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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惹爷儿(46)



她呆了呆。

「什么意思?」

「你在梓院对李慕怀说的话,我可是一字不漏的全听进耳里了。」独孤晦玉微敛着璀璨的墨眸,眼中流泻的笑意晶亮得很贼,却深邃得很蛊惑人。

唤!天哪,她真是投脸见人了!当时她为了表明心迹,直接向李慕怀说出了心中的话,却投想到会被独孤晦玉听到!

独孤晦玉笑了,她怔怔地望着他的笑,那笑好温柔,比他面对李怜心时更加的温柔、更加的深情,让她一时看得痴了,而欺近的鼻息,也投有放过她的意思。

在这大喜夜晚,山庄一对新人正在温存缠绵,他也搂着他的小兔子,一起同榻共眠。

热唇,贴着她的呼吸,吻住她低喘慌乱的小嘴。

她被他吻得晕头转向,如同第一次,心剧烈地跳动着,时间仿佛停止了。

在一阵热吻后,他离开她的唇,她的唇己被吻得嫣红臃肿,留下他的印记。

「放心,等出了山庄,你恢复了原状,我会索取属于我的,到时候,我要完完整整地把你吃了,今夜先睡吧。」

她红着膛,应该要抗议「谁说你可以要的」,可是可是,面对他的柔情万千,她却是一个「不」字都说不出来。

她把脸埋进被子里,仿佛可以听见自己的心跳声,还有独孤晦玉的呼吸声,感受着他的温暖。

窗外,远远的还可以瞥见火光,李慕怀领着山庄的人马,依然在盲目地搜索着他永远也找不到的人……

第七章

能够像这样,安心地抱在热水里,是多么平凡幸福的事。

难想像,三天前她还是「白鹤山庄」的犯人,现在却可以悠闲地在客钱里抱着热水操。

下解药之后,她胖嘟嘟的身休逐渐捎下去,庆幸地,不像吞毒时那般,身休因为浮肿变形,像要炸开似的痛苦。

下解药后,身体恢复了苗条,手臂和双腿恢复了修长,十根手指也一如最初的纤细,水里映出她情秀的脸蛋。

钱老板的女儿说,独孤晦玉吩咐他们,特别将花瓣洒在热水里,热气中拱着花瓣的香气,芬芳迷人。

在书上看过,姑娘家用花瓣来抱操,身上除了染上花香,对肌肤也有养颜美容的功效,想不到独孤晦玉有这么细腻的心思热气让她的脸红通通的,她有多久没这般放松了?这一路来,遇到太多的事,跌跌撞撞地走来,任务总算告一段落了。

热气氰氯,抱得如此舒服,让她昏昏欲睡,忍不住打起了小吨。或许是太放松的关系,她的警觉性也变得迟钝了,投发现有人进来,欣赏着抱在操捅里的她。

独孤晦玉饶有趣味地欣赏小兔子,瞧她头点得都睡着了,而且还快要沈到水里去。他特意挑这问客钱的上房,就是因为它有专属的裕房。

出外回未,办完事后,正好赶上她的沐裕时间,他很自然地把衣衫裤子全脱了,跨进大木捅里,水一下子就满了起来。

梁静因为水面的彼动而惊醒,张开眼一见到独孤晦玉,她顿时惊惶无措。

「我在洗澡,你怎么可以跑进未?!」

「你最好快点习惯,因为以后这会时常发生。不过话说回来,你若是不习惯也投关系,我挺中意你这慌乱的俏模样。」

她的身体很热,脸儿红通通的,脸上投了平日的冷静。这人老是以吓她为乐,虽然她早有心理准备,独孤晦玉会找机会吃了她,可是她投料到他会直接闯入裕房,而且他的表情和眼神都传递着他的企图,丝毫不掩藏。

「你别这么急,我……」她试着想拖延,但是很快便明白过未,独孤晦玉存心找她沐裕的时机,就是晓得这时侯的她最无法抵抗。

「我不能等,虽然我们己经远离「白鹤山庄」,但是李慕怀也并非泛泛之辈,料不准他何时会找未,若是让他知道你……」

话顿在这儿,他的手正托着她的下巴,鹰锐的目光锁住她,而她怔怔地望着他,脸儿潮红,正在听着他接下来要说的话,但他投再说下去,却突然转了语气。

「总之,你迟早是我的人,早吃晚吃都一样,不如现在就让生米煮成熟饭。」

怎么听起来像是买菜煮米似的?她是包子、馒头吗?

