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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岩寺的住持?这可有趣了,住持跑到赌坊去赌钱?”
“他说怕被人知道,所以才扮成平民百姓。”
寒倚天挑眉。“你信?”
寒六怔了下。“这……”
寒倚天搁下笔,站起身,双手负在身后,在屋内缓缓踱步,冷声道:“若是一般的和尚,我或许会信,但是能做到清岩寺的住持,那可不容易。”
“大公子的意思是?”
“上回水贼能成功打劫商船,是因为地方官府和水贼有挂勾,就算剿了水贼,但是商船上的财宝早就不见了三分之二,而水贼头子也没抓到,你说,这是何因?”
寒六想了下,即领悟。“有人在背后撑腰!水贼的案子破了,勾结的地方官该关的关,该砍头的也砍了,但是最大条的鱼没有出来。”
“最该找回的货物和钱财也没有找回,看似朝廷胜利了,其实背后之人一点损失也没有。”寒倚天冷笑。
寒六恍悟大公子话中的提示。“这清岩寺有人撑腰,赵大铁只是枚棋子,这清岩寺有问题。”
寒倚天走到书案旁,食指轻敲桌面,沉吟了会儿,命令道:“先不要打草惊蛇,找个名目把赵大铁放了,让他相信咱们信了他的话,告诫他不可毁了佛寺的清誉,要他发誓不再犯,总之让他以为咱们是为了佛寺的清誉着想,这才放了他。”
“好计策,大公子是想放长线钓大鱼,属下明白了。”
“去吧。”
“是。”
魏海得了两位大美人,心情正好,不管是温柔解意的昭儿,还是媚骨酥人的岚儿,他都想一箭双雕。
现在只差把秘笈弄到手,这事他得问问昭儿。不过昭儿因为岚儿的事正在气头上,不肯理会他,而岚儿也顾忌着昭儿,虽对他有意,却是不敢亲近。
他若想拿回秘笈,得先想办法把昭儿哄顺,气消了,才能为自己所用。因此在此之前,他不敢对昭儿强来,昭儿虽然温柔,却是极重视贞操,一定得成亲之后才肯让他碰,那脾气拗起来,也是很固执的。
美人都到手里了,却只能看不能吃,实在令人心痒难耐。哼,等他拿到了秘笈,非好好享受两人不可,不管她们到时候哭着求饶或喊救命,他都不会停手。
到那令人销魂的滋味,他的下腹又胀痛了,体内的躁火烧得他有些压不住,恨不得立刻就找个女人来泄火。
“公子,属下有要事回禀。”书房外传来权泰的声音。
魏海深吸了口气,将那股躁意压下,过了一会儿才冷然命令。“进来。”权泰推门进屋,把门带上后才上前低声道:“公子,赵大铁不见了。”
魏海顿住,拧眉问:“不见了?去哪了?”
“他已经失踪了三日,咱们的人到处找他都找不到。”
魏海瞬间变了脸色。“失踪三日?”人不见了三天,现在才来禀报?
权泰接收到公子阴狠的目光,赶忙低头,面有惧色,小声道:“他去了赌场,逢赌必然待个三天三夜是常有的事,所以咱们没怀疑,直到他姨娘来找,咱们搜遍了蓟城所有大小赌场,才发现他失踪了。”
赵大铁便是那日在凊岩寺与他下棋的僧人,他是魏海安插在佛寺的假住持,而这佛寺是魏海捐银子盖的,平日供百姓上香拜佛,事实上却是魏海的大本营。
赵大铁知道他许多私事,平日供他差遣,此人精明能干,偏偏有个毛病,就是嗜赌成性,每个月会有三天扮成一般百姓去赌场赌钱。
魏海因为练了“烙日神功”,内力大增,但同时性需求也增加,为了泄火,他需要女人来助他排除体内的躁动之气,若是处子更好。
可青楼女子的处子有限,一般的百姓女又不够肌滑肤白,反倒是常去佛寺进香的大家闺秀成了他最好的对象。
那些闺阁女子平日养在深闺,养得一身好肤质,性子天真又不知世间险恶,简直是上等的美味。
赵大铁便是那个为他负责将美色送过来的人,如今赵大铁失踪了,不知是逃了还是被人逮住了?不管是前者或后者,赵大铁绝不能离开他的掌控,若想离开,唯有死路一条。
“让我想想。”魏海再度感到烦躁,体内似有一股火在烧,但他必须冷静思考。
无人知晓他就是那个神秘的淫贼,他能隐昵多年而不被人发现,全因他行事谨慎、布局严密,三思再三思,才能安全无事这么多年。
他甚至还故意放出消息,说自己出自万花谷,借此来扰乱江湖耳目。
赵大铁的失踪对他来说是个警讯,他怀疑有人在暗地里查他,只不知是万花谷派出的人,还是官府的人?
