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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在进房前,他不断的交代自己:要好好的温柔待她,与她缠绵,与她缱绻,让她忘不了自己。可是,眼见她的“行为”,天威的怒火又再度上升。
他阴冷的盯住她,一字一字、清清楚楚道:“我说过,不准你碰玉镯!”他在她耳际说道:“否则,别忘了你的‘处罚’。”
“不要——”她尖叫出声,却发挥不了任何效果。
她的双手一样被腰带绑得死紧,他就压在她的身上,残酷无比的撕开她的袍子,他的唇疯狂地刺激她敏感的部分,而后他再度深入禁地征服她。这次居然奇异的激起潜伏在她内心的野性,撕裂般的痛苦很快转换为一波波的欢愉。
她体内如电波般流窜的悚憷感,让她觉得整个身体仿佛都着了火似的,她两腿间传来的悸动,是这么的强而有力的冲击着,让她的身体彻底背叛她的良知……
隔天早上。
睁着像小白兔一样红肿的眼睛。面对鲁拉时,鲁拉仍是困惑不解的注视雨婕,她道:“酋长是男人中的男人,他的本事应该不差,绝对能满足你。这种‘享受’别的女人是求之不得, 你……怎么反而整天哭个不停? ”她边走向雨婕边说着。
“我真是搞不懂你——”然后拉雨婕下床,坐在镜子前为雨婕打扮,鲁拉的自言自语,雨婕完全听不进去,唯独最后一句话。“快点去吧,酋长在大门等你呢!”
“酋长?”雨婕一听见这两字,心就紧缩一下,她真的是好怕他啊!
城堡外一片金沙滚滚,天威伫足在大门口外,“亚伯拉罕”在右侧,还有另外一匹雨婕很熟悉的棕色骏马,这是上次天威没驯服的那匹野马,幸好千钧一发时,雨婕帮助了他。
天威看起来意气风发、神采飞扬,再配上他的器宇轩昂,真是容光焕发,这一切都让雨婕好不是滋味,因为她可是气得欲哭无泪,所以她完全忽略了——天威的双眸深处隐藏着淡淡的哀伤。
“进来,我的女奴。”他大声喊道。
雨婕倒也学会“服从”了,接二连三的“下场‘,使她乖乖地走向天威,不再做无谓的抵抗了。
天威似乎有些满意,当她走到他面前时,他握住那匹棕色的缰绳道:“你一定认识他吧!这是你曾驯服的那匹野马,我将他的名字取为‘驭风’。”
雨婕没有反应。
天威侧头问道:“雨婕,你喜欢它吗?”
“我——”她不答腔,但双眸已掩不住奕奕生辉。
天威看穿她的神情,故意调侃道:“如果你不承认喜欢‘驭风’,我就只好把他送给别人,而不是送给你了!”
“什么?”这是真的吗?这匹马会属于她?“我……我……”她口吃了。“我很喜欢……驭风。”
天威爽朗地大笑。“好!我将他赏赐给你,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条件?”雨婕犹豫了,难道又是那码子事?
天威释然地看着她,“我又没指‘那档事’,你想到哪了呢?”他的话令雨婕的脸羞红了,天威微笑道:“我只是要你叫我的名字。”
“名字?”
