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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迟动心+番外(138)

作者:乔虞 阅读记录


“我从来都属于你。”

从喜欢上陈放那一刻,明杳的灵魂就烙上了属于他的印记。

她只独属于他。

听见这句话,陈放眼底的炽烈烧得更旺,一手掐着明杳的下颌,认真地吻她,另一只手探入热水里,水面荡起一圈圈波纹。

他的指尖从她的腰窝往上,缓慢游走,最后停留在她的心尖,指腹薄茧和热水相碰,奇妙的触感,传遍全身,让她忍不住扬起了漂亮的天鹅颈。

陈放一手抚着她跳动不停的心脏,低头在她耳边哈气,嗓音蛊惑:“往里挪挪,让我进来。”

明杳红着脸,缓慢挪动身体,陈放觉得她的动作太慢,没了耐心,弯腰把人抱了起来,水花溅了一地,反光的瓷砖上湿漉漉的。

陈放抱着明杳在浴缸里坐下,两人身体同时陷入热水中,暖昧的气氛伴随升起的水雾,充斥着整个浴室,熏的明杳脸红耳赤。

明杳背脊抵在冰凉的浴缸边沿,眼睫被水雾熏的湿润,一低头,看见陈放微湿的鸦青色碎发,他后颈棘突明显,皮肤白,在灯下,有些勾人。

“这样做,喜欢吗?”陈放声音传来。

她红脸不语。

明杳双手紧扣住浴缸边沿,指尖泛白,脸颊微红,纤瘦的颈扬起弧度,唇微张,颤音从紧闭的齿关溢出,侧脸在明亮光线下,显得精致又漂亮。

热水漫过身体每一个角落,明杳舒服地伸展双腿,抬起湿漉漉的眼去看陈放,他半跪在她面前,黑色的西裤完全被水打湿,薄唇湿润,一片潋滟。

两人眼神对上那一刻,明杳羞涩垂睫,陈放却强势扳过她的脸,一边吻她,一边开口,语气坏的要命:“浴缸还是太小了,不方便。”

“……”

浴缸一旁就是置物架,陈放伸手拿过早就开封的方盒,拿过一片,放到明杳手里,低头吻她的唇,诱哄道:“你来打开,帮我。”

明杳红脸撕开,指尖颤抖握住,陈放身体绷紧,低沉压抑的嗓音从喉间溢出。

陈放抱住她,脸贴过来,呼吸湿热又暖昧,一下又一下,轻轻地吻她的唇,如颗粒般的噪音沙哑又性感,一遍又一遍地叫她名字:“宝宝……杳杳……”

“好喜欢你。”他说。

明杳眼睫轻颤,眼尾有泪划过,她回头,双手捧起陈放的脸,在他唇上落下一吻,动情地说:“我也喜欢你。”

正当明杳想要抽身离开时,陈放虎口快速地掐住她的下巴,吻了过来,舌尖探进,吸吮地她舌根发麻,胸腔里的氧气似乎都要在这一刻被他掠夺干净。

热水一遍又一遍的洗涤明杳的身体,一整天下来的疲惫似乎都集中在这一刻了,她眼神懵然,余光掠过水面,发现浴缸里的水少了一大半。

瓷砖上满是荡漾出去的水渍,头顶的光线倾洒而下,水珠散发着耀眼的光芒。

洗完澡后,陈放给明杳擦拭干头发,用浴巾给她裹上,抱着人从浴室走了出来,把她放在红色的喜床上。

明杳皮肤柔嫩,瘦弱的背脊被床上的桂圆花生咯的发疼,她撑开湿漉漉的眼睫,和陈放撒娇:“陈放,硌得慌。”

“娇气精。”陈放笑她,把人搂进怀里,大手一挥,床铺上的桂圆花生落了一地。

陈放低眸看着她,明杳皮肤本来就白,身陷大红色床铺里,就显得皮肤更白,濡湿的长发,散落在床上,有一绺头发贴在锁骨窝里,发梢微微滴水,顺着圆弧下坠,隐没在浴巾边缘。

被陈放这么注视着,明杳脸热,她想要爬起身来,身上浴巾随着她的动作落下,漂亮姣好的胴体一览无遗。

“陈……”

陈放堵住她接下来的话,“宝宝,继续。”

“……”