他闭上眼想了想,再睁开眼时,眸底尽是淬毒的狠意。他把权泰叫来,低声吩咐他一些事,让他即刻去办。
权泰不敢耽搁,匆匆出了书房,着手去办。
权泰一走,魏海立时深吸了口气,烦躁地拉了拉领口,觉得心浮气臊,不禁摸着鼓胀的下身,感觉到那儿热意泉涌。
欲练烙日神功者,必须是纯阳之身,但是在得到神功部分残卷时,他早就是青楼常客,尝遍各色胭脂,已非处男之身,尽管如此,他还是试着去练烙日神功的内功心法,不过才练了一小部分,竟让他在短短三个月内就把内力提升到三年才能练成的程度。
这可不得了,得到源源不绝的内力是所有练武之人梦寝以求之事,他也不例外。莫说内功,光是在房事方面,就远远比一般男子强大许多,他就算一夜御数女,也似乎有用不完的精力,这令他亢奋不已。
可惜他仅得到部分残卷,并不是完整的秘笈,若是能找到完整的,就算不能提升全部的内力,也足以成为内力深厚的高手。
为了得到全部的秘笈,他耗费多年精力、钱财和人马,现在只差一步了,可银镯里的完整秘笈肯定是是被寒倚天发现了,他得想办法夺回来。
他深吸一口气,闭上眼,摸着下身的鼓胀,想舒缓那骚动难耐的欲火,忽觉门外有人偷窥,厉眸暴睁,沉声喝问——
“谁!”
他眯细了锐利的狭眸,厉声质问。“是谁在门外鬼鬼祟祟,进来!”
一抹身影怯怯地推门而入,竟是紫瑾。
魏海见她一张秀美的脸蛋红得像是要滴出蜜汁,知道她肯定是偷看到他刚才的动作,眯细了一双邪魅的眼。
“过来。”他朝她伸出手,微扬的嘴角带着魔鬼的蛊惑。
紫瑾心下暗喜,光是见到他眼中的欲芒,便觉得双腿发软,下腹难受。
她含羞带怯地走近,还没走到便被魏海粗鲁的拉过去,将她的身子一转,让她趴在案桌上,接着粗蛮地掀起她的裙子,撕下亵裤,连前戏都没有,便从后头用力一顶。
“啊——”她疼得全身颤抖,忍不住地挣扎,却被他死死的压着背脊。“公子——疼——”
“你不是喜欢我这么粗鲁的对你吗?我让你去京城把人接来,你却让她只带着丫鬟上路,你一定很失望她没淹死或是落入水贼的手中,是吧?”
紫瑾心惊,挣扎着要起身,却被压制得更重。
“你以为你干的那些事,能瞒得过我的探子?”身下用力一撞,撕裂般的刺痛让紫瑾疼得痛唔出声。
“公子——紫瑾错了——”她哭着呻吟,承受着身后的冲撞,而她的哭求只让魏海越来越兴奋。
“你破坏了我的计划,还说要助我拿回烙日神功的秘笈,你就是这么帮我的?”
“不是的——公子——饶了我这次——我一定帮你找回秘笈——”
“你想办法接近寒倚天,不管用什么方法,若是他练了烙日神功,对女人的需求肯定很大,到时候你就用这迷人的身子去勾引他,帮我把秘笈拿回来,明白吗?”
“公子——啊——”
魏海用力地冲撞,这时的他邪气得一如嗜血的妖孽,他对她逞其兽欲,脑子里浮现的是昭儿的楚楚怜人,以及岚儿的清媚妖娆,令他全身血脉贲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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