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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能拒绝徐助理呢?(192)
作者:江曲峤 阅读记录
“能尝尝,你这儿?”
(这里没到脖子以下,审核姐姐别锁)
他的身体仍然很是敏感,纯粹。
仅仅是她带着淡淡薄荷香气的气息,在他耳边轻吐,他就已经绷紧了肩背,不敢轻举妄动。
但——她提了要求。
他就会回应。
他因而握着她腰的手,指尖蜷着,轻颤着,他缓缓上移,他托着她柔软的后颈,乖乖地将她细腻清甜的唇,带至他滚动着的喉结处,却也不忘提醒她一句:“我还要出差。”
时舒故作听不懂:“所以?”
他憋了憋,颈间很快也出现一抹浮粉。
雨雾弥漫成天然的风景屏障,遮挡世界万物窥视欲念的眼,他的皮肤色在窗边亮着的复古的台灯下,显得尤为清晰动人:“别留下痕迹,行不行?”
这乖乖的好学生模样,就让人不想顺从,偏偏想要欺负他一遍,时舒因此喉间溢出一声散漫的轻笑:“恐怕,我保证不了。”
【cut】
他的耳尖便又更红了一些,像院子里炽热的蔷薇花色,但他还是先退让一步:“那……不超出领带可以遮挡的部位,行不行?”
唇瓣微凉,时舒吻在了他白瓷一般触感的喉结上:“嗯,好。我尽量。”
蜻蜓在水上漫步,步伐轻盈。
睡莲在池塘里,开出半梦半醒。
但其实,她不过也只是语言上逗逗他,调笑他两句,哪儿会真不注意留下来些许痕迹?
尝过白瓷的温润,唇齿仍留有清爽之气的余香。
手指顺延着往下挑。
她哂笑了一声:“洗完澡,还穿这么正经?”
本来以为晚上还要送她回家的。
所以,他才穿得正式了一些。
但这场大雨,将这一切都变得理所当然。
第一颗似星星的扣子,她指尖一挑而开。
一挑二,二挑三。
颗颗星星绷开得轻巧如意。
紧实漂亮的肌肉纹理,便一跃于眼前,粉白得晃眼。白是皮肤的底色,粉……粉是他纯情的表征。
他的肌肉线条感很好。
块状的肌肉组织匀称,又有力量感,并不至于到夸张的程度,但也不至瘦弱,不过分发达,均衡健硕,是一种近乎完美的结合。
鼻间灌入彼此的清香气,唇舌缠绵。
往下滑动,星星全散开。
他潋滟的眸光染上欲气的薄红。
呼吸紊乱。
深沉迷离。
情绪里化不开浓雾,撑满了欲念。
两个人的行动,不太一样。
【cut 】
他并不急迫,他一直从容温柔,细致贴心。
他又重新将她们一颗颗扣好。
扣得她宛如平日里的清冷禁欲的总裁模样,维持着她位居高位的总裁包袱,也不至让她在这种时刻失态。
他隔着黑色的女士衬衫,轻轻摩挲。
他的手指很长,指甲修剪得圆润光秃。
指根留有轻薄的茧,那种程度的粗砺擦过皮肤,留下恰到好处的痒和瑟缩。
【cut】
……
长指在漂亮的沙滩上,吹着海风行走,追逐着浪花奔跑,海水咸湿腥甜,他捡起粉色的贝壳,挤入藏在深处里的温暖,湿潮而滑软。
指腹被吸纳和裹附,指尖敲开神秘的门帘,串起一段的动听的贝壳风铃声。
……
【cut】
他握住她腰的,白皙的手,手背血管贲张,青筋紧紧绷在皮肤底,每一处无声之处,都映衬着他的克制和隐忍。
抓不住任何着陆点了。
皮肤的掐痕有些触目。
她只好又伸进他柔软的黑发中。
指力失了些控,手指蜷起。
指缝间填满他的头发。
扯到他发根了。
他怔怔抬起眼。
视线对上。
像很多次在车内后视镜里一样。
对上。
【cutcut……
……
他仍穿着黑色的西装裤,长腿紧实。
【cut 面目全非】
“要继续忍着?”
