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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的情妇(黑情妇传说之二)(21)

女人,真的能够掌握自己的命运吗?

夜蝶伤心地自忖,如果,她真能掌握自己,就别让她只做仇尘刚的情妇吧!她想诚仇尘刚爱她。

但是,这是个遥不可及的梦吧!

她不知道自己能做他的情妇多久──这使得夜蝶更加珍惜与仇尘刚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她喜欢做他的情妇,她喜欢向他撤娇,喜欢「服侍」他。

握住手中沈重的宝石盒,夜蝶一语双关问道:「为什么『现在』才又将这些宝石戒指送给我?」

「因为,妳二十岁,成年了,值得恭贺呢!况且,我知道妳会需要它。」他轻轻说道。

「是吗?」这不是她要的答案,她要的是「承诺」,她小心翼翼道:「宝石代表『永恒』,你想『永远』拴住我吗?」

他答道:「有何不可?」

她闻言,仰天大笑了,而后她狂吻他。

今夜,她可不让他好好睡觉……

※ ※ ※

农历新年过后,股市开盘的第一天。也许是沾到新年的喜气,交易所一片喜气洋洋,股价气势如虹。

夜蝶站在某一角落,心中回想昨夜,阵阵甜意湧上心头……她忍不住左顾右盼,奇怪?仇尘刚人呢?

她实在想他,所以,不在乎「看盘」的重要,心不在焉地四处瞧。

在人群中鹤立鸡群的仇尘刚,应该很容易就找得到。但夜蝶突然在交易所内找不到他。

从她在股市中第一次赚了一千元以后,隔天,仇尘刚就开始天天陪着她,一起为「赚钱」而奋斗。

夜蝶忧心忡忡,顾不了股票,她沿着长廊走,希望找到他的影子。

在休息室的隐密一角,她终于见到他的背影。「尘──」声音却在她的喉咙中消失。

她看到了不该看的一幕──

她只觉得天昏地暗,世界顿时变荒凉了。

三年不见的席谷雪正与仇尘刚卿卿我我,她紧抱住他,显现很强烈独佔他的霸道行为。

昨天的宝石盒、在床上缱绻的一幕幕镜头……在这一刻已成破裂的梦,残酷的现实深深折磨她的心。

她猛地一旋身向外跑。

她的双眸已迸出泪水,眼前一片朦胧,她冲出交易所,迎面撞上一个人。

真是天绝人路,在她痛心疾首的时候,竟然撞上王裕元!

他一脸狰狞地对她笑着。

「嗨!标致的姑娘,为什么哭了呢?谁欺侮妳了?」他邪气地大笑。「妳的男人呢?」

他上下打量着夜蝶,他知道这几年来,夜蝶在股市赚了不少钱。而且她变得好美!美得令男人无法逼视。

「你管得着吗?」夜蝶嘲讽道。她想从另一边下楼,王裕元却挡住她的去路。

「别走嘛!我的未婚妻!我们实在应该好好续续情──」他伸开双臂。「我好想妳,妳知道吗?」

「我不是你的未婚妻──」她义正严辞地大嚷。「让开,不然我叫人了──」

「叫啊!叫啊!我就不相信会有人来救妳──」他邪恶如撤旦,彷似看穿夜蝶的无助。「我可是王氏小开,在这交易所内,没人敢管我。而妳的男人,也不可能知道,妳有『危险』了。」王裕元眼中充满憎恨。「他正与我母亲打得火热呢!他没空理

睬妳的,我母亲勾引男人的功夫是一流的。」

夜蝶杏眼圆睁,无法置信。「席谷雪是你的母亲?」

「我何必骗妳呢?『我的小公主』!」他故意强调「我的小公主」,让夜蝶忆起他与她的过去。「不过,我与我的母亲不相往来,我从国外留学回来后,就再也没见过她了,直到今天──」他鄙视道。「想不到她与妳的男人明目张胆地在角落里接吻。真是不改她的本性!」

