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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想想,这搞不好才是真正得到你的方法,不用再担心你老顽皮的想着要离开本皇子!”
话才说完,他的双手忽发狠的粗暴,从身后扯着她胸前的衣襟,贪婪的要摸到她衣下的身躯,和动作完全成反比的声,还是轻柔到几近呵护,也悚然到令人发颤。
“每天本皇子就抱着冰莲棺里的你……坊间叫奸尸是吧!”他嗤声的冷哼,像对这种形容不满。
“本皇子倒觉得,能抱着死后的爱人躯体,感觉阴阳两隔的春宵,真是一种极端庄的[美]。”
“只怕这种不属于人的狂病疯话,少初很难体会!”
挣脱不开铁扎般的双臂,她痛声颤吟。
当双掌探进胸衣底下,分别覆上了双峰,重力的拧握
“本皇子没玩过尸体,但只要关系到爱弟你,就会充满乐趣,想想,抱着你,再抚着那颗挖出来的心,唉!虽然这个方式差强人意些,但是这身心可都在本皇子手中了吧!”
无心于情却又玩情以应,终将为自己惹来劫数。
剑师的话蓦地闲地脑海!“爱弟是该感到害怕,连本皇子都害怕自己有这样的想法,却无法抑止这种冲动。”
感觉到她浑身一颤的身躯,他心疼的咬她的耳垂,却是说是充满淫秽的威胁。
“爱弟,或许你现在叫一声:相公,饶了我,本皇子就温柔一点疼爱你,否则……”他一掌来到她衣下,隔衣抚着那女性幽私处。“想信爱弟你还没体会过,被绑成最难堪羞耻的模样 ,将媚药涂在这可爱的地方,爱弟就会知道,在药力下,尊严是什么东西”指腹兜转的揉着某处,欣赏在他言行下,身下的刺激夹着屈辱,她咬牙又难受的挣扭,却坚不吐出半点让他得逞的声息。
“到时你只会一再求本皇子抱你,几天几夜玩弄下来,以后这个身体看到本皇子就必疼的张腿,主动打开这渴求的小花瓣迎接主人,如能看到向来高雅悠逸的少初爱弟,展现出这样的淫荡模样,应该相当醉人吧!”
蓄意的淫贼之言,令苏少初凛起双眸,瞳彩蕴燃一股傲焰。
“逼少初退一步,你又真进了一步吗?”
这一次,这一局,勾起的沉笑在唇梢浅绽,一盘未走完的的棋局,谁站在最后的终点!还未可知!
“什么?”
“想你朱毓是如何的不可不世,在你生命中只知得到而不知珍惜,更不在乎失去谁,如今,要一个人要得如此失去冷静与身分,少初已经不晓得该讽刺你的……认真,还是可怜你的不识趣。”
“到现在还能挑衅本皇子,看来少初爱弟非常想要试试媚药的力量?”苏少初蓦地回首,迎上面颊边他那鼻眼相对的贴近,无言的相视,热息的交融,当朱毓吻上时,她张唇,接受他探入时带着掠夺的攫吮,回应的与他深深激吻着,直到四唇稍分时,她在他唇边轻颤。
“以爱弟的言行,此刻的顺从令人感到不可置言。”她主动的响应,也令他带起向分深沉的睨锁。
“那么如何做才能让你知道……入秋的云流阁……很冷。”
山上的午后转冷,缥霞峰的风更是含着雨瀑水意与秋凉,令衣衫不整的她打颤,只能偎紧着胸膛的主人。
“是否该告诉三皇子,若让我病倒,对个奄奄一息的病人逞尽淫威不会有趣。”
朱毓抱她步入一旁的垂纱后,层层垂纱挡住秋凉,也让他拉住裹住两人。
“只要爱弟以后乖乖待在本皇子怀中,就只会让你充满温暖。”
“就怕是……太过热情的温暖会病得更厉害。”
垂纱掩裹下,她背靠在他怀中,难以有太大的动作,只能任他放肆的在衣下游抚摩拿,饱满的乳峰像是被禁锢他双掌中,热爱不已的揉握着。
“以你的冷静和智慧不该想不到,以乐曲助人或杀人的音律,皆得要有一定程度的内力,少初内力为你亲手所封,先天条件不足,如何以音律破除限制?”