不给她思考和拒绝的余地,独孤晦玉快速将自己洗了洗,然后一把将她从木捅里抱起,用布巾擦拭她涅掉的头发。相较于她的慌乱,他却一副理所当然的态度,很自然地帮她从头打理到脚。

「你、你……别看……」

「那是不可能的。」他的笑容向来很魅惑,尤其此刻,精灿的眸光带着火热,滋着想要她的欲火。他熟练地用大布巾擦拭她的身体,也把自己擦干,然后将大布巾往地上一丢,拥着她,灼烫的唇烙下,火舌侵入她甜蜜的口中。

梁静毕竟是个未经世事的处子,哪禁得起他这番吮吻逗弄?被封住的嘴唔唔地抗议,却也只是更增加他的乐趣。

他动作熟称地吻她,虽然急着要得到她,不过该给她的享受也不会少。大掌在她初熟白嫩的肌肤上游移,每一寸都烙下他亲吻的印记,还有他的温度,试图弄乱她的呼吸和心跳,勾引起她的热情,让她尽快为他绽放迷乱,那么在他进入时,至少不会让她那么痛苦。

他极尽所能地诱导她,让她喘息呻/吟,掌间在她最敏感的地方厮磨着,挥圆上的花蕊因为指掌的逗弄而变得挺立,然后大掌来到她的双腿处,想确定她是否己经足够提润,能承受他的进入。

当粗糙的指腹触及到她的温润柔软时,她颤栗了下,夹紧的双腿带着抗拒想躲开他,但独孤晦玉不准她逃避,硬是用腿抵着她,好让他的指掌能更探入她的花/径,勾揉出更多的汁掖。

「不……不要……」她颤抖着,脸上嫣红羞惭,因为分不情是欢悦还是痛苦而迷茫地抗拒着。这实在太羞人了,她有些受不住。

「投人教过你这事吗?真可爱。」他笑,低哑磁性的嗓音如同恶魔的甜言蜜语。她这楚楚怜人的模样,让他很想延长折磨她的时间,却发现自己被她提早滋起了火热,好像也有点身不由己了。

本来,他想让她慢慢适应异物撑开花/径,可是他似乎等不及了……

「有点疼,你忍耐一下,我会尽量轻一点的。」嗓音在她耳畔低哑的说着。

梁静感到一片迷茫朦脆,根本无法思考,只觉得自己快要被烧掉了。轻一点?

什么事轻一点?

她感到有什么东西在抵着她,下一刻,很快意识到被侵入的胀痛,她猛然回过神来。

「等——啊!」她惊叫出口,然后再也说不出话来,只能张着嘴做无言的抗议。为了逃避那种仿佛要被撕裂的恐惧,身子下意识地扭动想要远离,不过哪里躲得了身经百战的他?他己早一步压住她的肩,不让她的身子退后,下半身一个挺 进,将欲/望充满她涅润狭窄的花/径里!

「痛!痛啊!」她哭叫着拍打他,眼相被逼出来,气愤他欺负人的举动。原来传言是真的,男女第一次做这档事,倒霉的是女人!

独孤晦玉难得让她打骂,甚至让她咬自己的肩膀。他知道她真的很痛,因为她的泪水像珍珠般掉落,向来安静的她,很难得会这般激动。

「等会儿就不疼了,乖……」他对她又吻又哄,亲着她的泪水,下半身缓缓地律/动着,想让她尽快适应,不断在她耳畔轻语安慰。

慢慢地,她的哭闹止息了,转成销魂迷人的呻/吟,他的律/动也从小心翼翼的温柔转成欲火炽热的激烈。

她在他的占有下失魂,除了接受,别无他祛。在撕裂的痛苦之后,伴随而来的是一种她从未享受过的欢爱愉悦,既痛苦又甜蜜,是一种会让人颤栗的欢娱……

梁静不知道欢爱是何时结束的,因为后来她昏了过去,等到醒来时,她睡在独孤晦玉的怀抱里,他正轻抚她的发,见她醒来,他那轻漾的笑容,是她这辈子见过最美的,不输给师父呢,她看得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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