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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她气得讲不出话来,急促的呼吸导致致部上下晃动,他伸手触碰女人最柔软的温柔乡,不禁呻吟连连。
“不要碰了。”她气得抓住他的大手。“纵使你认定我是妓女,可是我还是不会让你为所欲为的。”
“哼!话别说得太狂,”他一阵冷笑。“如果我们结婚,你势必要尽妻三的义务——”。
“什么?”她的心脏几乎要停止了。“你……一定疯了!不!应该是我疯了!”
“娶你是最好的报复手段。”他一五一十道出这么多年来积怨的恨。“当年应父母要求,我才不得不和麦雅唐订婚,可是几年来,不论父母软硬兼施,我妈妈甚至不惜在我面前闹自杀……都无法打动我,动摇我的信念。我怎样也不肯和麦雅唐结婚,我父母没能看着唯一的儿子结婚生子,颐养天年,就撤手人间,这是我心底最大的遗憾。”
“你父母死于横祸,关我什么事?你别不分青红皂白的乱咬人——”
“不!这笔帐我要算到你身上。”他理所当然地说着。“如果没有你的出现,我就不会遇见你,因为和你有短暂的亲密接触,让我忘不了你,我的心底始终有你的存在。所以再怎么样我都不愿意娶麦雅唐为妻,让我至今仍是孤家寡人一个。
“如今父母去世,我再也没有顾忌了。我想开了,过去没本事
让你留在我身边,现在我就一定要得到你,让你再次甘愿为我褪去衣服,一丝禾痉地面对我——”他大胆露骨的话,让她倒抽了口气。而他的大手将她的小手紧紧地包裹住,坚定地说着:“我来,是要你嫁给我。”
“嫁给你?”她的脑袋妇像被雷打到似的,一时反应不过来。
“反正你现在也没工作了,正可以乖乖做个家庭主妇,不是吗?”
一阵天旋地转后,所有的疑感都得到了答案。“雍宇会变得那么绝情,用遣散费打发我走.是你要求的?”都怪她聪明反被聪明误,失去工作的噩耗让她太激动,忘记理性地分析事情,没能早点看出异常之处。金雍宇最后一次测试她的“考题”,她居然没能过关。
金雍宇是极度呵护她的上司,绝对不会在财团和天盛集团大合并,人事异动的时候背弃她。
如果她能冷静分析,口气缓和地对雍宇提出“质疑”,表露出对雍宇信任无疑,以雍宇爱才惜才的个性,搞不好会佩服她的聪明才智,而把“事实”完全说出来。而她却像个笨驴似的对他大吼大叫,难怪得不到雍宇的“认同”,只会更觉得女人家成不了大事,她自然只得卷铺盖滚蛋了。
“没错。”谜底解开了,原来是他们联手起来欺负她这个弱女子。
“不!”幻笛不死心地辩解着。“雍宇不可能会那么放心地把我交给你——”
他大言不惭道:“因为我告诉他,我看上你了,我要娶你
金雍宇确实曾说过,希望她尽燃把自己嫁掉之类的话……
他们一起出卖她了。这正是所谓的商场上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
幻笛串连成这一切,更是气得发抖。
葛震霍已经布下天罗地网,就等着幻笛自投罗网。“而且,你的遣散费金雍宇不少——”
喔!这噩耗可以让她去撞墙。“没凭没据的,你以为我会相信你的胡言乱语?”
“别强词夺理了。用常理来推论,老板再怎么慷慨.也不可能给你超乎预算的遣散费.更何况金雍宇是利字当头的人,一定会权衡轻重的。到时候,他会选择翻脸不认你、牺牲你。他会站在我这边的——”葛震霍洋洋洒洒道。“金雍宇会承认是我‘借’钱给你的。而你莫名其妙的就欠下锯额债务,你说你冤不冤枉?若传了出去,商界精明的女强人被设计陷害、欠下一大屁股的债……哼!我看你的脸往哪摆?”这下恐吓兼威胁全来了。
她尖锐道:“难道,你会跟我要债?”
