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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艳欲滴(邪气豪门系列之四)(11)



他打她屁股!他真的打她屁股!他天杀的敢打她屁股!

「姓展的,我要咬死你——」

「还有力气咬人,表示精神好得很。」

看不下去了,电灯泡三人组决定赶快撤退。才刚结婚就这么恩爱肉麻,再不走连他们都要脸红了。

别走呀!别留下她一人,别让她一个人与他独处呀!

冠凝嫣在心中大喊,其实感到很害怕,想到有人要杀她,便不自觉地颤抖,再想到今晚得一个人面对他,她更是禁不住心跳剧烈,只是骄傲的个性不容许她在别人面前低头。

对了!还有奈奈!

「奈奈呢?我要奈奈!」她不死心地大吼。

「我叫洪忠送她回去了。」

「什么?你怎么可以擅自作主把我的人赶跑?」

「我不会让任何人来打扰我们的新婚之夜。」他定定地看着她,深邃如海的黑瞳教她心头大大一震。

冠凝嫣羞赧得不知所措,急忙奋力挣脱他的怀抱,像只被困住的小绵羊,慌张得往床上缩。

「你……别过来。」在布满玫瑰花的新房里,坐在大床上,随着他一步一步地逼近,她也一步一步地往后退。

「我警告你别过来喔,否则我不敢保证会做出什么事来。」

她的恫吓毫无作用,就见他越逼越近,庞大魁梧的身影笼罩住惊惧的她,轻易封锁住所有逃脱的路线。

她抓起四周所有可以当武器的东西往他身上砸去,不管是电话、台灯,或是花瓶,但展令岩还是不费吹灰之力抓住这头骄蛮的母狮子,将她困在自己厚实的胸膛下。

「放开我!你要是敢碰我,小心……绝子绝孙!」

「谁说我要碰你了?」

「什么?」

「我不会偷袭一个喝得烂醉、又吐得稀哩哗啦的女人。」他闻了闻,再补充一句。「还有汗臭味。」

「你你你——你竟然羞辱我!我哪里臭了!」

「你需要好好洗个澡。」

他索性抓起她,一把扛在肩膀上,往浴室走去。

「姓展的,你想干么!」

「帮你洗澡。」

开什么玩笑!她长这么大从没让男人帮她洗过澡,也没让男人帮她脱过衣服——吓!他真的在帮她脱衣服?!

「住——住手呀——」她慌了,这人是说真的!「我——我自己洗就好了——」

「别客气。」

「求求你,我自己会洗!」一改前一秒的跋扈泼辣,她化身为委曲求全的小可怜,无辜的大眼睛还泛着闪亮亮的水光,只求他行行好,饶了她吧!

展令岩挑了下眉。「真的?」

她忙不迭地点头。如果不想被扒光,只好委曲求全向他低头。

「好吧。」他总算同意,将她放下。冠凝嫣一落地,立刻逃进浴室,还狠狠瞪了他一眼,之后才把门关上。

确定他不会偷看,她才放心地卸下礼服,果然发现衣服上沾满了酒味。

自己有这么臭?

她闻了闻自己,好象真的有汗臭味,浑身粘答答的,连她自己都受不了。但是,他再怎样也不能批评一个淑女臭啊!

可恶!她一定要把自己洗得香香的,好复仇雪耻!

浴室外,展令岩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炯亮的眸子瞬也不瞬地盯着映照在浴室玻璃门上的玲珑倩影,脑海浮现潺潺流水滑过那凝脂白玉般肌肤的画面。

他极力克制着欲火,硬逼自己移开视线,否则无法冷静思考事情。要滴水不漏地保护她,最好的方式就是将她带在身边,在歹徒的身分尚未明朗之前,不能轻举妄动。

但问题是,会是谁想要置她于死地?

