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枭雄的情妇(黑情妇传说之十)(12)



她只能倾听帐外的声音:男人的喧闹声、女人洗衣煮饭的忙碌,以及小孩们的哭闹声,还有远处的打猎声……她听不懂印地安语,完全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样的部落,她只见过一次部落的模样,而且还是匆匆一瞥,接着她便一直被囚禁着。

白天,飞鹰压根儿不会出现在帐篷内,他当然不会在白天回帐篷,帐篷对而言只是夜晚睡觉、休息、凌辱她的地方,夜茧憎恨地想着。

每当他在三更半夜时回到帐内,也就表示她必须履行她做情妇的“义务”。

飞鹰没有一天不侵犯她,而且,他明显痛恨她的傲气、嫌恶她的冰冷、愤慨她的无动于衷,所以他的手段变得卑鄙,他开始故意延长甜蜜又折磨人的前戏。

他誓要燃起她体内的熊熊火焰,他要让她的娇躯因他的挑逗而发出剧烈反应,他要她认输、投降,他要她的尊严荡然无存,他要她主动屈服于他的壮硕身躯。

他总是以双唇与双手夹攻、抚弄、逗惹,他性感地亲吻她,甚至将头理在她的两股间……

他发动一波接着一波的凌厉攻势,他全盘控制她,他的丰富经验开始为她带来难以言喻的渴求与欢愉。

他正用他的身体向她的意志力挑战。

但夜茧发誓她绝不示弱、绝不投怀送抱、绝不曲意承欢,她的心尖叫,叫她控制住……她已脱轨的感官,她必须抵抗到底,因为他残酷、暴力、邪恶,他不知用毒品杀死多少人,现在他还凌虐她、欺侮她……但他的动作竟有着款款柔情,好似在对待他的爱人,而不是在对待俘虏或奴隶。

她躲不开他的吻、躲不开他的爱抚,甚至躲不开自己体内的渴望与欲火,难不成她终此一生都要任凭他处置?

他真的做到了完全控制她的誓言,她的身体开始抽搐、激动、疼痛,尤其是她肿胀的胸脯,她的乳尖已硬挺,他像贪心的孩子般吸吮,让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兴奋,她急需发泄体内冲天的情欲。

终于,他用膝盖顶开她双腿,俯低身子,蓝眼凝视着她胀红的脸颊及闪烁着激情光芒的眸子,他故意说道:“说你要我。”

“你要我,”他强调那三个字,勃起的欲望正抵住她女性的幽谷入口。“说!”他摆动臀部,故意摩擦她性感的核心。“你要我。”

夜茧却只是咬住下唇,眼神骄傲地像女皇,他们彼此对峙、僵持,在这帐篷内展开一场马拉松似的情欲大赛,谁都不肯先服输。

帐篷内缭绕着两人浓重、快窒息的呼吸声。

突然飞鹰的身躯一阵颤抖,他因挫折而怒吼道:“总有一天,我要让你毫无尊严地在地上服侍我!”

他冷不防地用力冲入她炽热如火球的女性中心。

“我要融化你,融化……你这座冰山……”飞鹰呻吟着,哺哺自语道。

她不做回应,只是心知肚明,他强大的热情及无与伦比的力量,开始将她推向天堂的高峰……

高潮泛开的刹那间,夜茧全身颤抖痉挛,难以自抑的抽搐,飞鹰压在她身上喘息,直到两人激动的身体都慢慢地回复平静。

他突然用手扯住她的下巴,逼她迎向他那对嘲弄的蓝色珠子,他轻鄙地说:“你是我见过最顽固的女人,但是我喜欢这种刺激的挑战。”

事后他总会带她去溪边净身,今天也不例外,他披上斗篷,仍用被单将她包得密不通风,解下拴在柱子上的链条,他横抱起她往溪边走。

到了河边,他将她的被单扯掉,自己也脱下斗篷,带着她一起下水,他总是轻轻地为她洗净全身,他粗糙的手掌滑过她的樱桃小嘴,食指停留其上,看到她被自己咬得红肿、瘀血,飞鹰心中泛过一阵心疼。

“何苦这样虐待你的芳唇呢?我会舍不得的。”他刚说完,夜茧便用利齿狠狠咬住地的食指,双眼散发出凶恶的光芒,她在心里对自己说,一定要咬断他的食指,才能消除她的满腔怨恨。

“你——”飞鹰痛得咬牙,他狂怒道。“你,……暴烈得令人难以忍受,我发誓,我一定要驯服你!”