“只怕你还不出来呢。”葛震霍老奸巨滑道。“我跟踪你好久了,你的一举一动都在我的掌控中——”他嘲讽地说着。“你大概一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多钱,也没拿过这么多钱,所以不到两个礼拜,就挥霍得差不多了……”
“你在取笑我就是出身贫寒,一辈子登不上台面,是吗?”讲到她的痛楚,她伤心不已。
望着她哀伤的神情,他的心也跟着抽痛着。
他怎么可能嘲笑她呢?过去,他对她爱的承诺,就是要宠爱她一生,让她富贵一辈子。
他话锋一转。“我是来看看你有没有好好的保护用我的钱买下的豪宅和车子?谁知道这么巧,竟好死不死地瞧见你快淹死了,我基于道义,基于往日的情谊,才救了你。”
其实实情并不是这样的,他早在回去后,就处心积虑地找机会接近她。他根本离不开她啊!尤其是看到她落水时,他连命也豁出去了,就是要救她。
她是他的。他一定要保护她的安全。
好半晌之后,她平静地说着:“在你的眼底就只在乎钱,我的生命比钱还不如——”他又出现在她面前,竟然不是为了她,而是为了他的钱,幻笛的心又再度被打击。
他错愕了好一会儿,选择沉默以对。就让她继续误会吧!
他重重地伤害她了,他在她心田一次又一次留下深深的烙印。而她也毫不留情地反击着,让他遍体鳞伤。他们的个性太相似了,都好强、倔强,又不肯认输,因此总是反唇相稽,要不就是嗤之以鼻。在互相伤害中,他们的心其实是紧紧密合在一起的。
“你要嫁给我。”他突然又冒出了这句话来。
“我不会嫁给你的。”她不甘心道。
“你会嫁给我的。否则——”他故意停顿了下来。
她立即接下去:“否则,你会要我好看,是吗?”
“是的。我不会饶过你的——”他斩钉截铁地说着。
“那你就拭目以待吧!”她冷笑。“我再也不是那个十七岁,整天活在被同学嘲笑、胆小如鼠的蒋幻笛了。我已经二十五岁了,我独立自主,有权也有势,我会反击的——”
她—一提出许多漏洞和疑点。“你有证据证明我拿的是你的钱吗?你之前所说的话,我一绸不相信,所以我也不会还你钱。必要时,你可以告我啊!不过,我会找一流的律师跟你打官司的。”她郑重地说着。“大家就等着法庭见了。”
她一副毫不畏惧的模样,好像已经胜券在握似的。而他也不跟她辩驳,不再说话。
可是他仍是亲密地拥着她,没有要放开的意思。她气得胀红了脸,烦躁地说着:“放开我!我要回去了。”
他邪笑地放开了她,乖乖地发动了引擎,车子顿时飞驰离去,很快地就到了她家门口。“走吧!”他懒洋洋道。
她下了车,可是他却一直跟在后面。当她走到大门口时,他还跟着。
“你为什么还不走呢?”
“我刚刚不是说‘走吧’,就是要跟你一起走啊!”
“你敢跟到我家看看,我会报警喔!”她警告着。
“报吧!”他压根儿天不怕地不怕。“偶尔闹闹绯闻也不错,而且女主角又是你,那还挺有趣的!”
“你究竟要怎样?”她双手叉腰,一副凶巴巴的模样。
“我不想怎么样,”他面露疲惫道。“起码我是你的救血恩人,我们刚刚泡在湖水里,我浑身脏得要命,你招待我清洗一下身体,不为过吧!”
“这……”他的话也颇有道理。她也并非不近情理之人。“就只有洗澡而已喔!”
“好啦!”他不耐烦道。“我保证我不会侵犯你的。”
也许他的承诺根本没有意义,不过事到如今,不相信他又能如何?
她默默地转过身子开门,背后又传来他的讥笑声。“又不是没看过你的身体,还故做清纯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