濡湿的长发在空中划过一次又次一次的弧度,明杳手环着陈放的颈,低头扫过被浸湿一片的床单,脑海里掠过一个想法——

昨天才换的床单,待会又要换了。

夜色万籁寂静,空调运作的声音淹没一切声响,等到后半夜,声音渐弱,然后消失,湿透的床单覆盖在落了一地的花生桂圆上。

明杳打了个哈欠,在陈放怀里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闭上眼,陈放轻轻动了一下,她又睁开眼,脸微红,有些无语地瞪他:“……你出去。”

“我天生怕冷,”陈放抱紧她,语气毫无正经,“你身体是热的,抱着暖和。”

“……”

室外温度二十度往上,你和我说冷。

无语。

明杳是真的困极了,不想和陈放争辩,在睡觉之前,她用最软的声音,说着最狠的话:“你不出去,我明天就去睡客房。”

陈放扬了下眉,捏她心尖,痞坏地笑:“那我陪你一起睡。”

“……”

“换个地儿,更有新鲜感。”

“……”

新婚第二天,明杳是睡到上午九点半才起床的。她醒来时,动了动身体,从腰到腿心处,每一个地方都是酸疼的。

——陈放!简直!太不要脸了!

在心里吐槽完陈放的“罪行”,明杳躺了一会儿,卧室的门从外推开,陈放走了进来,手里拎着给明杳买的早餐。

“什么时候醒的?”陈放把豆浆插上吸管递了过来。

明杳接过喝了一口,含糊不清地说:“才醒。”

吃完早餐,陈放抱明杳进浴室洗了个澡,她酸疼的身体才舒服了不少。

按照本地习俗,新婚夫妻第二天的午饭是要和婆家长辈一起吃的,明杳换好衣服化了妆,拎上给陈家几位长辈买的礼物,和陈放一起出门。

他们到老宅已经是中午十二点,明杳把礼物给了几位长辈,按照规矩敬了茶,又收到来自包括陈爷爷在内的四位长辈给的红包。

吃完午饭,明杳和陈放从老宅离开,陈放把爷爷他们给的红包递给她:“领导,来,收好了。”

明杳如言放进自己的包里,手托着脸,看着正在开车的陈放,日光拖着长长的尾巴从窗外照了进来,男人侧脸陷入光影里,轮廓分明。

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明杳半开玩笑道:“陈放,你把钱都给我了,不怕我哪天卷着你的钱跑路吗?”

恰好前面是红灯,陈放踩了刹车,左手懒懒地搭在车窗边沿,右手握着方向盘,指骨分明,青筋盘虬蜿蜒,最后消失在黑色腕表下。

陈放脑袋转向明杳,薄白的眼皮懒散垂着,眼神侵略感很强,从她眼、唇,一路流连到她若隐若现的胸前。

过了半晌,他盯着她的眼睛开口说道:“你敢跑路,我先把你的腿打断。”

“……你好凶。”她弱弱地反驳。

陈放上身越过副驾,抬手为明杳整理了耳边碎发,低头凑近她耳边,低沉噪音含着一股戏谑的坏劲儿:“不过我不担心你跑路。”

“为什么?”

前方路灯转绿,陈放一脚踩下油门,车开了出去,他目视着前方拥堵不断的车流,缓缓开口:“外面的野男人有我能让你爽吗?”

“……”明杳脸红沉默了须臾,嗔道,“——流氓!不要脸!”

陈放好心情地扬眉,没有接话,只低低的笑了一声。

早在婚礼之前,陈放向上级申请的婚假就批了下来,原本只有短暂的几天,但鉴于他以前一年基本上除了年假都不回家,这一次的婚假批下来,足足有快一个月的时间。

陈放记得明杳一直想去看北极光,把蜜月旅行的第一站定在了挪威的特罗姆瑟,从订酒店到做旅游攻略,明杳都没操什么心,全是陈放一手安排好的。

虽然是九月,但特罗姆瑟的气温比国内低了许多,明杳和陈放的行李带的都是冬季厚衣服,明杳又怕冷,陈放往她衣服里贴了不少暖宝宝。

陈放记得明杳有恐高的毛病,订机票时给她选的位置靠近过道这一边,在上飞机后,为她准备了眼罩戴上,等到飞机起飞,给明杳吃了有助于睡眠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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