接着他狂野地低下身,张嘴含住她胸前的蓓蕾、用力吸吮,此举令她倒抽口气,牙齿也松开了,飞鹰迅速抽回食指,脸色黑青,然后就在溪水中央“处罚”她。

※※※

这天,夜茧还是一个人孤伶伶地待在帐篷内。

现在应是中午吧!因为帐篷内一片明亮,炙热的阳光洒在帐篷顶上,也透进一股难耐的热气,夜茧仁立在帐篷中央,恍似在接受太阳的洗礼。

自从她来到这里后,从未有人敢来打扰或接近飞鹰的帐篷,她的三餐也是飞鹰亲自送来,放下后又立刻离开,他从不愿在白天时在她身边多待一分钟,他仍只当她是个俘虏,夜茧笃定的这么认为,她还是他发泄欲望的工具。

其实她错得离谱。

她并不知飞鹰对她的占有欲,已强烈到不准部族里的任何人靠近他的帐篷的地步,即使是送食物给她也不允许,所以他一直亲自端三餐进去给她,而他匆匆离开的原因是他怕一待在帐内,就算是白天,哪怕只是一秒钟,只要看着她,她的美就会激起他体内的熊熊烈火,他不得不承认他感觉恼怒,他不喜欢这种对女人前所未有的占有欲。

一反常态的,今天帐篷的门帘是被一个清新可爱的印地安女孩掀起,她手中还抱着一大束花,她就是浪拉。

“你好!”琪拉对夜茧粲笑,她用着很生涩的英文说。“我送花来——”

“花?”夜茧冷眼瞧了一会儿,纳闷这是什么花?瘦而直的花茎、花瓣薄如蝉翼,各种颜色交杂,让夜茧感觉仿佛跳舞女郎的裙摆被风掀起一般,引人遐思。

‘飞鹰最喜欢这种花。”琪拉害羞地说道。“现在这种花开得满坑满谷,所以我摘了一些想装饰这篷子。”她轻轻将花束放在角落,她似乎不想离开这里,她开始随意地找话题。“你要这些花吗?我可以再摘一些给你。”

“我不需要。”夜茧冷淡地回绝,面色难看。

“我想你一定不会喜欢这种花,我相信全世界也只有陆飞鹰才会喜欢,而且对这种带毒又带媚的花情有独钟。”琪拉绽开欣慰的笑容,提及飞鹰,她含笑柔声继续说道:“因为飞鹰喜欢这种花,所以我也会爱它。”

接着琪拉的脸色突然暗下来,话中带着强烈的暗示说道:“只要是飞鹰的所有,我都会毫无怨言地接受。喜欢,甚至爱上它,飞鹰是我生命的全部,他是我的一切。”

说完,她立刻又露出灿烂的笑脸,盯着那一束花,仿佛她正在凝视飞鹰的容颜般充满柔情,夜茧冷哼了—声。

琪拉被她不屑的轻哼声拉回注意力,她羞涩地轻笑。

“对不起,我打扰到你了,你一定很讨厌我吧?我要赶快离开,飞鹰不喜欢我们接近他的帐篷,我是偷偷跑来的,其实……”琪拉眼中闪过一丝哀伤。“我很羡慕你,你拥有了飞鹰。”说完她头也不回地掀开门帘,疾速地离开。

夜茧瞪着门帘许久,心中五味杂陈。

她毕竟也是人,哪会不知人有七情六欲?她不是傻瓜,更不是个只会杀人的“机器”,她也是个只有十八岁,情窦初开的少女,她能明白琪拉一定爱上飞鹰了,但夜茧本身的女人自尊不也是被飞鹰发掘出来的吗?

夜茧心中竟掠过前所未有的同情,她怜悯琪拉,对飞鹰则更加痛恨,他难道看不出琪拉对他的爱?他为何不干脆接受,却反要凌虐不情不愿的她,让她成为他的情妇、供他泄欲的玩物?

夜茧忽地握紧了双手,不对!她脑海里浮现出飞鹰嘲弄的蓝眼眸,接着领悟了一件事,飞鹰这一代大毒枭不可能爱上任何女人,或是属于任何一个女人,琪拉终将只能单相思,而她则只是飞鹰的FBI复仇的工具,他要用以牙还牙、以眼还跟的方式对付背叛他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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