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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挖她的心事,他又开始施行爱抚政策,一只手探入她衣底,在腰间轻轻揉捏,力量恰到好处,麻麻痒痒的,撩得她微微战栗,鸡皮疙瘩都跑出来了。
抵不住他柔情的逼供,她终於松口。
「也没什么,只是近来画廊的销售额不如预期的好。」抓住他的手,免得泄漏自己紧促的呼吸,同房将近一个月,她发现自己越来越不能抗拒他的抚触了。
「是因为裸男画都被退货?」
她呆住,接著转为气羞。「你怎么知道?谁告诉你的?哼,就算是又如何!」
瞧瞧,她的刺又跑出来了。
「别激动,我知道这件事,不代表一定是谁来告诉我,我可是一位关心妻子的丈夫,自然会注意画界的消息。」
她不语,只是微红著脸,嘟起嘴,心里不太高兴。
「想不想听听本画评的看法?」他俏皮地对她眨眨眼。
反正听听又不会少一块肉,当然好喽。
「说吧。」她一副女王恩准的模样。
「我看过你的画,在描绘女人神态方面,笔触精致,十分传神,但在男人方面可就差多了。」
「哪里不好?」她轻皱眉头,对他那个「差」字不太满意。
「男人除了线条与女人不同,内在精神也不同,你只是描摹出男人的形体,而没表达出男人的特质,你的画反映出一个事实,就是你不了解男人。」
她不服气地反驳。「我怎么不了解,男人的构造我一清二楚,作画前最基本的温习功课我都有做,又不是初学者。」
「你只是看,并没有去感受,就像你知道德国的天鹅堡有多美,但你没去过,就不能实际了解它的美丽是多么令人印象深刻。」
他说到了问题的症结点,使得她没一分钟前那么理直气壮了。
「依你高见,该如何改善?」
「你得先了解男人。」
「我会不了解?」她冷哼,就是因为太了解才会讨厌男人。
他突然脱下上衣,露出魁梧健硕的好身材。
这毫无预警的行为,令她心跳突然变快,不自觉地往床外移动,但是圈住腰间的手臂又把她给拉了回来,他将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膛上。
「摸摸看。」他低哑的劝著,目光深邃如海。
受到他的蛊惑,她吞咽著口水,手掌缓缓沿著他的胸膛抚摸,感受那结实有弹性的肌肉,再往上,是他的喉咙,过了喉咙,粗糙的胡渣磨得她的手心好痒。
她的视线随著手掌移到他的脸,四目相对,她给他瞧得害羞了,欲收回手,但被他逮住,又给抓了回去。
「你碰到的不只是我的身体,还有我狂热的心跳。」将她的手改放在自己的脸庞,轻轻低语。「心跳加速,脸会微微发热,肌肤就会紧绷,你可知道原因?」
她摇头,虽然害羞,但是又忍不住想知道答案。
「这是因为我爱的女人正在抚摸我。」他轻轻啃咬起她的指尖,如炬的目光紧盯著她不放,看得她呼吸急促,全身像要烧起来一般火热。
她缩回被他啃咬的手,但下一秒,身子沦陷在他圈来的双臂里,进退不得。
「你又在逗我了。」她微微挣扎,怕被他发现了自己紊乱的心律。
「你的眼,迷乱我的心神,你的唇,挑起我的情热,而你的人,让我全身血脉偾张,但你的心———」原本轻抚小腹的手,缓缓往上栘,覆盖在她的心口上。「才是征服我的利器。」倾诉的情话像下了迷魂药,温柔得不可思议。
他用灵活的唇舌诉说情意,爱抚的手道尽无限渴望,俐落地卸下那妨碍两人亲密的睡衣,不著寸缕的美丽胴体裸露在他眼前时,黝黑的眼,深沈得遥不可测。
他迫不及待,用热烫的身躯压向她,怀中的柔软身子,美妙得令人屏息。
他正在对她下蛊,一步步卸下她的心防,时机成熟了,他要她。
吮尝的唇舌没放过任何美好,首先攻占她嫣红的嘴儿,技巧高超地滑入她口中,与那丁香小舌纠缠不休。
