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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却误会了。他的喉咙紧绷,充满惭愧和罪恶感。他伸手抚摸他弄疼她的部分,她却激动得挺身而起。
「好痛啊!」
千鹤掠骋一把将她搂住。「看妳痛……我的心也跟着痛……」再多的歉意,似乎也无法弥补她因他所必须承受的痛楚。
「不──」她躺在他的怀里,轻声细语。「你已在我体内留下烙印,这是抹灭不去的……不管你能不能接受不完美的女人,我已成为你真正的妻子,我心满意足……」
「小傻瓜!」他轻斥。「别这么说。」他的目光更炯然,更发亮,他执起一块白净的布,轻轻地为她擦拭。
白巾上的血迹斑斑,似乎就是最无懈可击的童贞证据。
然后,他居然把白巾捧在手心上,低头亲吻她留下的血。
她顿时脸红心跳。他那认真的神情,让她心悸!
天底下,不会有一个男人,对女人的「血迹」会如此珍惜。
唯独千鹤掠骋!如此执着癡心的男人!
「妳给了我,妳觉得妳不再完美。但是,我却彻底让妳蜕变成真正的女人。」他真心体悟。「我总算从完美的迷思中走出来!」说着,他伸手按住她玫瑰般的处女核心。「是妳成就了我!」
「其实,成长才是一种完美,留过痕迹,尽力付出,更是一种完美。」
对人生有另一番领悟的大导演,正笑容满面的拚命吻她。
「现在的妳,成为了我的妻子,更是完美!」
她真的破除了他的「完美主义」?
她圆亮的眼睛饱含着无法置信以及喜出望外。
他的声音如钢铁般的坚硬。「我再也不能没有妳。」
如他所言,从此他再也不能没有她。
一次再一次,所向无敌的他,带领着她一起燃烧。
他花很多时间去探索他最爱、最迷恋、最执着的「超人气处女」。
他用手指探索那美丽的小洞,然后把头枕在那柔软而结实的小腹上,用他的舌头缓慢地品嚐她……
感性的他,甚至引导她,也让她彻底熟悉他的每个部位──古铜色的肌肤,宽阔的肩膀、窄腰,健美的腹肌,浓密的黑发则像深沈的黑幕,更衬托出迷人的五官……最后,她跪在他的双腿间,张开口含住他的武器。
她瞪大眼睛「观察」,好玩地道:「这是注定属于我的。从一开始我们邂逅的一刻,我在旅馆就看到了……」
他哈哈大笑。「这是我们的宿命!」只是,不一会儿,她让他再也笑不出来。
他不甘心,决定要「反败为胜」。这下,她扯住被单,脸上交错着既欢愉又痛苦的表情。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整个人已经侵入她的神经。她不得不投降,因为他是何等精力旺盛,简直是不知筋疲力竭的男人中的男人,她只得认栽了。
***
她还是呼呼大睡。老实说,她可是没有这么累过。
给了他肉体,贝甜靥有了一种虚脱的感觉,甚至她整个灵魂都欢愉起来了。
她感觉他为她覆上大衣,接着她赤裸的被他横抱起来,他要带她去哪?喔!管他的!
他抱她走下楼梯时,突然响起阵阵戏谑声,让她面红耳赤。她这窘状……天啊!这下,她的脸往哪儿摆。她只得将整个身子埋进掠骋胸膛上。
「回来啦!」原来,家人们都起床了。「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她失踪了这么多天,大家居然还这么「大方」的原谅她?连追究都没有?
