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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个仪式真的有,那...我不做好像...不好。」兰飞以自己都不敢确定的声,越讲越虚。
呃,不能他自己拔给她吗?反正重点在「现拔」的毛嘛!
「办不到的话,朕也不勉强你,这些事,对你,朕从不寄望太高。」月帝说着要再起身,却反被一股力量给推回去,甚至被扑倒在长椅上。
「我、可、以!」只见兰飞一脸愤然的跨坐在他腰上,大声宣告。「我一定完成仪式给你们看!」
不就是脱个衣服、拔个毛嘛!她受够了只要遇上和月帝有关的事,每个人都用那种对她一脸失望,说她不行的神情,
哼,她都曾经为了逃离银月古都,剥光过月帝,这种事有什么好办不到,只差那个时候月帝是昏迷的,现在月帝都愿意了,有什么难!
兰飞专心的拉开他身上的衣袍,一路解开那高高的立领,全然不察自己低头,大开的衣襟与跨开的双足,露出了怎么样的春光,连月帝欣赏的扶上她纤裸的腿侧,都毫无所觉。
「只可惜朕没有胸毛,仪式要的「东西」,应该不在朕的胸膛上才是。」上衣被剥到精实的胸膛露出时,月帝道。
「这、这,我当然知道,是这件衣服整个连身,不先解开,怎么脱...下面的长裤。」
她心疼得快,决定再一鼓作气得攻往他腰间的长裤别扣,正想拉下时,忽然伸回手!
「怎么了?」月帝抓住她不经意碰到他胯间忙想缩回的手,拉到唇边轻吻,火焰正从蓝瞳低蕴燃。「朕等着看你的心意。」
「我...不如晚一点吧,总觉得还太早、太亮了。」兰飞干笑的眼神飘开,想挪开身,却又被拉过去,她身躯不稳的直接坐上了他的胯间,随即听到月帝微吟的喘息。
兰飞明显感觉到自己坐上了那灼热的亢挺,此时,月晖光华忽暗下,晕柔的轻光只洒落在长卧椅上,四周一片幽暗。
「够暗了,继续吧!」尚未意识过来的兰飞,只感觉金色的长发拂来,月帝已半坐起身,俊美的面庞厮磨在她面颊边,唇抵在她耳畔上哑声低语。
「月、月帝...」兰飞咽着发干的喉咙,抬眸迎上月帝那双因情欲而焰亮的蓝瞳。
「你不看着要如何进行?」月帝锁视她的紫瞳,金色发丝散扬下,笼罩着她,两人面庞厮磨,气息近得几乎交融。「或者,朕帮你吧!」
「不、不...」不字才吐,他的唇已抵上她,一再的以唇瓣厮磨。
「不用跟朕客气。」月帝主动替她补话,同时好心的提供交易。「朕帮你,你也要帮朕才行。」
对他自行作下的结论,兰飞无法回应,因为那双带着深浓欲望的蓝瞳,像有魔力般攫住她,魂神之躯在月帝体内蕴养太久,她根本抗拒不了月帝散发出的力量。
日前被月帝困在结界内,重惩她的逃跑与欺骗时,月帝失控的疯狂让她害怕,现在见到月帝展露情欲,总唤起兰飞的颤抖,既害怕自己又会像盯住的猎物,被生吞活剥地吃到干净,又难以抑制那强烈的吸引!
「朕要你的碰触,更要你的抚摸,飞飞...」
月帝握住她的手,在大掌指导的牵引中,探入了他的衣下,握住了那悸动的坚挺,她抽息,沙哑的魅音,催促着她的动作,耳鬓的轻磨,蹭着一股焦躁。
在她掌中的肿硕坚硬如石,随着她的抚摸,滑弄,那急促的喘息声引动着她,兰飞看着月帝俊美、尊贵的面庞,因欲望而绷紧,蓝瞳更因对她的渴求而迷乱,欲情交织中的俊美面容,透出一股攫人的艳,兰飞连呼吸也像跟着被夺魂...
「飞飞...」
月帝忽开口的哑声轻唤,随即一掌扣紧她的后脑,他俯唇重重地覆在她唇上,有些压抑的低喊,她感到他唇齿重抵的辗磨,当那紧绷坚硬的身躯一阵痉挛连带悸动着她,无比的热烫在她手中几乎灼人,随即她却被月帝拉进怀中!
「朕帮了你,该你满足朕了。」
「没、没有呀!」兰飞冤枉的摇头,只有他热情的证明,没有那个...毛!