“是的。叫我天威。”他轻轻地道。
雨婕有些匪夷所思,她发觉天威的口气中竟隐含着乞求。怎么可能,是她的错觉吗?堂堂的酋长,根本不必“求”人啊!他用“命令”的不就好了?况且,现在的她是不敢不从的。“这……么简单吗?”她的的秀眉轻蹙,有些不敢置信。
“当然。还是你需要我再加什么‘附带条件’?”天威挪揄道。
“你明知道我不是那个意思啊!”雨婕气得跺跺脚,但看他嘻皮笑脸的,就知道他只是在逗逗她罢了。这一刻,她发觉天威也有风趣的一面。她收起怒容,调整情绪,但仍是赧然不已,小声道:“天——威——”
天威心脏立刻抽动一下,只是一声小小的呼唤,已让他的心狂跳不已。她可知道,她拥有如此非凡的影响力?可惜,恐怕她一辈子也不会明白,他对她……
他佯装霸气道:“马交给你。”将“驭风‘的马鞍交付在雨婕手中后,他笑笑说:”比赛看谁先跑到水池边,输的人晚上打地铺睡地板。“语未毕,”亚伯拉罕“
已冲向一望无际的沙漠中。
雨婕诧异一下,也急急跃上“驭风”,追着“亚伯拉罕”,天威洒脱、自在的笑声,莫名地萦绕在她耳旁,这一刻,她似乎不怕他了。她瞅住了物背影,大喊道:“我一定要击败你。”毕竟她和马儿的关系可是很好的。
天威回首,狂言道:“你绝不会赢的。”
他们就这样嘻笑的闹在一起。
这一天,天威成功的赶走了雨婕的恐惧。
雨婕的生活就如此公式化了。
刚开始时,雨婕确实很怕天威,可是久而久之,她就不再那么怕他了。她开始懂得“察言观色”,她发觉天威其实就像一头猛狮,不激怒他时,完全平安无事。
只要她不犯他的“禁忌”。日子一久,她愈来愈觉得其实天威对她真的很好。
清晨,天威会带她出去遛马,这段时间也是雨婕最快乐的时光。之后,天威与她一起用餐,自从那次以后,她的三餐全都是中式的,让她的胃口增加不少。接着,天威就出门去了,留她一个独自在寝室内,鲁拉为雨婕的装扮永远是最温柔娇美、丰姿绰约的。但是她绝不敢违背天威的命令:雨婕在寝室内,只有外覆一件罩袍。
每天,铁定都有两个大箱子送进来,有丝、缎、天鹅绒等等各种色彩艳丽的布料和五花八门的珠宝……很快就堆满了房间。
这些都是天威特别准备送给她的。
黄昏时,天威一定准时回来,他们一起吃晚饭,洗澡——然后上床。接着他百之一百的会侵犯她。
上床?曾几何时,雨婕意识到自己的理智和道德感与她的大脑和她的身体早已背道而驰了。
等她发热的身子被冷冷的理智唤醒时,她会埋进被窝中,呜咽声不停传出,她咆哮着:“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她背对着他,以致没有看见天威心碎的表情与痛苦的双眸。其实,她是在恨自己,恨自己为什么不能控制自己。
他会冷酷的待她,解下她手腕上的带子,丢得老远,然后粗手粗脚地用力扳过她的身子,命令道:“睡觉——”再将她娇小的身躯埋进他的胸膛中,尽管她全身不舒服,但也莫可奈何,因为他的手臂像铜圈一般,让她动弹不得。可是,他厚实胸膛的温暖却让她觉得好安全。
她曾经试图要离他远远的睡觉,她不想要碰他,她讨厌碰他,于是她强硬的对他说:“你已经强迫的占有了我,那么起码我有权利决定不要跟你睡在同一张上。”
她坚决的“要求”着。
天威冷冷地道:“这张床很大,你可以睡另一边,让我碰不到你。但是,我不准备许你离开这张床。”说完,他倒在另一侧,蒙头大睡。
那一夜,她独自蜷在另一边。可是她万般没想到,沙漠的夜竟是极度严寒,冻得她差点变成冰柱,这时她好想念天威身体上所散发出来的体温。她偷偷贴住他的背,全身颤抖不已,老天!她可能会冻死。这时她开始后悔那愚蠢的骄傲。
天威心里暗骂她“话该”,然后翻身,全那像“电热炽”一样的热度,温暖的包围着她,从那一次后,她发觉她不能没有他。
可是,在他温暖的怀中,彼此亲密接触的结果,是天威喜欢在清晨来个“小插曲”,而她自然压根儿逃不掉。
之后,鲁拉总会在固定时间进寝室为雨婕净身沐浴,而天威,没想到他有这种癖好,他居然喜欢看她“芙蓉出浴”时的模样。为什么?他的双眼总是一眨也不眨的盯着她看,雨婕真怀疑他到底在看什么,他早该熟悉她身体的每一寸、每一个部分才对。而每当天威坐在床上放肆的注视鲁拉帮她洗澡时,雨婕还是觉得很丢脸,她的娇躯会不自主地全身泛红不已。她也曾经有几次不小心背叛他的“戒律”,结果是那几天她宛若生不如死,苦不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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