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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狼先生(登堂入室之一)(3)



噢,不!她要被强暴了吗?或许还不只一个人?

把胃清空之后,显然她清醒了一点,就连对于身体的控制力也恢复了一点,但这似乎对于她突破困境,没有任何帮助。

她现在才意识到这个极其糟糕的现实,然后她尖叫,“不!”

一瓶半的威士忌,以及一把亢奋药粒。

也许每个角头大哥都想要看他当众表演?真是群混蛋!

跌跌撞撞的在暗巷里穿行,方肃禹忍耐着已经勃起的下身被束缚在裤子里的不适,他到底为什么要这样贞节烈女似的保住自己的贞操!

“我要诅咒那些畜牲以后再也不能勃起!”他嘶声咒骂。

在逃出酒店之前,他几乎就要压着一个女人当场做了!

咬破舌尖的痛苦让他清醒,然后他惊恐的发现自己腰间缠着一双白腻大腿,女人的底裤已经被扯掉,而身下女人积极的想要扯下他的裤子拉链。桌子上除了酒瓶之外,还有大叠的钞票,旁边大叫大笑的男人们还在不停加码,显然在赌那个女人能够多快速的掏出他的东西。

方肃禹觉得自己简直就是被逼下海接客的那个雏。

他千辛万苦的忍耐了,才能阻止自己折断那个女人的手。

然后他逃了,在他杀气腾腾的灌下一整瓶威士忌之后,角头大哥很遗憾的放了他走人。

现在方肃禹只希望在他失去理智之前,没有任何东西会阻止他回到饭店,直到他把自己的下半身浸在装满冰块的冷水里。

可惜这人生,就是越怕什么,越来什么。

方肃禹不是想当英雄,但无奈巷子里太暗,混混们太不识相,于是狭路相逢,决定用打架来转移注意力的方肃禹,只能出手救美了。

“你这小子皮痒吗?敢和我们兄弟抢女人!”

太吵。打掉满嘴牙。

“操!你打我兄弟!我来教训……”

挡路了。踹断一只脚。

“这小子哪里来的?”

还不走开吗?折掉一只手。

“别过来!别……大哥,饶命……”

哟,哭了?

巷子里的五、六个混混,倒地的倒地,磕头的磕头,哭声和呻吟混乱成一片,吵得方肃禹头都痛起来了。

“都滚!”他龇牙。

那伙儿人连滚带爬的走了。

方肃禹脚下踩到一片东西,眯着眼睛看了半天,才发现是一件被撕破的小外套,那上面隐隐约约覆盖着一层东西,软软烂烂的,疑似呕吐物。

方肃禹的脸绿了。

他的义大利手工制小牛皮短靴……幸好只是踩在布上。

松口气,他看见两步开外,迎着巷外路灯的墙面上,有着一道娇娇小小的影子靠着,好像……是个女人?

那女人想要走出暗巷,才踏前两步,就摇晃着要跌落。

方肃禹的目光无意识的盯在女人腰身上的银链,看着那点银光在摆荡间往下坠去,在脑袋反应过来之前,他的身体先动了。

女人身上有一点玫瑰花的香味,她在他怀里轻声喘息,她整个人非常柔软、娇小,并且冰凉,那种细细颤抖的冰凉,让他几乎是不自觉的将她往怀里再带得深一点。

还是被下药了。

因为她浑身不受意识控制的无力,几乎是瘫软的挂在他手臂里。

她的指尖滑过他身下半勃的硬挺,触感很轻,仿佛只是羽毛尖的滑落。

方肃禹觉得原本集中在脑袋里躁动的血液,一下子被那软软小小的指尖划开一道细缝,随着他每一下的呼吸吐气而扩大,他听见自己的心跳宛如雷电轰击,怀里的女人在短暂的低声喘息之后,像是积聚出些许力气,挣扎着想要站稳,他却感觉她柔软的身子在他胸怀里不断磨蹭,女人唇里低声的呜咽声在吞吐……

躁动的血液奔流直下,在他身下叠加成狂暴的欲望。

那原本就是强行转移注意力而有些忽略的药效,却在他意念稍动的眨眼间将他灭顶。

他深吸一口夜风。

入夜的冰凉温度只是让他更加的感觉自己正身处熔岩底。

从来都是用意志掌控的欲望,居然这么轻易的被挑起来……是药的影响?还是确实想要这个女人?

