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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昨夜-夜萼的脸泛红了。她桀惊道:“我不会让你这么好死,我要学习你的残忍,仿效你的“酷刑”,放一些病毒在你的体内,先让你的手残废,然后四肢、身体、大脑……慢慢凌迟你,”瞧夜萼说得一副煞有其事的模样,邪剎闻言,竟哄堂大笑,笑得前俯后仰。
这位‘暴君’竟“懂”得捧腹大笑,夜萼这下可真的看傻眼了。
他猛地一伸手,夜萼任邪剎抱个满怀,她很想挣脱,但根本躲不过,邪剎眉开眼笑道:“使不得啊!情妇,你正要有好日子过呢!怎能毁了我?”
什么意思?
邪剎傲慢、独裁道:“今天,我告诉我的叔叔邪冠开心地说:我的年纪已大,也需要有子嗣了-”在非洲,其实并不讲究西方人所谓的结婚,也就是说,女人不需要讲究名分,为男人生儿育女才是当务之急。夜萼脸上闪过一丝忧伤。“邪冠德提了个建议:在神殿的侧边,盖一座王妃殿,做为给你的奖赏。”
邪剎决定似的说:“既然你不要金银珠宝,就盖王妃殿送给你-”夜萼变了脸。“不,我不要这些奖赏。就算是王妃殿,我也会视之如敝屣。”她鄙视道。“做你的情妇又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我可不要公诸于世,在‘乌托邦’历史上留名。”
邪剎的脸好象被人揍了一拳般地难看,好一会儿,他轻哼。“天底下有你这种情妇,不求荣华富贵?你喜爱贫穷寒酸?”
“是的,我是——”夜萼侃侃而谈。“你以为我不知道盖一间神殿要花多少时间、人力、金钱吗?你号召人民盖房子,耗费老百姓的时间、体力,而且花的是老百姓的血汗钱,我无法漠视这一切,而一人独享。”她露出前所未有讥笑又无辜的表情。“我发觉其实你的残暴与秦始皇相似极了,你知道秦始皇的下场吗?”
邪剎突然低下头,强吻住她,他咬住她的唇,夜萼痛得无法动弹。“你想尝尝我的粗暴吗?现在,我“证明”给你看——”邪剎心情恶劣极了,想讨好她,却没想到反碰了一鼻子灰。“我不是秦始皇,我不相信,他有我这种接吻技巧——”他跋扈地道。
“我明白,你是舍不得离开我,所以不愿让我盖王妃殿是吧!”他自圆其说。“也好,你不准离开我太远——”他有着极强烈的占有欲。
“搞清楚,我不是为你,我是不想劳民伤财——”她续道:“你把钱拿来盖现代医院……”她呼喊出声,因为她尝到热腾腾的血……他咬破了她的唇?
错了,是她凶悍得咬破他的下唇,所以,流进她齿缝中的是他的血,邪剎捣住肿胀的唇咒骂。“真有够悍的,情妇!”他的血滴到夜萼的面颊,他的目光惊悚地一闪,他彷似看到……他用力摇摇头,略带嘲讽的语气道:“好了,现在,我叉有新“伤口”了,你好好照顾我吧!”
夜萼“乖乖”地爬起来,百般正经的医生样,为眼前的“病人”疗伤……
隔天夜萼仍是早出晚归,邪剎不是滋味地暴跳如雷,这就是连他自己也不懂的妒火吗?
这样的情形持续了三天,如果可能,夜萼愿意不眠不休地照顾阿拉芭,只是每天时辰一到,邪剎就会派人把夜萼“抓”回去。
第四天的早晨,夜萼又来探视阿拉芭,她的情况只是每下愈况。一直处在昏迷中的她,似乎隐约知道Hell来了。她抓住夜萼的手说:“在我死前,我终于能顿悟,君王其实是一位很好的国王!他是一位相当特殊的人物,他很爱每一位子民,就算是“卡汀”,他也不会伤害她们,这也就是他从未碰过“卡汀”的原因,我相当爱戴君王,但他也令我畏惧,因为他相当严厉,他对不守妇道的女人,是不会同情及怜悯的。”她又孱弱地叹口气。“这是我咎由自取,是我的报应。”
夜萼显得忧伤,她不懂,为什么邪剎能让子民对他产生这么多情感-尊敬、崇拜和畏惧?