千鹤掠骋故意隐藏了很多事,甚至是她的伤和他们濒临死亡的历程,也因此省下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掠骋看起来容光焕发,快乐的模样像是得了什么稀世珍宝般。「她其实是跟我赌气啦!结婚三年来,一直冷落她,所以她就离家出走,骗我说去找小白脸……」
什么?每个人都瞪大了眼睛。下一秒,四弟辙穹代大家发言。「那现在……」他的手指比着贝甜靥。「她还是……」
「当然不是啊!」瞧掠骋多么多意洋洋,说得多理直气壮。「别吵我们!我们要去相好了!」
「是、是……」大家松了口气之余,赶紧让开一条路,让掠骋抱甜靥离去。
待他们走远后,大哥烈赦啧啧称奇。「怪!掠骋有病吗?三年!竟可以不碰妻子……」
四弟辙穹接口。「如果是我,面对这么美丽动人的妻子,一秒都无法等……」
三弟遨炽感慨。「我们真该要好好感谢甜靥,幸好,『真的』玩偶让掠骋清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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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讨厌、讨厌……丢脸死了!」一路上,甜靥娇嗔不断。而千鹤掠骋,就像个豪气万丈的大男人,只是爽朗的笑个不停。
她就像小女人般的任他摆佈。
不知不觉间,她必须承认他的臂弯好温暖……不一会儿,她倚靠着他睡着了,很安稳的,梦里再也没有让她惊骇的情节。
她任他带着她到他最爱的地方──
***
闪闪的日光,刺眼得让她睁不开眼睛,等她半瞇的睁开眼时,乍然吓了一跳。
玻璃屋!
她又回来了?
而身旁的男人……
她的丈夫正守候在她身旁,诚如他说的,他再也不能没有她。所以,他时时刻刻守候她。
他一旦知道她清醒了,就绝对不会饶过她,她连问他为什么来这里的机会都没有,立即就感受到他赤裸裸的慾望。
她有时会觉得他是魔法师,因为他洞悉她的每一个思绪,他捧住她的臀部时,还不忘替她解惑。
「我只想要单独的拥有妳,就在这天堂。我从来没带任何人来这里,除了妳!妳是第一个闯入我的世界的女人,也是第一个让我有『慾望』的女人……所以,妳成了我的妻子……」
多么直截了当的男人,在她的小穴流出汩汩液体后,他猛烈地戳刺她──就在这如癡如醉、欲仙欲死的「天堂」。
她狂乱的尖叫,声音回盪在佈满玻璃砖块的巨大空间内,最后的一刻来临时,她整个人虚脱地倒在枕头上。他黏在她身上,气喘如牛,双掌仍是继续磨蹭她的臀,他玩味道:「我喜欢妳的叫声!」
她睁着清纯的大眼。「我……」
望着她无辜的大眼,竟又让他蠢蠢欲动。他饶趣道:「妳的叫声,大得可以掀开屋顶了!」
她更惊悚的倒抽口气。
他继续嘲笑。「我相信,我让妳达到了高潮,我要妳这样夜夜销魂狂叫。」他用鼻子顶住她娇小的鼻子。「叫给我听……永远!」
「可恶!敢笑我!」她羞红了脸,低斥道。
「没错。谁教妳以前还叫我去找别的女人──真是气死我!难道妳真要我……」他沈下一张脸。
「不行!」她本能地大叫。「上次是戏言,一时胡闹,你不能有其他女人!」她可怜兮兮地求他。
「我这辈子不可能有其他女人,除了妳!」他捏紧她的臀部,说道。「妳难道还看不出我对妳的『执着』吗?」
执着──她真是彻底领教了。
她放下心中的大石头,戏弄道:「你看来像个性感男人,花心大少,其实却是个癡心种!」
她的「直言」让他很没面子,他撇过头,咬牙说道:「如果妳以后不乖,我还是会……」
她匍匐跪在他的大腿上,赶紧低头向他认错。
他露出狂妄不可一世的面容,即使面对自己的妻子,也是绝对的独裁。「从妳是贝甜靥,到『处女妖姬』,到现在我的妻子──妳都是我的。只有我可以笑妳,只有我可以要妳!包括妳的心、妳的肉体。」
「是的。」她心甘情愿的在他的脚下。「你真是一只恐龙!强大得不饶过任何属于牠的猎物!」
「恐龙!」他性感的抿起唇。「而这只恐龙是不会饶过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