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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舞东风(于飞调之一)(21)



“马车内的人是谁?你一下午和他待在马车内吗?”

“你先……放手……事情不是你想的。”他眼中绞拧的神情,令她不想再刺激池。

“他是谁——说——”得不到回应,狰狞的狂怒瞬起,他再次抓紧她。“你把对本皇子的游戏用在其它男人身上了吗——”

“朱毓——放开我!”他的话令她怒声一吼。“少用你的想法污辱我——”

一阵对视,环拥的力量放开了,却是再次将她推向墙边。

“我要检查你的身体!”

“什么?”苏少初不敢相信她耳中听到的。

“检查你全身的每一个地方、每一吋肌肤!”

他走向她,那眼中疯狂的神态与残暴令苏少初由心中生出惶恐。

“你是本皇子的人,你的眼只能看着本皇子,你的心不能有别人,你的身体更不能有除了本皇子之外的气息——”

朱毓逮住想冲向屏风的人,苏少初身上仅剩的衣袍应声绽裂,雪腻无暇的背部裸呈,他丢了手上的半边衣袍,攫住拼命想挣脱的身躯,硬扯掉那件兜胸,雪艳的双峰蹦露出——“让我看——这个身体是属于我的——”

被再次握住的肩牵动方才的痛,她痛缩,瞥视到一旁屏风挂着的罩衫,咬着牙,她缓缓放下环抱胸的手,迎视眼前的人。

“三皇子……”苏少初忽低唤,忍着肩痛抬手抚上了他的口鼻,感觉他炙热的气息灼上了掌心,几乎烫人。

这个动作令朱毓的态势微微一平。

“这个身体只沾惹过你的气息,每一处都只接受过你的占有,我未及……沭浴净身,这身体是否真留有别人的……印子与气息,你可以检查。”

深吸着气,她牵起朱毓的一掌来一方乳峰上。

“少初的身上只留有你……日前咬伤的印子。”

像抛出一个最媚人的诱饵,用最漫不经心的细语,邀他细究。

朱毓一声低吼,颤栗的喘息随着他抚摸的大掌与烙印的唇交融在漫弥一室烟蒙的浴间。

她悄悄伸手取下屏风上的罩衫,那有东域大王子送给她的迷香,正趁他不备……

“你总是喜欢下诱饵哄人,再给人致命一击。”

抬起的视线与危险的声,令苏少初大惊的想推开身边的人,手腕却被攫住!

“少初爱弟,你很清楚,以本皇子的能力,封你武功又何需鼓音——”

借着手腕,浩大的内劲力道像冲向她各处大穴,剧烈的冲击令她嚎叫出,手中的迷香香袋洒入圆木桶的热水中!

浑身的力量像瞬间被抽光的虚弱,体内筋脉更如烧起般,苏少初撑起身躯,痛苦眯凛的看向朱毓。

“少初爱弟是你不好,你不告诉我除了让你痛之外,还有什么方法可以让你看着我。”

“你……”她虚软的瘫靠在圆木桶边,想说话却连声都发不出。

只见他解开衣服,一件件褪下,那一身记忆中的精猛身躯朝她而来。

“不……我不要……”

知道他的意图,挣扎的攀住木桶边缘,想站起身,四肢却虚弱得令她施不上力,只喃喃地低语着,不要!我不要再和你有关系……

沉柔的声来到她身后,吮着她的耳与面颊,是警告也是威胁。

“少初,别再反抗本皇子,你明知我想要你想到快被渴望给折磨疯了,若你再反抗,就别逼本皇子真将你打成废人。”

扶起她几乎倒俯在木桶边缘的身躯,粗硕的欲望从身后推向那份温润的阴柔。

“不,住手……啊……”

像要惩治她还在抗拒的身躯,反剪那伸来想推拒的一臂,悍然的壮大深深挺入。

“三……皇子——”

“这个身躯只能有我的气息,以后永远也只会烙下本皇子的印子——无论花费多久时间,本皇子都会让你知道,这个身躯是我的!”

火烈的言语随着她微弱力量的身躯,被冲剌的律动,倾摇着身躯,自由的一臂抓紧木桶边缘,水面映照出她痛苦拧起的双眉与颤咬的唇,身后传来的驰骋,贯穿她一切的抗拒,汗珠随着发丝一同落下水面。

“从今天起,你不会再离开本皇子身边了,本皇子要带你离开帝都、离开皇城,我们就到民间玩一场隐姓埋名的夫妻戏码,少初爱弟认为如何?”

