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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高大,而且非常强壮。伟岸的身形像极了无所不能的巨人,她不禁开始怀疑,他们两个简直是老鹰跟小鸡的对比。
“在阿尔及利亚,一个女人如果没有围头巾在街上走,那表示向传统教条挑战,下场则是被路过的男人割断了脖子。在印度,死了丈夫的寡妇将会被活活烧死。而在我的世界——女人如果不听我的话,我会狠狠鞭打她。”
弹指间,他捏住她的下颚,让她不得不直视他深透的眼眸。
“我——是王,而你——不过是男人的附属品!”他盛气凌人地道。“女人——终究是要屈服在男人之下的!”
葛蕾芸咬住下唇,这当下,她总算亲自领教了何谓沙文猪的大男人主义!
不过,她绝对会挫挫他的锐气。“可惜,我这个‘附属品’会将你推入万丈深渊,永不见天日!”
他冷哼,那目光闪着杀人不见血的光芒。“你不怕死,不断挑战我的权威,不断挑战我的极限…”
他旋过身子。
“等一下。”葛蕾芸冰冷的眼堕见让他背受挺。“还不放我走?明天,在广场上,我如果失去踪影……”
“失踪最好。”当他这么说时,葛蕾芸识到他骇人的独裁手段。“我说过,我不怕律法,纵使天理也制不了我!”
他要囚禁她?
虽然力图镇静,不过,少不经事的葛蕾芸,仍然显尽了她的恐惧。“你…要对我做什么?”
神崇汉威大步离去。
他锁上门,任她在书房里对着门极拳打脚踢。
虽然毫无效用,但她仍对着木门咆哮狂喊。“女人绝对不会屈服在男人的淫威下。”
第三章
葛蕾芸绝对料想不到自己会有这么一日,落人她最痛恨的神崇汉威手里!
无法形容她乱糟糟的心情。她觉得每一分钟有如一世纪那么长……
她不是傻子,没有忘记要找逃脱的机会。她研究过偌大的房间,揣想这应该是他的书房,高耸的书架堆满紧密排列的书籍,目前她没有闲情逸致去了解那些书籍,她只看到了墙角的大窗子。
偏偏,窗户即使能打开,但只要稍微向下窥看,保镖手电筒的光便刺眼地照射过来,而猎犬也连声吹叫,仿佛急欲将她撕裂。
这里应是位在郊区的豪邸吧。前不着村,后不着店。她俯望下去,精雕细致的后花园,环绕着青绿的山峦,奇伟的峭壁岩石更是浑然天成。
虽是在地狭人调的台湾,但是,神崇汉威的豪邸却尊荣非凡。蕾芸想起了美国加州赫赫有名的“赫兹古堡”,富丽堂皇大宫殿充满地中海建筑特色,灰泥墙,红瓦顶,是极具浓厚西班牙风格的建筑物,宫殿内收藏了无数价值不非的陶瓷骨董,艺术品、油画、雕像、挂毯------简直媲美欧洲的每一座皇宫,而眼前这座豪宅也丝毫不逊色。
严密的巡逻,如同固若金汤的城池,守卫和看门狗每三十分钟来回巡视一次。
她完全没有办法伺机逃逸,唯今之计,只能不安的等待一等待…
天亮了。
只是整座宅子还是丝毫没有动静、她来回不断地踱步,眼看静坐抗议集合的时间就要到了。
八点了。
厚实笨重的木门被开启。进来了一个白发丛生、走路摇摇晃晃的老女仆。她穿着中东国家的白袍,头上还里着白中,眉心处鲜红的朱砂记号相当明显。
“我叫阿尔雅。”她交代着,手里拿着地漂亮的正式套装说。“换上吧!这是主人吩咐的。”
“不。”她用力摇头,“我不要!”葛蕾芸傲气地顶回去说:“凭什么?”
