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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是敢这么做,我会叫喔!”
他依然不肯放开她,黑眸燃着炙热的光芒,灼灼的盯住她。
“我真的要叫了喔!”
圈住她的有力臂膀,不但没松开,还缓缓收紧,硬挺的胸膛慢慢抵消她双手的力量,近在咫尺的鼻息,越逼越近。
“我要叫了,我——我真的——要叫——了——”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力量也越来越薄弱,直到呼吸被两片热烫的唇瓣吞没,攫住她叫嚣的小嘴,就是要吻她,而她,明明有机会喊救命的,却没有这么做,还让火烫的舌侵入,夺去了她说话的能力。
这男人竟敢在大街上公然吻她,根本是强盗嘛!
为何她一颗心扑通乱跳,无法真正阻止他?
原本寒冷的身子,瞬间燃起了热度,她的脸好烫,轻轻闭上眼,被卷入他霸气的气息中。
他的霸气,容不得她抵抗,终于投降,软化在这强劲有力的臂弯里。
在风中热吻的两人,完全无视于周围的目光,只听到彼此强烈的心跳。
第7章
这样对吗?
她大概是被吻得有点冲昏头了,才会迷迷糊糊的被他牵着走,任由大掌将她的小手十指紧扣,有力的带领着她。
她不晓得他要带她去哪儿,却隐约的知道待会儿会发生什么事。
这样对吗?
她的理智一直在问自己,并且不断向自己解释,前未婚夫今天结婚,她承认自己受了打击,但也不至于自暴自弃到不晓得自己在干什么?
车子驶入欧风庭园建筑,周围美得像个隐居在山林间的城堡,她几乎可以听到自己心跳撞击的声音。
车子停在车库里,他下了车,为她开了门。
现在走还来得及,可是另一个蛰伏在内心的欲望,却蛊惑着她将手放在他伸来的大掌里。
她肯定是疯了,才会跟他来开房间!
这样对吗?一路上,她心中不知交战了几回,也不断的问自己,但是她两脚却不听使唤的跟着他走,像是着了魔一般。
她喜欢他吗?
肯定是的,不然她不会让他吻她,而且为即将发生的事感到脸红心跳,还有着少女悸动般的期待。
她被拉进房,当关上门的那一刻,也同时被他困在一小方天地里,她的背抵着墙,而他的两只手臂也横在她左右两边的墙上,一双眼炯亮似火的锁住她。
在他身后的双人大床,装饰得十分浪漫,而他眼底灼烫的欲望,正努力压抑着,像是最后的提醒,如果她后悔,现在逃还来得及,在他出手之前。
她被这男人深深吸引,他像一头猎豹,而她是猎物,他对她充满渴望,这一点令她愉悦,先前的疑惑、害怕和犹豫,都被眼前升起的浓烈欲望所取代。
她逃不了,不,应该说,她并不想逃,因为她更想知道,这男人会带给她什么样的欢愉和惊喜?他的吻既温柔又强悍,而在这儒雅高贵的西装底下,有着什么样的胴体?潜藏了多大的能量?
她想知道当他释放能量时,是温柔如羊?还是狂野如狼?她猜,恐怕是后者吧,因为他盯人的样子,像要吃了她。
仿佛时间倒数结束,他以一个深浓的吻,揭开了暗潮汹涌的序幕,不再给她后悔的机会。
他的吻似有一种蛊惑的魔力,坚定地撬开她的唇,探入的火舌放肆吞没她的呼吸,大掌抚上她的腿,将掌心热烫的温度贴上她微凉的肌肤,往上撩起她的裙摆,探索臀部的曲线。
她心跳得好快,被他抚摸的地方都变得特别敏感,像是正被火苗纹身一般,好烫好烫……
昏暗的房间中,没有言语,只有越渐紧促的呼吸声,有她的,也有他的。
今晚的夜很漫长,有足够的时间让他好好探索她的身子,今晚她是他的,他要榨干她。
☆☆☆ ☆☆☆
像经过洗礼一般,她心口上的伤痛,经过昨夜的缠绵悱恻后,修补了裂痕。
洛小薰坐在计算机桌前,她现在的脑子,就跟重新灌过程序的计算机一般,外表一样,但内部不一样。
杨进祥带给她的伤害余毒,好比计算机的病毒,被清出了体外,恍若隔世的事,她现在脑子里想的,尽是她与帅宇森的一夜激情。
“咳——咳咳——”当有人经过座位旁,或是有人往她这儿瞧来时,她便会咳嗽几声。
“小薰,你感冒了?”