“如果可以重新选择,我一定要做个洁身自爱的“卡汀”,就算君王一直不要我,我也要等待他……我会懂得“把持”,懂得女人的本分……谢谢你,Hell,你的恩情,希望来世我能报答你……”
她的手自然地垂下,永远也抬不起来了,夜萼无法遏止地迸出泪水。
她心疼地将阿拉芭紧紧抱在怀中,这就是与死神搏斗的结果吗?
阿拉芭死后,她的泪水不曾停过,她为女人的可悲命运而哭泣,她的哭声惊扰了每一个人。
邪剎受不了了。这女人——死一个“卡汀”有什么大不了的?全世界难道不是每天都有死人?“不准哭了!擦干泪水——”邪剎命令。
夜萼谴责他:“你……一点也不难过,你……是冷血动物……”
邪剎冷笑,气定神闲地道:“你又不是第一次见识我的冷血,”他有意无意地又道:“阿拉芭又不是我害死的,况且,她本来就该死,我何需难过掉泪?”
邪剎越说,夜萼哭得越厉害。“是我,是我害死了她,我是一位不称职、没用的医生,我无法让病人起死回生……”她呜咽续道:“死于‘割礼’的女婴!不是我害死的,但是,阿拉芭却间接死在我的手下,我竟然没有救活她!”
“那又如何?”邪剎嗤笑。“难道你还看不透女人的命运吗?淫乱的女人,触犯上天的戒律,她们死有余辜,死不足惜——”
“不!这不公平!”夜萼不甘示弱地大叫,她要驳斥他,她不经思考地咆哮。“我恨你,我恨你……”
她越喊越大声,声声让邪剎感到有如被棍棒敲击,他咬牙切齿地狠狠抱住她。
“不准碰我,可恶的暴君!”夜萼拚命地想挣脱他。“该死的,放手,放手——”
迫于无奈,她索性用四肢“对付”他了,她踢他,捶打他。“放手-”想当然尔,邪剎还是不动如山,但是他从齿缝中吐出一些命令。感觉得出,他怒火冲天!“我不准你说你恨我!不准你再打我!不准你骂我是‘暴君’,你只能称我邪剎——”他骇人道:“情妇竟打君王!夜萼,你真是该受点“家规”。”
说着,邪剎已把她扑倒在大床上,他实在恨恐怖,因为他的动作分明就是要她好看。“我一定要你做到我刚才的命令。”
“我绝对不会服从你的,‘暴君’!”她实在是不怕死:“暴君!暴君!你是暴君……”
不过,他轻而易举地完成第一步-让她无法动手再打他,他用身体紧紧压住她,让她动弹不得,然后开始脱下她的袍子。
……
那合而为一的强烈感觉,使得她彻底屈服了,她只能任他为所欲为。他们的做爱狂野而激动。
她开始无声地反复叫道:“我爱你,邪剎!我爱你!邪剎,我爱你……”
天!他竟叫她说“我爱你”?他一定疯了,他怎么可能有爱?爱-又是什么?这个字不具任何意义,只是为了处罚她说她恨他——邪剎用这幼椎的谎话欺瞒自己。
夜萼哭得睡着了。她躺在邪剎的怀中,沉睡中的她,依然还是低呜不停。
邪剎更用力地、揽紧她。
当高潮褪去,只剩下残酷冰冷的现实时,她开始仰天咆哮。“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她叫了数百声,直到她的喉咙沙哑,咳嗽不停。然后,她又哭了。
只因——他以侵略她的方式,让她服输,她觉得颜面全失。她还是个小女孩,但是——
她却像男人一样的刚强,不服输。
他不喜欢这股觉得占有她是伤害她的感觉,他是一代君王啊,可以任意索求。他想伸手抱住她,谁知他才伸出手要安抚她,夜萼便张牙舞爪毫不领情,只是继续哑着嗓子叫:“我讨厌你,我讨厌你……”
她的指责,更让邪剎对她莫可奈何,她总是逼他不得不使用暴力。他又野蛮地把她抱住,粗声道:“记住,你是我的情妇,你要认命,你是卑下的-”他把她按在他的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