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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惹爷儿(25)



这情祝,让躲在寝房外的花园中,藉着窗棍偷看里头动静的梁静,看得膛目结舌,额角冒汗,当然也少不了面红耳赤。

那家伙在干什么?真没想到,原来这只野兽有这么……的一面!

他不是想逃吗?为什么还有心情玩女人?看不懂,她这次真的看不懂。

蓦地,一声脆裂巨响,惊醒了众人,地上四分五裂的瓷器碎片,是花忆蕊将药罐子狠狠摔在地上造成的。

她脸色铁青地瞪着独瓜晦玉和他抱着的侍女,他竟然在她的寝房里调戏她的侍女,气得她全身发抖!

「宫主饶命!」被逗得晕头转向的侍女,在见到宫主后,惊吓得跌到地上,和其他侍女一块儿跪趴在地,吓得面无血色,簌簌抖颤,知道大祸临头了。宫主妒恨心重,是绝对不会饶她的!

「你好大的胆子!」花忆蕊一字一字,冰冷地吐出话,淬毒的目光盯着跪在地上求饶的那个侍女。

「来人啊,把她拖下去,鞭刑伺候!」

一听到鞭刑,那个侍女整个人吓哭了。

「不要!宫主,您饶了我吧!」

「你喜欢勾引男人,我就把你打得脱一层皮,看你还怎么勾引男人!」

「不——」那个侍女哭号着,被两人拖了下去。

其他侍女依然跪在地上,没有人敢帮忙求情。宫主没下令,她们甚至连头都不敢抬。

「全部给我滚!」花忆蕊气疯地大声命令。

侍女们恍若得到特赦一般,急急退出了寝房。

待侍女们离开后,花忆蕊狠狠地瞪向独孤晦玉,而那个男人却依然好整以暇地横陈在软榻上,看着这一出好戏。

花忆蕊恶狠狠地瞪着他,这男人、这男人居然如此羞辱她!搂着她的侍女亲吻?她到现在都还没得到过他的吻呢!

她真是疯了,一时心软把他移到寝房,想不到他竟躺在她的地方,玩她的侍女!

花忆蕊走上前,愤怒地要赏他一巴掌,不过她没机会打在独孤晦玉的膛上,便己被他扣住手腕。

「打我?你舍得?」

花忆蕊的回答,是再回以另一个巴掌,当然,再度被独瓜晦玉扣住手腕,现在她两只手都落到独孤晦玉的双掌里。

不给她机会耍狠,他双掌一拉,花忆蕊便落入了他的怀里。

本来是要教训他的,却反倒被他揽入怀里,花忆蕊对这情祝也是碎不及防。

她想起身,腰却被独孤晦玉的手臂给圈紧,料不到换成自己变成了他调戏轻薄的对象。

「放开!」她冷着脸,骄傲的她,一时拉不下脸来,但脸上的红晕却缓缓蔓延开。

「若我不要呢?」他笑得很坏。

「你不放,我杀了你!」

「好啊!」他很大方的答应,同时一只掌摸上她的大腿,逐渐往上抚去。

花忆蕊只觉得全身轻颤,他的抚摸竟令她感到一阵无力抵抗的酥麻,就算她脸上保持着怒颜,但是身子却拒绝不了他的诱惑,因为躺在他怀里、被他抚摸,是她连作梦都在期盼的愿望呀!

他的大掌沿着她的曲线,逐寸的抚摸着,让花忆蕊禁不住喘气,喂叶出声,怒颜也转成了羞红。

哇……好淫荡……

梁静在外头看傻了眼,脸色胀红。到了这地步,独孤晦玉还有闲情逸致使坏,嘴角又挂着那该死的迷人却又罪孽探重的那笑。

这男人真的想逃吗?她开始怀疑了。

她只看过师姊收藏的春宫图,从没亲眼见过真人实境,好不容易找到机会潜入宫主的寝房外头,却透过窗棍的格子,把这情形看得一情二楚,也把他们的对话听得一清二楚。

她缩回头,掩藏在树丛中,因为刚好有两名侍女经过,而这两名侍女对话的声音,全都一字不漏地传进她的耳中——「看来,宫主是不得到他,不死心呢!」

「他不肯就范嘛!」

「依咱们宫主的脾性,不管他答不答应,宫主都打算一辈子留下他,甚至不惜用强的。」

「啊?你是说……」

「正是。宫主说,一定要生他的孩子,认为这么做,就可以让他妥协。等他的伤好了,宫主打算用春药,让他……」

接下来的话,当然是不堪入耳的。

梁静听了极讶异,原来宫主打的是这种主意!她只听说过男人奸淫女人,却没听过女人也会奸淫男人,这世问真是无奇不有啊!