“是啊……”她用故意粗哑的嗓音回答。
“难怪,我就觉得奇怪,大热天的你为什么要围丝巾?”
“怕病情加重嘛,而且冷气很强。”
“保重哪。”
“谢谢,咳……”
当同事走开,她偷偷吐了吐舌。昨夜一战,她脖上都是青青紫紫的吻痕,偏偏现在是穿短袖的夏天,她只好出此下策。
她将几个新加入的旷男怨女建立新档案,打上他们列举的相亲对象条件,然后开始用计算机搜寻档案库,找出所有符合他们条件的人,做第一次的筛选配对。
无意中,帅宇森的档案也出现在上头,她不由得目光凝注,瞧见他的照片时,脸儿不自觉的发烫着。
昨夜种种画面,像幻灯片一张一张的浮现脑海里,昨夜他在她身上所做的每一件事,她都记得一清二楚。
他……比她想象的还要狂野……
“哎呀,小薰的脸好红喔,不会是发烧了吧?有没有去看医生啊?”
“我没事……”
“瞧你脸红成这样,还说没事,喂,谁去拿耳温枪来量一下。”
“会不会头晕?有没有流鼻涕?”
大伙七嘴八舌的讨论,有人还提供自己的维他命C饮品给她喝,最后连欧姊都过来关心,看来她平日做人还不错。
最后,众人一致决议她应该请假回家休息,不该为了工作连身子都不顾,一来养病,二来也避免传染给大家,欧姊也爽快的答应,要她即刻放下工作在家好好把感冒治好,再来上班。
为了不辜负大伙的好意,她只好从善如流的“请病假”。
这样也好,不然她还得提心吊胆怕被人发现她脖子上的吻痕,最好笑的是,她竟因此捞了一个礼拜的假期。
走出大楼,今天是风和日丽的好天气,阳光正暖,她突然冒出一个想法。
自己有多久没去度假了?
她兴起了“出走”的念头。平常除了上班就是待在住处,失恋后,她更是全力投到工作里麻痹自己,从未让自己好好休息。
刚好利用这一个礼拜的假期,趁这个机会好好把自己放空,抛开所有杂乱的思绪,还自己一个干净无杂念的心灵。
下了决心,她说做就做,即刻回到公寓整理简单的行李,决定让自己出走一个礼拜。
她离开了台北,直接奔向桃园国际机场,不需要签证便可直接出发的日本,是最适合出走的国家,于是她直接在柜台买了机票,坐上飞往日本东京的班机,到达目的地后,挑了一家交通方便的旅馆入住。
这五天,她到处走走看看,坐电车四处吃吃喝喝,没有目的,想去哪儿就去哪儿,无拘无束的漫步在新宿街头,将自己的心思放逐,让杂念随风飘散远方。
即使是坐在路边的行人椅上,看着来来往往的人,也是一种享受,她已经很久没这么放松了。
恋爱让人盲目,失恋让人心碎,来到一个没有人认识她的地方,当眼光放远后,心情也有了阳光,过去的回忆即使痛苦,但它也终究成为过去了。
在东京待了五天后,第六天她回到台北,坐上出租车回到家时,已是晚上十点多了。
一进门放下行李,她朝浴室走去,把自己一路脱光光,从头到脚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然后包着大毛巾走出来,将长发擦了七分干,打开轻音乐,然后往客厅的沙发一坐下,整个人像瘫了一般,开始犯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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