他咬牙,修长的指尖挑起女人的衣领,他坚实的手臂伸直,将她扣上冰冷的墙面,女人吃痛的娇吟一声,听得他的指尖无法控制的一抖,当下更是恼怒的逼上前,插入女人腿间的膝盖磨蹭着女人的私密处,指尖掐起女人白细的下颚。

“你是处子?嗯?”灼热的呼息吞吐在唇齿间,那森森白牙几乎要咬下女人的鼻尖。

妆色有些凌乱的女人鼻尖有细细的汗珠,在他低语间让舌尖舔舐而去。

那每吐出一个字便仿佛周遭降下一度的森冷压迫,让目光微微散涣的女人有一些清醒过来。

她的泪珠子在眼眶里滚来滚去。

被男友劈腿已经很惨,出来聚会而已,却被人又打又骂,浑身都疼,现在好不容易被救了,居然又被按在墙上逼问是不是处子……虽然人都有倒楣的时候,但也没有倒楣成这样的!

听着男人每一个音节转折都益发冰冷的语气,仿佛她如果回答了“不是处子”,他就要把她丢回给那群教人恶心的地痞去轮流折磨。

苏嬿妤感觉自己的眼泪都快要掉下来了。

被高压逼迫着不得不吐出的诚实回应,几乎是含在她唇齿间辗转而出,“我……没有过……”

怀里的女人声音软糯,方肃禹的眼睛却微微一亮。

啊,是个处子。

方肃禹不知道自己冰凉的唇勾起了一点笑弧,充满了得意及愉悦。

“我也是。”他轻声说。

他将女人打横抱起,大踏步的走出暗巷。在他眼角余光里,瞥见女人无力的交叠在他颈间的手腕内侧,有一点娇艳的胭脂痣,仿佛勾引着谁去亲吻含吮。

一手插上房卡,屋里低调的晕黄灯光乍然亮开,方肃禹把女人放在铺着羊毛毯的沙发上,屈膝跪在她身前,为她脱鞋。

女人的脚很小,方肃禹几乎能将它整个握在手里。花纹细致的丝袜上破了好长的几条缝。他握着女人的足踝,把她的长裙撩高到腰间,然后一点一点的把破掉的丝袜撕开。

手势很轻,几乎像是爱抚,一点也没弄痛她。

苏嬿妤听着那一响一响轻柔的撕声,只觉得背心里一阵凉意慢慢窜上来。

老天,这是遇上变态了吗?

她眼睛一点都不敢眨的看着男人嘴边噙着笑意,手势轻轻柔柔,把她一双黑色的吊带袜撕得粉碎,然后一手摩挲着她的脚踝,那眼神看起来像是在评估这一小截的嫩肉是不是很好下口。

苏嬿妤忍不住缩了缩脚,试图要远离那个危险的眼神。

但明明应该能一下子缩回来的力道,却只是微弱的在男人手心里扭动一下,不要说脱离男人的视线,还干脆的把男人的注意力转移到她脸上来。

方肃禹看着那神色平静的女人脸上慢慢的红了,黑色的眼珠子里染上羞意,薄薄的恼怒又添上一点,小巧干净的耳垂有一点红,圆润润的,非常可爱,他想试试口感。

于是他握着女人的足踝,分开她的腿,然后让她的膝盖软软的搭上他的腰,姿势很暧味。他俯身将女人的耳垂含入口中的时候,清楚的听见女人倒抽了口气,咬紧的牙关像是期望能咬中他的咽喉。

方肃禹舔弄着那一点圆润的耳肉,咬着吸着吮着……女人浑身冰凉的体温里,只有他嘴里的那块肉是羞恼的热呼呼。

他空着的另一手慢条斯理的脱起女人的衣服。

外套在抱上沙发之前就扔开了,长裙的拉链在身后,于是他用着撕开丝袜一样轻柔的手势,将女人的礼服拉链一点一点的扯开,滑过她胸衣的扣,滑过她腰间的银链,滑过她小小挺俏的臀。在指尖触及身前的一小块私密之前,他抽开了手,听见女人松了口气的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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