时而深吮,时而浅尝,撩拨得她理不出头绪,只有迷乱。
当他的舌尖改移至下一个目标,她才得到喘息的机会,但紧接而来的,是更大的战栗,因为他含住了她那两朵开在浑圆中的粉红花苞,抑不住的呻吟由她口中轻轻释放。
「不是在谈画吗……怎么你……」全身的力气像是消失一般,无法阻止他的掠夺,只能无力地捶打著。
「谈画前,你得先了解男人的肢体动作。」
这肢体动作包括他每根手指是如何在她的敏感处撩拨,从颈项到胸部、腰间,还有双腿中神秘的柔软。
她低呼,正要抗议时,又被他以口封住。
如果他打算进入她体内,得先让她习惯这种亲密接触,他的指尖,正在探索那花核里的柔嫩。
她羞怯,但抵抗不了,他霸道,却又柔情得醉人……
混乱的思绪中,她感到双腿中手指的揉抚,被某种热烫的不明物体取代,害怕令她不由自王地扭动,但她没想到这么做只会换来更紧密的结合。
「不……唔……不行……」她像是梦呓著,恐惧使她的身子僵硬。
他停住动作,但也不打算退出,眸里的合火,映照著她醉人的酡红。
「放轻松,不然会卡住。」
她怔怔地瞪大眼。「真的……还假的?」
他一边亲吻著她的脸,一边用热气吹拂著她的耳。
「在英国曾有一则报导,有一对夫妻在行房时,因为妻子的『那个』太窄小,老公的『那个』又太巨大,折腾了一整夜,不管从哪个角度,老公就是没办法长驱直入,後来你猜怎么著?」
她摇头,好奇地问:「後来呢?」
他的唇厮磨著她微张的唇,落在另一个耳垂边。「後来那老公不死心,想出了一个法子,叫老婆先张开大腿,他则跑到房间的另一头,以百米之速冲向老婆,结果你猜怎么著?」
她更好奇了,实在想不出来,只好再问他。「结果呢?」
「老公把老婆连人撞出了门,赤裸裸地躺在大街上。」
她噗哧笑出声,身子因为大笑而震动著,加深了彼此的密合。
「怎、怎么会有……这么夸张的事……啊!」她又呆住了,怔怔地盯著他。
进去了!
「你的……那个……」
「在你身体里。」他替她接了後半句,嘶哑的低语夹著灼烫的气息。「这故事是不是真的不重要,重要的是我进入了你的身体里……」
原来,他是故意说话来移开她的注意力,真是太奸诈了!
应该要狠狠捶打的手,不知不觉却紧抓著他的肩,每感受到那份填满,便更不可自抑地抱紧他。
他轻轻动作著,直到她的最深处,慢慢引导她随著身体的韵律而浮沈,领会男欢女爱的甜蜜,并非像她所想的那么可怕。
似是痛苦,又像是绽放著欢愉,她什么都不能思考,也什么都顾不到了,只知道紧紧倚偎在这温柔的怀抱里。
在浮浮沈沈中,寻找一个安全的落脚处,作为心的依靠……
尾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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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姬艺术工作室大厅堂的玻璃橱柜内,「女神的诞生」静静陈列在其中,而在它对面的玻璃柜内,则是美人老板最新的画作。
置身在两幅画之间的,是玉姬工作室的三姑六婆们,人手一杯蜜茶,一颗颗转来转去的头,来回欣赏著两幅画作。
「原来这就是『女神的诞生』啊!」六婆啧啧称奇。
「是呀,那神韵真美,连我都忍不住多看几眼哩!」一姑轻叹著。
众人看看女神,再看看对面老板最新的画作。
「老板这次画的男人笔触真传神耶,若幽呀,老板这幅画取什么名字来著?」五婆问。
穆若幽扬起四季无休的花开笑靥。
「秀色可餐。」
三姑六婆齐看向展示在玻璃橱窗内的裸男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