“由不得你。”老女仆蛮横的力气出乎意料的大。
葛蕾芸还以为老女仆瘦弱无力,谁知,她竟有力气对付她,还将蕾芸嵌得紧紧的,她只能乱吼乱叫以”不抗议,但也只能任人处置。“你的身材比橱窗的模特儿还好。”阿雅尔赞叹。衣服出乎意料地合身。
“很好,刚刚好十分钟。”阿雅尔讲完这句话,神崇汉威在随从的保护下,意气风发地走进来。
一套正式的西装,表现出他的“文明”?只是他的神色依旧。狂妄,强悍的神态也未褪。“昨夜没睡?难道那张大床不合你意?看你一脸憔悴,等一下怎么能够称职地上电视呢?”
葛蕾芸还未回过神来,无法理解他的话中之意。
神崇汉威冷冷看了老女仆一眼,出声唤道:“阿雅尔——”
仿佛是主子肚子里的蛔虫,老女仆立即回应。“是的。”然后不由分说的将葛蕾芸拖进浴室。
她不知值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短短十分钟,再出来时她摇身一变,显得神采奕奕。
神崇汉威上上下下打量她。冷酷的一张睑看不出任何情感。冷不防地,他伸手搂住她的腰,力道的猛烈让她心跳漏了一拍。“走吧。”
“要去哪?”她反应很激烈。
“别再挣扎。”他的力道足以拧断她的腰。。“如果,要我让步的话!你得乖乖听话。”
他挟持着她,与他齐步向前走。
从来没有一个女人可以跟神崇汉威平起平坐。幕僚们看到这幕景象感到有些惊异,但都闷不吭声。
总裁搂着如此娇小的女人,仿佛母鸡保护小鸡般。
任谁都知道,神崇汉威是一个不会呵护女人的男人,他只会向女人索求!
葛蕾芸被骗了!
等她搞清楚状况时,却为时已晚。
她不过是神崇汉威利用的一枚棋子。
神崇汉威对着媒体发表一席谈话,葛蕾芙坐在他的身侧。但她的微笑是僵硬的。
这一切都是精心安排的布局!
“我和这次抗争的领导人葛小姐成功达成和解。”神崇汉威说得脸不红,气不端。“我会和葛小姐磋商协议,试图从传统与科技找寻平衡点…希望围绕在杨威大楼的抗争群众能够可开,不久后我会给各位一个满意的交代。”
神崇汉威难得表现出企业家的泱泱风范,抗争的人潮对着巨大的电视墙拍手欢呼。这次抗争就这样和平圆满地落幕!
盲目的人群看不见葛蕾警惨白的容颜。看不见她的背后是一把利刃,看不见新闻记者也是被买通的。
信以为真的人群—一地散去。一旦抗争的热情消退后,是很难再一鼓作气、有所作为的。
神崇汉威轻易地瓦解了抗争的信念,葛蕾芸不甘心地流下憾恨的泪水。
“你…”胸口郁积忿恨,她气到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神崇汉威只是冷冷地说:‘’想跟我斗,好好磨练个二十年再来吧!”
她失控地对他吼道:“我如果不除去你这个阴险狡诈的资本家,我就不叫葛蕾芸!”
倏地,她甩了他一耳光,然后扑向他,用指甲当作爪子撕裂他的肌肤,她的利齿则狼狈地咬住他胸前的肌肉。
神崇汉威身旁的保 膘见状马上将她推开。葛蕾芸的身体弹了出去,坠跌在地上,正当守卫要对她施以拳打脚踢时,却被神崇汉威制止。
“你敢打我?我应该把你抓出去痛打一顿!不过——”神崇汉威看着狼狈不堪点都不像女人。”’
接着他狂妄地笑了。“所以,我要好好调教你,成为一个心甘情愿跪在男人下,服侍男人的女人!”他粗暴地扯住她的头发,让她不得不仰起脸。
他邪佞地贴近她的耳际粗气道:“好久没有女人供我消遣玩乐了。那么,你当我的玩物好了!”
他的手一松,她的头与他平齐,她毫不犹豫地吐了一口口水在他脸上。“想!因为——会是我玩你!”
神崇汉威震怒,不敢相信竟有如此胆大妄为的女人。
他阴沉的面容让周遭的人不禁噤若寒蝉,“把她拖下去,关起来。”
葛蕾芸仍死命挣扎,“我要报警------”“你认为警察针想念我绑架你吗?”神崇汉威相信自己有绝对的权势可以一手遮天,“小姐,社会大众只会相信权力代表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