从歹徒的手法来看,似乎心存恨意,根据洪忠去警方那儿调来的资料显示,警方已经过滤了她身边的友人及曾经有接触过的男子身分,有嫌疑的共有七人,但经过比对之后又一一被淘汰。

如果连警方也难以掌握线索,要找出犯人就难了,这么一来,他势必得动用一些人情不可。

洗完澡后,冠凝嫣走出浴室。她身上穿著饭店准备的浴袍,洗过的长发已经用吹风机吹过,七分干的秀发柔柔地垂落在两肩,使她更显得妩媚动人。卸了妆后,她露出素净的脸庞,不再有浓妆艳抹的脂粉味。

突然看到上半身没穿衣服的他,她忍不住低呼一声,忙转过身子背对他。

「怎么,你会害羞?」他温和的语气中有着调侃。

「笑话!我又不是没看过。」

她死不承认的强辩反而更加深了他嘴角的笑意。

「性格放荡、水性杨花,关于你的传言似乎不怎么正确。」

冠凝嫣微微回过头瞄了他一眼,对他的话感到疑惑。

「你调查过我?」

「是的。」他不否认。

「为什么?」

「我得了解我要娶的女人是什么样的人。」

「现在你知道了。」

「传闻不见得是事实,你并没有别人所说的水性杨花,因为你从未跟男人在外过夜。」

她愣了下,在他直视不讳的眼神下感到双颊臊热。这不表示他早就知道她今晚的所作所为是故意的了?天呀!丢脸死了!

「不过……」他用着佩服的口吻说道。「你得罪的人可真不少。」

「既然如此,你更应该了解我是个麻烦的女人,为什么还要娶我?」

「有差吗?」

「当然有差!没有人会想娶一个麻烦回家,今晚你也看到了,有人要杀我耶,跟着我你也等于身处危险之中。告诉你,别用一见锺情或是深情不悔等老掉牙的谎言来敷衍我,我才不信这一套呢!」

不知不觉地,她已经来到他面前,两手插腰与他对峙,同时也看到了他手臂上的伤口,原来他正在清理它。

虽然是轻伤,但是子弹划过的痕迹依然吓人,令她没来由地心口一阵揪紧。

「你讨厌老掉牙的话?真伤脑筋,我的确是对你一见锺情。」他语气平淡,好象在说一件理所当然的事;可是她却听得震撼,瞪着展令岩久久说不出一个字。

小鹿又在乱撞了……奇怪,为什么她会这么在意呢?

展令岩低头开始消毒伤口,神态轻松,眉头皱都不皱一下。

不知怎么的,她的目光无法从那伤口上移开,盯着他笨拙的动作,再也按捺不住。

「我来!」她高傲地抢过他手中的棉花和消毒水,开始为他清理伤口。「我警告你喔,我可不是好心帮你,只不过看在你救了我的分上,尽一点义务罢了。」关于今夜发生的事,若幽已经大致跟她解释过一遍,也知道他是因为自己才流血的。

「消毒不是随便擦擦碘酒就好,还得把伤口的污血清干净,这样才能消毒得彻底,真是的!喏,好了,纱布也贴上了,治疗完毕。」

她才要退开,不料立刻又被他搂了回来,软绵绵的胸部撞上他赤裸裸的胸膛,像是被烫着似的,她吓了—跳,全身—阵火热,两颊随即染上红晕。

「干什么!」

他轻轻回了一句。「上床。」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觉得身子一轻,整个人被他凌空抱起,走向那布置浪漫的粉红大床。

不行呀!她还没准备好,这可怎么办?

不想被他看出自己乱了阵脚,但也抑制不住心中纷乱羞怯的思绪,她的神情难掩慌张。怎么这人说上床就上床呀!

「慢着,我的项链呢?」

「保管得很好,别担心。」

「先给我。」

「不行。」

「为什么?」

「因为你脸上写着,拿了项链就跑。」

吓!他怎么看出来的?明明她掩饰得很好啊,怎么会被看出来呢?该死!

「我才没有。」她辩称。

「那就不用急于一时。」

她语气不稳地推他。「这么猴急干么,你没听过男女要做那件事之前得先培养气氛吗?」

将她放在柔软的床上后,他开始解裤腰带。

「有没有音乐啊?我、我觉得放首音乐来助兴比较好。」

他没有回答,迳自上了床,身上只着一件内裤,展现出结实的肌肉以及兼具力与美的体格,教她又惊又羞。尤其看到他身下隐隐微挺的地方,无穷的力量昂藏其中,更是教她羞怯地别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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