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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无法洒脱地说走就走。
她牵挂的下只是未出生的孩子,还有他……她想找他,尽管他离他只有咫尺而已,可是她却没有勇气,她知道自己蛮横无理,可是高傲的自尊及倔强的脾气,让她根本扯不下脸来。
在她举棋不定时,竟传来了敲门声。她毫不犹疑地跳起来冲去开门,看到他彬彬有礼的站在门外。
她的心怦怦地跳了起来,是的、是他!他来了。这样她就下用主动去找他了,否则一向高在上的她会多没面子呢!
「我……」多日不见,对他所有的怨怼,一扫而空。她才发现,原来自己竟如此思念着他。
柏烈仍是一副帅气的模样,那种天塌下来也不在乎的样子,实在不像是个职业赌徒。「我来告诉妳,我打算--」
他想了很多天,也挣扎了很多天,他深深尝到进退两难的痛苦。他对过去的贝柏烈深恶痛绝,可是他也心知肚明,如果他还要蕥蓎,就必须达到妻子的要求,做一个让孩子引以为傲的父亲。而残酷的是,他十分明白不能没有蕥蓎,所以不管结果如何,他都决定要照着蕥蓎的要求去做。
「不要讲。」她抢先打断了他。她怕。万一他是来告诉她,决定抛弃她……「我先说,我有话要告诉你。」
「是吗?」他挑起了眉,咳了咳道:「外面好冷,妳愿意让我再度进入我们的房间吗?」
她毫下犹豫地退了开来,邀请他进门。
两人坐在沙发上,生疏且有礼的隔着一段距离,她满脸的尴尬,他却毫无表情。
「我知道,那天我的口气太冲了,我就是这种烂脾气……」她小心翼翼地说着。
「然后呢?」他目光一凛,充满了威严的模样,让她既陌生又害柏。
「我是说,你千万不要在意……去你的!」她实在说不下去了,泪水夺眶而出。「你不要用那种恐怖的眼神看着我,我知道我错了……我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我们的孩子,你不可以不要我,那我会活不下去。」当她脱口而出这些话时。才惊讶地发现到。原来柏烈已经在她生命中佔有很重要的地位了。
「我的心肝宝贝!」他霍地抱住她。「不要哭!哭多了对孩子不好。」也亲暱地把她抱在大腿上,轻轻地拭去她的泪水。「我也想死妳了!」
「真的吗?」她立刻喜极而泣。
「当然。」他亲了亲她,他柔情似水地吻遍了她亮丽有神、明眸皓齿的容颜。
「那你不会生我的气了?」她紧张地问着。
「妳会气我在婚前没有告诉妳,我是赌徒的事吗?」他微笑地问着。
她摇头。他也摇摇头。
她破涕微笑,再次躺在他的怀里,嗅闻他独特的男性体味,这一刻,她发现她好幸福。
原来,幸福真的是用金钱也买不到的。
他低头亲吻她的肚子。「孩子好吗?」
「很好。」她接住他的手。「有胎动的感觉了。」
「我很想你们。」他轻轻地把她抱到软绵绵的床上,随即俯身在她身上。
「有压到孩子吗?」
「没有。」
然后,他紧紧将她拥入怀里。
他的爱立即让她迷失了,他如醇酒般的香甜,让人不自觉的迷醉,他身体所散发出的力量几乎要让她燃烧起来。
他先褪掉她的衣服,再褪下自己的。他的唇一直在她的肚子上恋恋不舍。
挑逗得让她嘴发干,喉咙抽紧……她美丽的眼睛坚定而闪烁着光芒,专注在他的脸和身体上。
他的双手捧住她,她的身体欣然接受全部的他。他在她体内近乎疯狂的移动着,他的脸因强烈的快感而紧绷,亲密的触感带来狂烈的激情,强烈震撼颤动的结合,带来至高无上的愉悦。
他们一丝下挂地躺在被窝里,分享甜蜜的喜悦。