是说,看那独孤晦玉挺享受的,她开始犹豫,有没有必要为了他的贞操去救他呢?

她正蹲在地上,撑着双腮在思考时,又听得屋内一名侍女在帘外请示——「宫主,刘庄主来了。」

「呢?他未做什么?你们招呼就是,不必票报我。」

「可是宫主,刘庄主说要见您。」

花宫主冷道:「不见。」「宫主,他带着南梅夜明珠来呢。」

花宫主皱起眉头,不禁犹豫了,听到「南梅夜明珠」五个字,她心动了。南梅夜明珠是美容圣品,多少女人求之不得,用银子都买不到,刘庄主分明是用南梅夜明珠为由来讨好她。

她虽然不喜欢这男人,也知道这男人想得到她,可是看在南梅夜明珠的面子上,她就去应付应付他吧。

「我知道了,随后就到。」

「是,宫主。」侍女退出,匆匆离去。

花忆蕊转回头面对独孤晦玉,故意说给他听。

「那刘庄主真是烦人,几番藉故来看我,都被我回绝了,他倒好,专找我喜欢的东西来讨好我,逼得我不得不见上一面。」

她说得委屈、不情愿,露出一副好为难的样子。

独孤晦玉根本不在乎,他恨不得这个女人快点在自己面前捎失。

他双手很潇洒的放开,却让花忆蕊一阵失望,但是不去又不行。

她抿嘴一笑,忙安抚道:「不过你放心,他根本比不上你。我出去打发他走,去去就回未。」她整理好自己的仪容,依依不舍的去了。

待她走后,独孤晦玉梭冷的面孔上,道尽了他的鄙视和厌恶。

花忆蕊的离开,给了梁静机会,加上其他侍女们经过刚才的调戏事件,早就被轰走了,因此梁静也没想到自己可以这么顺利地潜入寝房。

独孤晦玉听到脚步声,知道有人进来,连眼都徽得抬,直接认为是那疯女人振来监视他的侍女。还以为刚才这么做以后,花忆蕊会把人撤走,难道计策失效了吗?

他迁自闭目养神,即使知道那人正慢慢靠近他,他也无心理会,心想那只小兔子到底什么时候才会来,竟让他等得有些烦直到衣角被轻轻拉了拉,他不禁厌烦的抬眼。怎么,居然还提醒他是否该调戏调戏人家,给自己制造机会吗?真是厚颜——征住!

当冷模厌恶的视线对上那一双熟悉的情灵眼眸,在视线交会的那一刻时,他眼底的冰冷瞬间融化,取代的是喜意,不过他却立即板起面孔。

「为什么这么迟才来?」

质问的语气,听得她一阵莫名其妙。

「不迟吧?你昨晚才被移到这里,我现在就来了耶!」连午时都还没过哪,这样应该算快了吧?

独孤晦玉哼了一声,命令道:「快点解我身上的毒。」

「是是是,遵命!」她早习惯了这人的命令方式。来到他身旁坐下,直接伸手为他把脉。

独孤晦玉等着,看她一下子深思,一下子又皱眉的模样,迟迟没说话。

「如何?能解吗?」

她点点头。

「可以,但是没办祛马上解。」

「为什么?」「因为必须收齐药方熬制才行。最好的办祛还是从宫主那儿找解药。」

气氛突然沉默了下来,她不解地抬眼看独孤晦玉,见到那俊美情冷的神情逐渐转成怒意深浓的阴郁,她的皮又绷紧了。

「意思就是,你无祛解毒?」转沈的语气很明显的不悦。

「不……我的意思是说,可以解,只是没有药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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