪着地上的巾子,然后看向伏在她身上的端烈。“我还是完壁?”

“对。”他生硬地言道。

“端烈不高兴吗?”她望着他僵硬的表情。

“没有不高兴。”他的声音依然很干涩,但她听出了其中的一丝惊慌失措。“恋恋,我会尽全力,让你不会太痛……”他说得很小心、很惶恐。

以为已经被破坏的珍宝,却在这种时候发现其实完好如初,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端烈觉得自己面临了人生中最大的挑战,他原本崩毁的心理准备必须在短短的几刻钟之内重新建立……

冬舒恋突然之间听懂了他在说什么,她的脸色陡然惨白起来。“端烈,你的经验很丰富吧?”

“算是丰富。”他平板地回答。

“那……我应该不会太辛苦吧?”

端烈窒了一下,没有立刻回答。“……我第一次碰处子。”

“咦?”

“处子太麻烦了,所以从来没有出过手,但因为恋恋的关系,我还是有做准备,可是现在事实真相的冲击太大了……我、我全忘光了……”冷汗布满额际,端烈确实压力沉重。

冬舒恋小声地尖叫起来,“你没有碰过处子?那我怎么办?”

“我会努力。”他犹豫半晌,只能虚弱地吐出这一句。

冬舒恋只想把他从窗口一把推下去,摔个稀烂!

“你放开我!”她露出凶狠的小虎牙恐吓他。

“现在要是放开,你下次就不会再让我碰了吧?”他无比冷静地问。

“当然!”她从齿缝里蹦出狰狞的两个字。

“那我当然也不会放开啊!”端烈的无赖并不会输给她。

“痛的是我耶!”冬舒恋怒吼。

“你现在不痛、以后就是我痛了……而且我会痛很久!”

他有完全地把握,笃定了逃过这一劫的冬舒恋,日后将死守贞节,绝不让他越雷池一步……端烈恶狠狠地哼声。

“你又没经验!”她鄙视他!

“你也没经验,彼此彼此。”他冷笑。

“我是女孩子,吃亏受罪的是我耶……”她咬牙切齿,分毫不退一步地瞪着端烈的脸,那双大眼睛从凶光毕露的狠态,忽然一转变,呈现了水光盈盈的楚楚可怜。“端烈……人家怕疼嘛……呜呜呜……你忍心让人家这么痛吗?”

平常只要她一皱眉就立刻屈服的端烈,却在这关键的一刻贯彻了他在外人心目中的形象——残暴冷血、无情无义、咬定猎物不松口、吸血吃肉连骨头吞进去……总之就是可以拿来恐吓爱哭小孩的最佳恶人一枚。

端烈王爷很有威严地道:“我们可以一起痛。”

“咦?!”冬舒恋很茫然。

压在她身上的青年低下头来含住她的柔软耳垂,将掌侧递到她牙齿上,然后将她的身子分开,接着一口气沉下——

仿佛天崩地裂,冬舒恋在那一瞬间感到自己被硬生生撕裂成两半,痛得她眼冒金星,她恨恨地一收口,咬得端烈皮开肉绽,血流得保证比她还要多!而端烈僵着腕节,手掌动也不敢动上一下,他疼得冷汗直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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