他的心跳渐缓、呼吸渐稳,她的手掌在他肩背滑动着,喜爱他身上佈满汗水的感觉。而他的手指在她的发梢爱抚她。
「经过深思熟虑后,我打算--」他慎重地开了口。
「打算什么?找工作吗?」她睁着一双澄净的大眼望着他,他高大潇洒而优雅,而且浑身有一股不可一世、傲视群雄的庄严气质,还有一种迷人的味道。「奇怪,我怎么看你,都不像是一个喜爱豪赌的赌客。」
「是吗?」他轻轻她笑着。
「如果你真的是赌徒,那一定是最高贵、高雅的赌客,就像十八世纪的赌局般,充满了彬彬有礼及风度翩翩的气质。」她想像着中古世纪的画,画者将市井小民的生活表现得巨细靡遗、维妙维肖。
「事实与幻想总是有距离的。」他点醒她。
「你是在笑我吗?」她嘟起红灩灩的小嘴,撒娇地说着。「我就是傻呼呼的才会被你骗。赌徒都会使用诈术吗?」
「骗?」他无辜道。「是我才被妳骗上床吧!是妳偷走了我的心。」
她目光一闪,他是说他已经爱上她了?纵使还不算是爱,起码他也喜欢上她了。
「我哪有那么高超的技术啊!」她喜孜孜道。
他忍不住又亲啄她俏丽的容颜,大声宣佈说:「我打算带妳回家。」
「什么?回家?」她惊呼出声。
「回我家啊!」他气定神问道。「到时妳别太惊讶!我的家族是--」
「我有什么好惊讶的?谁没有家、没有父母呢?我只是一时反应不过来罢了!」她不甘示弱地打断了他。
望着她天真烂漫的容颜,他发现她其实还像个孩子般的单纯。既然她认为自己有办法应忖,他也无须太担心了。「说得也是。」
「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呢?」
「明天。」
「这么快啊!」
「我不想再拖了。」他轻轻为她覆上棉被,告诉她该休息了。他故作轻松道:「妳不是说妳不喜欢有一个赌徒的老公吗?」
她大大地叹了一口气。「我确实是这么说过。」
「所以我就回家经营我家的﹃小﹄公司。如此应该就算有一个﹃正经﹄的工作了。」
「你家开公司?」她好奇极了,频频追问道:「那你家是做什么的啊!」
「没什么,家族企业罢了!赚的钱只够混口饭吃。没有什么大作为。」他轻描淡写地一笔带过。
「我想也是。」她自以为是的认定他出自于普通家庭,若是出身于上流社会,是不可能放纵他成为赌徒的。
「放心!我们家的人都很好相处的。」他安抚着她,其实心底却没有多大的把握。
「你家有多少人?」
「跟所有的家庭都一样。」他含糊地介绍着。「爸爸、妈妈,一个妹妹,还有一个安全顾问,一个主厨、三个副厨。五个园丁、一个老总管家,另一个是女管家,我一个随从,我爸妈和妹妹各一个,三名公关,一名服装设计师,三名司机……」他始终没有说出他有二十名保镳,还有近万名的员工。
这是什么家庭啊?
蕥蓎听得一头雾水。
居然有安全顾问,有主厨、园丁、管家、随从……那不是有如十八世纪的宫世家?
清晨时他就把她给摇醒了。
因为他觉得在黎明时出发,被恐怖集团发现的机会比较小,一路上开车也比较安全。
柏烈的顾虑很多,毕竟他现在有妻子,还有未出世的小孩,他不能承担被暗杀的风险。
「你家真的很奇怪……」蕥蓎在温暖的被窝里根本爬不起来,她叨叨地念着。「哪有父母要在大清早见媳妇的?」
他昨天爱了她好多次,让她很晚才睡觉,现在她累得连眼匹也睁不开。
「因为有点远,所以必须早起。」他其实也舍下得让她累着了。
「是吗?」她努力地睁开了一只眼睛,撒娇地说着。「亲我一下,我需要你给我精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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