“爱弟是想告诉我,这个玩笑你开得乐在其中吗?”他的热息贴撩在她耳畔的发丝,亲吻她已泛着微红的面颊。
“现在你很清楚,对失去你这件事上,本皇子容不得任何玩笑。”
纵然看不到他在衣下的动作,也知道他指腹抚揉的摘弄着粉着乳首,轻吟逸出抿咬的红唇。
“保留当年的紫檀琵琶,这根本不该是你会做的事,既然我得被你关在这,耍耍你显然是很好的乐趣。”
抚摸的指掌重重一捻粉色乳蕾,令她惊喘。
“三皇子……”她按住酥胸上的掌,咬牙,“你……对它们有不共戴天之仇吗?为何总想让它们带伤。”之前才在帝都被他咬伤一方乳首。
“或许它们令我太爱不释手,更或许它们的主人令我太切齿。”
“你……别再做下去。”明显抵在身后坚硬起的欲望,让她感觉不妙。
“爱弟,你愈拒绝,本皇子愈想抱你 。”他摸索着两人的衣物,不理她的推拒。
“你最好别让身下那狰狞的怪物起来,否则……等会儿你会痛苦得难受。”对她的形容,他乐笑,欲望也完全高亢起。“小家秋是因为少初爱弟才会成为狰狞的怪物,本皇子现在想要你已经想得痛苦难受了,爱弟陪本皇子一起安抚……”
“娘!”话未说完,外室,无忧、无愁直接推门冲入,兴奋的大喊着,“和爹说得怎么样?能不能去今晚的市集玩?”
内室的层层垂纱深处,传出朱毓一阵浊吟的咒骂。
入夜的靖卉城,今夜特别灿烂,由第一天开始的烟火点亮夜空,接下来是一连十天的秋市节庆,缤纷的色彩引得街道上的人潮欢喊惊叫。
“哇,好漂亮呀!”
“是呀!下午一场大雨,还想说晚上没得热闹了呢!”
探出二楼栏杆外,无忧、无愁望着天空和下方街道的人潮,狂喜挥舞着双手大嚷着。
“爹,吃完饭也逛逛嘛!”
“ 是呀!老窝在云流阁很无聊的。”姊妹俩兴奋的朝身后主位上的人问。朱毓虽不似往常珠玉宝翠一身,但名贵衣袍与单耳边那串红色的兰赤石不变,纵是如此,那股天生慑人的尊贵仍充满威灿。
坐在他身旁的苏少初,只是支着颅侧笑看,不同于白日的紫裳,此刻的她一身淡黄浅缀绿边衣裙,清逸出尘,和朱毓的外在永远是强烈的对比,两人皆有各成一调的神态,却又微妙的合衬。
“坐好,没吃完你们的饭之前,都不准离开位子。”
两丫头只好乖乖坐回位上。
这座靖卉城内的豪华饭馆,整个二楼被朱毓包下,一个出手如此大方的贵客,可让饭馆老板和伙计们慎重伺候得小心翼翼。
一道道精致菜肴,虽比不上皇宫内的奢华,却也另有一番风味,对伺候到眼前的佳肴,两丫头光挑自己爱吃的,还不忘互动的打闹斗嘴。
“苏公……嗯咳,娘,那好吃吗?”在朱毓眼神微眯下,无愁赶紧吐吐舌头改称呼,她们的爹对苏公子成为他的人这件事上,每一个细节都不许有差。
筷子拨着手边一碟以金黄 缚着青翠绿蔬的,衬着青绿盘很漂亮,但她讨厌吃。
“对呀!娘,你若不讨厌吃,无忧的也给你吃。”
“我也要。”无愁也忙跟进。两丫头拿起盛 着金黄棻束青绿蔬的碟子,她们向来讨厌吃菜,之前在佛寺更是吃怕了。
从以前,爹就任由她们喜欢吃的就吃到快乐,不喜欢吃的,就一口不动,从她们还是随侍丫头未成为郡主时就如此,因此对食物的挑食与浪费从不觉有妥。
直到在千若寺礼佛时,长公主教导她们不可浪费食物,否则是糟蹋老天的福气,下辈子会变成没有东西吃的饥民,虽然不知道下辈子长怎样,但她们才不要没东西吃呢!可是不想吃的就是不想吃,干脆把不吃的转移给别人吃,不剩下来就不叫浪费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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