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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是。。。”在遨炽好几声承诺后,烈赦才心有未甘地饶了三弟。
掠骋在一旁看得咧嘴大笑,瞬间,一个厚实的拳头挥向他的胃,让他痛得哀嚎。烈赦不忘找他算帐。“把‘彩叶草’的小可爱还给我,你这变态的老弟,居然敢收藏你大嫂的。。。”他话未说完,掠骋立即投降。
“这是一场误会,天大的误会,如果我知道这是大嫂的,绝对不敢侵犯,我这人可还有高尚的人格。”说着,他乖乖地从西装口袋中,将小可爱掏出还给大哥。
或许只有辙穹好运地逃过了烈赦的拳打脚踢,不过他很不识相地“提醒”道:
“大哥,奉劝你好好照顾大嫂,否则说得恶毒一点,大嫂不缺男人的。首先,她有你三个弟弟排队,等着接手。”
烈赦一下又要挥拳过来,不过辙穹却毫无惧色,他又调侃道:“有力气整你的弟弟们,不如先想想怎样挽回大嫂的心,让她对你建立信心。现在快去救大嫂的病吧!这才是当务之急。”
这番挑衅的话,让烈赦头皮发麻,他忿忿不平地道:“不需要你们告诫我!”
他终于吐露自己的心声。“反正不管她是绣寻或是‘彩叶草’,她永远都是我的妻子。”语毕,他豁然开朗,转身离去。
后面传来三个弟弟给烈赦打气加油的声音:“我们等着大嫂康复。”
“会的,一定会的。”烈赦信心满满,带着破釜沉舟的决心离去。
回到自己的寝室,他再次望着沉睡中的绣寻,许久许久后,烈赦不禁看得忘我了。她好像是童话中的白雪公主,美得令人赞叹。
对烈赦而言,他心有千千结,不知从何说起。他进浴室简单地淋了浴、披上浴巾、钻进了被单,与绣寻相拥而眠。隔了这么多个月,烈赦触碰她既熟悉又陌生的娇躯,有种很复杂、紊乱的感受。
他俩的身体对绣寻而言,他是陌生的;对“彩叶草”而言,他曾经是熟悉的。
不管如何,从今后她就是千鹤烈赦的女人,过去的一切,就让它烟消云散吧!
明天又会是崭新的一天。
当然,在熄灯前,他不忘将属于莫绣寻的胎记完好如初地“回复”在她脸上,在黎明到来时,莫绣寻还是莫绣寻,“彩叶草”将从她体内消失。
绣寻嘤咛着转醒。首先,她发现四肢仿佛被紧紧捆绑,动弹不得。
她惊悚地瞪大了双眼,红润的脸色一下失血,似乎受到了天大的惊吓——她竟躺在烈赦的怀里?
但烈赦伟岸的身躯,让她不由得紧紧地攀附他,他们的身躯几乎是缠绕纠结在一起的,而且她发现她居然是赤裸的!连烈赦也是?当下,她几乎要落荒而逃。
她惶乱得不知如何是好时,所有的事巧合地发生在同一瞬间,烈赦居然倨傲地睁开了眼睛,他虎视眈眈地用深邃眼眸锁住了她。
她的心跳仿佛停止了,直到他低沉地叹了口气。
是绣寻没错,她正心慌意乱,“彩叶草”绝不会如此娇羞的,烈赦心里暗忖。
他注视着她好像只想随便找个地洞钻进去的模样,爱怜地笑了。
“怎么了?我是你的丈夫,你躺在我怀里是天经地义的事啊!”他调侃道。
“但是。。。”她痴呆地喃喃自语道:“我们没有穿衣服。。。”
看着她纯真的脸,好像铸成大错般,烈赦不由得大笑,搞得绣寻几乎全身上下都羞红了,她躲进被单里,闷住自己的头,卑微的声音从被单下传出:“我。。。说错了吗?我很笨、我真是傻。。。”
“不!”绣寻从来没有听过烈赦如此深情款款的声音,除了这瞬间。“你没有错,所有的错都在我。”
她吓得咋舌,将头伸出被单外,被他脸上所散发的光彩震慑。
“你。。。”她慌忙地辩道:“不!在我心中,你永远都没有错,如果有错也是我错,我。。。你强调过你在时,我不能睡在这里,我不是有意跟你同床的。。。我只是。。。”她迷惘地望着他,不知所云。“我昨天。。。在跟遨炽打牌时。。。发生什么事了吗?为什么。。。”
她对昨天的事一点记忆都没有,很显然的,当时“彩叶草”主宰了她。烈赦早就想好“台词”来搪塞她。“没什么,你最后大概是玩累了,就躺在沙发上睡着了,遨炽告诉我,我就抱你回房了!”