“你……在胡说些什么!”

不曾停歇的进击,他恶狠狠的一再来回,浓浊的喘息在她发中,直至听见她哀吟的声才罢休。

“每天让你喝下有助怀胎的汤药,好好的为本皇子怀上一个小郡主还是小王爷,切切实实的血缘子嗣,到时再回帝都,母后一定会很兴奋吧?本皇子一趟远行,妃子与孩子同时带回给她老人家,到时你还能对本皇子说,这是一场梦、一场醉吗——你还能视本皇子于无物吗——嗯——”

报复的声发狠的粗暴,退离再挺进,欲望一再贯穿悸动她的身躯,怀着激情与狂野,极尽摆布这具被他侵犯的身躯。

“对了,干脆往南源走一趟,拜访本皇子未来的妻舅苏雪初,看看已经彻底属于本皇子的你,他会做出如何反应,应该很有趣吧!”

苏少初回应不来他的话,就如她挣脱不开身上的环钳,还有身下贯穿她的联系,只想到,今夜因她想独思而无人靠近的“云漱斋”已成为朱毓对她疯狂猎夺的天地。

“少初爱弟,就这样让你死在本皇子对你需求的欲望不好吗?”诡异的哑声笑问。

苏少初半倾的身躯,面容俯向了渗了东域迷香的水气,熏得她意识昏然,却也见到那偎贴在她发边的面庞,狂暴得只懂掠夺的狠芒,眉宇间却像粗莽闯事的孩子。

就怕失去她,拼命以自己的身躯抓紧她,她的双峰、她的腰臀,还有掌握着她幽私处的掌,务求让她一切紧紧的在他身躯内!

“少初……”一再浓哑的低唤像在确定她的存在,几乎烫热她的耳。

占夺一切的人比被侵占的人还痛苦!是因为不安吗?还是怕得到身躯却无法得到那份心的距离?终于想付出感情,却被推拒不能靠近,逼狂他了吗?

尊贵一身的天家皇子,从小什么都能得到,而今这种陌生的痛苦,让他惶恐的像个孩子?!

“哈哈哈……”

哪怕身躯被猛烈的占有掠夺,她却忍不住笑起。

你懂情吗?苏少初——她,确实不懂,但是就陪一个大孩子再玩一场游戏好了,看一个摸索感情想要付出的人,是否真能得到一个只想拒绝他靠近的人之心。

她的心,他可得吗?

至少他已经改变了从以前她只想杀他的感觉,接下来呢……

也许是一场好玩的期待,谁在游戏中呢!呵……

“你笑什么?”

苏少初回首,眸瞳因欲望闪烁一片璨美丰华,艳媚得几入骨,瞧得朱毓痴恍怔凝。

“少初……”

她亲吻上他的唇,娇吟的在他唇上低息“三皇子,温柔一点,别弄伤了我,否则未来少初无法陪你同醉这场梦呀!”

带着笑意的唇畔,昏厥在他身下。

“少初爱弟,你当真是世上最狡猾的人。”抱起她,朱毓抵在她红唇上切着牙关道。

拿过一旁衣物,却是万分温柔的裹住她,轻磨着她嫣嫩汗湿的面颊。

这一夜,苏少初从苏府的“云漱斋”中失踪了,第二天传出了三皇子朱毓暂别帝都,他面禀皇帝和太子,打算远游中原各处,好好为天都王朝看看民间疾苦,也可增加未来协助太子的经验。

到了下午,帝都的新流言旺烧起,因为在苏家附近卖夜消要收摊的王老头,发誓黎明前看到一个贵气华艳的公子哥,抱着一个裹紧衣物的人,上了一辆华丽的马车,靠在公子哥儿身上的脸是苏四少。

但是城门街口另一头,打算要卖早点的李老伯也发誓,苏四少是被新的情夫带走,因为他发现有一大票人马,看起来像富商人家,下马购买一些早点要出城,他看到苏四少在马车内被一个很像三皇子的英俊男子抱在怀中,三皇子总是一身贵气闪闪,那俊美的男子身上没太多珠宝,所以不是三皇子。流言每天变一调,直到新的流言取代之前,总有新的生命力烧旺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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