「我不要听!」夜蝶摀住双耳。「让开,我要离开!」

他更残酷道:「我与我的母亲多年不见,今日再与她邂逅,没想到老女人风韵犹存,魅力过人,依然少不了男人,我老妈的慾望令任何女人都望尘莫及呢!妳比不上她的。」

四十六岁的席谷雪不曾改变,岁月未在她脸上留下任何痕迹,她依然让仇尘刚无法抗拒,仇尘刚因席谷雪的出现,而把他的情妇忘得一干二净。

王裕元突然抓住了夜蝶,她回神尖叫抗拒。「放开我!」她拚命挣扎。「你想做什么?」

他瞪着如魑魅的双眸,恶毒道:「妳的男人可以玩我的母亲,那他的女人,当然可以让我玩──」他拉着她往外面走,「『小公主』!我依然忘不了妳──」他的力量好大,夜蝶挣脱不了。「走!我带妳去一个地方,可以让我俩重温旧梦的乐园──

」不顾夜蝶尖叫连连,王裕元把她拖到交易所外,拉她走向车子。

「不──放手!尘刚、尘刚!救我──救我──」

「叫吧!叫哑了嗓子,他也不会理妳的,他与我母亲现在可能已经倒在床上了,而我也会『仿效』我的妈妈──」王裕元嘻皮笑脸,得意洋洋地旋过身子,往驾驶座方向走。

但是,他显然高兴得太早。

王裕元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莫名其妙地被狠狠揍了好几下,他踉跄地倒在地上,仇坏刚依然不饶过他,抓起地上的王裕元,压在车盖上,再补了他好几拳。

他打得王裕元鼻青脸肿,口吐鲜血,但他依然不肯罢手。

夜蝶心惊肉跳地跳下车,出声制止。「别打了,尘刚,你会打死他的──」她冲向前,握住他的手臂。

仇尘刚回复理智松了手,并大口地喘气,试图让自己奔腾的心归于平静,他声音有丝颤抖。「妳……有没有受伤?」

夜蝶泫然欲泣地摇头。

背后传来王裕元垂死挣扎的声音。「你们……给我记住,我不会放过你们……尤其是你……」王裕元指着仇尘刚。「你……和我母亲……」

语未毕,王裕元已昏倒,而他的保镳也赶来了,仇尘刚立刻带着夜蝶离开──

※ ※ ※

回到饭店,仇尘刚关心地审视夜蝶。「妳还好吗?那傢伙有没有对妳动粗,有没有对妳毛手毛脚──」

夜蝶闷不吭声,她不懂他。如果,他真的与席谷雪有些「什么」,为什么他的双瞳是这般真诚没有虚伪?

他又道:「对不起,在妳需要我的时候,我却不在妳身旁,可是──」他愠色道:「该死!妳为何要一个人四处乱跑,这样很危险──」他责备她。

夜蝶豁出去地大嚷。「因为我在找你──万万没有想到,看到你与老女人在一块──」她心痛如绞。「你一直与她藕断丝连,如果你真的忘不了她,我可以成全你们,我愿意离开,反正,我现在不再是以前的小可怜虫了──」她悲愤不已地掉下泪珠。

「休想!」仇尘刚粗声吼道,抓住她的手腕拉向他,她整个人跌向他,仇尘刚紧抱着她,她的泪水沾湿了他的衬衫。

「夜蝶──」他亲暱地呼唤她,带着浓浓感情的呼喊声,又让她彻底心软了。「我一定会给妳交代的,但是,在这之前──」他突然显得忿怒。「给我说清楚,妳和王裕元是什么关系?是妳勾引他吗?否则他怎会找上妳──」仇尘刚怒火中烧道。

「三年前,我看到了他与其他人一起对妳冷嘲热讽。我以为那只是妳不小心触犯股市的大人物,所以,他们乘机调侃妳,我不认为你们认识!但是,我的推断可能错得离谱!你们早就认识了,是吗?妳和他究竟是何种『牵连』?」

「何种牵连?」夜蝶心寒地笑了。「如果我与裕元有不正常的关系,那你和席谷雪,又是怎么样的关系?」她发疯似地推开他。

「裕元?」仇尘刚面色沈了下来。「妳叫得可真亲热啊!」他按住她的头,让她动弹不得。断断续绩的回忆,与她刚刚的话牵扯在一块,仇尘刚的思绪渐清晰,他恍然大梧道:「妳一直对妳的过去避口不谈,妳既然早就和王裕元认识,又何必一直跟在我身边?妳是在利用我吗?」他完全丧失理智。「妳是不是爱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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