“是这样啊!”她满是愧疚地坐起身子。“我真是糊涂,以后我不会这样了,我现在。。。就起床,不。。。不打扰你了!“她实在怕惹恼烈赦。
“不!”烈赦竟拉住了她,她一下无法置信。“不准走!”烈赦大叫,他凶恶的语气一定吓坏她了。
“我。。。”她几乎全身发抖。
“对不起。”烈赦连忙道歉。“我的脾气真是太暴躁了!”他揉揉自己的太阳穴,试图对她和颜悦色。“我的意思是,以后你就睡这张床,和我一起睡,明白吗?”
态度起了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的烈赦,让绣寻觉得一下子从地狱升到了天堂。
“但是——”她战战兢兢地说出最刺痛她心的事。“你说过碰我这没人要的处女,你宁愿去碰妓女。。。”
他身子一僵,唉声叹气转过头:“原来言语也能杀人啊!”倏地,他的语气又转为霸道、强硬地说:“或许我曾经说过,但是我也有权否定我曾说过的话。”
“你。。。”她充满惊喜,他要她了!她无法置信,又试探性地说道:“你——这是出尔反尔!”
“没错,只要我高兴,我喜欢自个儿打自己嘴巴又如何?他狂妄地下令:“以后我走到哪儿,你就跟到哪儿。”
“这。。。”她呆楞了,他异常诡谲的眼珠子,在思忖些什么?
他心高气傲地说道:“身为‘股王’的我,股票是我的最爱,但是今天我突然觉得,它似乎不再那么重要了。”
他为什么滔滔不绝地跟她说这么多?他在暗喻什么?绣寻一点也搞不懂。
接着,烈赦又潇洒地开口道:“我今天决定去台湾一趟,你随我去吧!”
他要带她出门?这表示,她比他最爱的股票还重要?这一定是梦,她一定在作美梦。绣寻呆若木鸡,欣喜间却也有着无限的无奈。
看她脸上写着抗拒和惶恐,烈赦相当大男人主义地说道:“不准说不,不要当个不服从丈夫的妻子,不然我会狠狠地打你屁股,当作给你的一点教训。”突然,她眼眶迸出泪水。烈赦心悸了。“怎么了?你为什么哭?”他苛责着自己。“上帝!都是我的错,我对你太凶了。”“不!我。。。”她楚楚可怜地反驳道:“我知道我很丑,你也一直嫌弃我,带我出门会丢你的脸。。。”
这一刻她竟还设身处地为他着想这让烈赦哭笑不得,其实她怎么会丑呢?他气急败坏地说道:“以后不准说或嫌自己丑。”
说着,他竟然低头亲吻她脸上的胎记。喜悦凌驾她全身,这是结婚后第一次,他不嫌弃地主动吻她的胎记!
“不,你不必委屈自己吻我。。。”她愁眉深锁。
“不是的。”烈赦目光一闪,但心想算了!多说无益,索性凶巴巴地说道:“反正不准你不服从我。”
烈赦实在拿她呜呜咽咽的模样没辙,但疼惜的心情就此燃烧。
万万没想到,他会将她揽在怀中安抚,这又是莫绣寻的惊奇之一,她不知道他要带她去台湾做什么,但是她会乖乖地、心甘情愿地尾随他。
那一天早晨,莫绣寻的世界变得无比愉悦,只因他的一句话:走到哪儿,跟到哪儿。一如是永不分离的承诺。
殊不知,烈赦要带她寻找过去——她曾极力忘掉的记忆。
烈赦带着她到宜兰冬山河她的家乡。
一路上,绣寻很紧张,全身几乎是紧绷的,这让烈赦不知如何是好,他不明白,这里是她的故乡,她却充满畏惧,难道她不想面对冬山河的一草一木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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