「你少记了一项,廉贞说要结合后的,才行。」意识的声也含着浓浓欲望的调。
「那、那为什么刚刚你要——」要她碰触他,她还以为....
她的疑问尽没入月帝覆来的吻中,他从敞开的衣下,探入她腿间,大掌按摩着之前被他烙在下腹的金蛇,在他的指掌诱引下,金蛇像被搅动的烈欲火焰,烧遍兰飞!
「月、月帝...唔...」
她的呻吟、悸颤,尽入他一再交缠的吻吮中,无助的任由月帝的手掌捣上潮湿的诱人幽处,撩拨着那颤抖的蕊瓣,拇指抚划着那娇润的裂缝,既而兜转这那阴柔的蒂心,引得她悸颤仰吟,抓紧他的衣襟。
「你喜欢朕碰你吗?朕不但想要看光你,更渴望碰你...」
探入的长指,感受着那禁窒的柔软,一再的抽动,情欲的交融是最直接感受月华之力的方式,体内对月华圣气的渴望,腿间一再收紧窜上的颤栗,兰飞无法思考,身体像被烈火燃起,狂野得要盘占她的意识。
「一直以来,朕总是渴求着你,今天用你的身体告诉朕,你还想要什么?」
激情在她体内撕扯,渴望的欲流从下腹燃烧,几乎像失控般溃堤,她激吟着,双腿间被他用指掌折腾的蕊瓣,肿胀、迫切的渴望他!
「我要你、我要你...天御!」兰飞攀紧他的颈项,吟喊着。
当深色毛氅被解落在地,月帝已抱起赤裸的她,走向垂纱大床,幽幽倾洒的月华清光,随着月帝而移动。
兰飞埋在他的颈窝中,为腿间与体内的肿痛与紧绷,难受的扭动,只能不停的吻他的唇,低咽的唤。
「月帝...月帝...」
她屈膝躺在柔软的床褥上,迎着他倾俯身躯而来的进入,兰飞抽息的感觉到那被粗硕撑开的紧痛,在她咬紧唇瓣的等着他更深的占有时,月帝却停下了动作,撑身看着她。
「月、月帝?」兰飞睁开迷茫若失的紫眸,不解地望着他。
她能感受到,他同样迫不及待地想要她,那俯视的蓝瞳透出的光芒,强烈得一如他曾有的警告:要对她吞噬殆尽!
「朕要你用身体和心告诉我,你想要朕!」身下的昂挺推进一些,带着蓄意的折磨。
「月帝,我要你、只要你...」她想要环住他的颈,软化他忽来的态度。
「告诉朕,你是谁的?」他拉下她,将她的双腕扣在头顶,以覆俯的身躯更加钉住她。「朕想听你亲自说。」
对他以性欲勒索的霸道,被情欲熏染的紫瞳,顿起不驯的精芒!
「银月古都的月帝属于我春之圣使!」兰飞拱起臀部迎向他,将坚挺的壮硕纳入狭长的甬道,抬头喘息的激颤道:「要我的心...只属于你,现在就让我感觉你,彻底的让我...感觉你,天御!」
月帝冲入她体内,早已柔软濡湿的甬道,毫无困难的接纳他强猛而有力的冲刺,她的呻吟与亢叫,都像鼓动的催促,一记又一记的深深撞击,将她不停的推向高处,撞击着她的失控嚎叫,快感像浪涛淹来,身躯一阵震颤,从体内扬开的热与倾灌的火烫交织,随着结合处,缓缓溢淌。
当他猛地退出时,兰飞抽搐着,腿间忽感空虚,她贪恋他怀中的一切与盈满她体内时的感觉,她蜷曲着身躯,余韵的痉挛让她未及喘息,拥抱的双臂忽再附身而至,对着她侧身的角度,毫无预警的再次进入她体内!
兰飞几乎无法呼吸的抓紧床被,颤吟的声已成泣音,身躯却又迎合着他再起的狂野冲刺,对抚握乳峰的大掌,乳蕾渴吟要他的揉扯,身躯要他更多的抚弄,兰飞第一次感到,自己对月帝的渴望竟是如此的贪得无厌!
她的呻吟已成嘶哑,哪怕她几乎已瘫痪在他身下,身躯再被摆弄般的翻过,继续沉沦着这份深埋体内的紧紧结合、炽热,像烧融了彼此,贴紧的心似乎也有融成一体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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