【cut】
“你七夕那天能回来吗?”
时舒算了下时间:“嗯,差不多。”
【cut】
“你在那天回来,行不行?”
“这么在意日子?”
“嗯,想被你记住。”
时舒的视线一落:“我能看一眼?”
【cut】
徐欥抿了下唇。
并不是不能看的。
之前,她没提过想看。
他也不会很突兀地出现在她面前……
他仍有一些羞怯。
他会避开。
但她现在提了。
他就不会拒绝。
尽管他仍有一些担忧。
她会不会,不喜欢?
金属扣在空气中发出一声绵长的脆响。
【cut】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他劲瘦窄韧的腰。
腰部紧实,没有一丝赘肉。
腹部平坦,腹肌纹理,白中透着淡淡的金粉色。
他的耳朵红得快要滴出血来。
视线平滑移过他肌肉,深浅匀称的沟壑。
白衬衫的轻薄衣摆。
时舒看见了,他流畅的人鱼线。
以及——
和他皮肤一样的冷白色。
因这空气里染着的催化情愫,他白中透着粉。
青筋分布,隐隐绰绰,若隐若现。
伸长的无边泳池,悬空的一端,是雄伟之端。
是粉色的。
很干净。
也很漂亮。
干净又漂亮的……
就让时舒想起前段时间,从好友那儿听到的一些经验之谈。
时舒缓慢地撑开纤长的拇指和中指,隔了段距离,在空气中比划了一下,粗略略一量。
还挺长的,比她撑出的指距要长出不少。
徐欥看见她的动作,眼睛轻轻一眨,眼神湿湿漉漉,像无辜的小狗,连眼白都染上粉黛色:
“时时,是在好奇他的长度吗?”
“嗯。”时舒点头,很诚实:“还有直径。”
“时舒:“我可以量一下?”
第88章
不等时舒提出要用什么量具来测量, 徐欥已经用无声的行动替她做出了选择。
这是他极少有的,替她做出选择的时刻。
-
屋外仍是狂风和骤雨。
屋内仍是静谧、暧昧而缱绻的光,以及渗透在角角落落, 每一条罅隙里的低喘和旖旎气息。
他低垂着视线, 呼吸起伏,他握住她纤瘦的手腕。
她的手腕处很快传来他掌心的温度,像他总是给她准备一碗滋补汤,隔着精致的陶瓷碗碟, 她也能感受到他的心意,温热又温暖。
攀附缠绕在她手腕处的他的手指,瘦长薄削, 脱掉了透明的橡胶手套以后, 恢复了他本身的纯洁与美好, 就像漫画里的人物刻画的那样鲜明。
只是——
他那双无比漂亮的手, 很快又从她的手腕上松开。
而她的手, 也已经——
被他扶着,带动着, 带到了她想要丈量的领土。
她静静地感受着手里的器物, 掌心传来更滚烫更炽热的温度,像炉膛里熊熊燃烧的火苗,又像火山喷发前,蓄势待发的熔浆,灼热而炽烈。
“外径。”他说。
他红着耳朵, 轻轻吐出这两个字。
他看向她的眼神,乖巧听话, 又染上几分压制住的情愫、动情,羞涩, 湿漉漉的眼神,清澈见底。
很是惹人怜惜。
哇哦。
这种触摸方式的感知,真有够刺.激。
时舒纤长的手指,一根一根,慢慢收紧。
她慢条斯理地握了一握,又好整以暇地哂笑一声:“我的手,是量具啊?”
她的话音刚落。
不知道是她的话,还是她手中的力道,刺激到了他哪处的末梢神经,她松松握着的拳,手心里留有的一点儿余地、缝隙,就很快被鼓胀,被填满……
“啊。”
时舒点点头,了然地道:“我的手,是诱大剂。”
(注1)
甫她这话一落他耳边,连呼吸都成了催化。
过紧的拳头就又被掌心之吻顶开,包裹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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